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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好歹我们还做了几天的夫妻呢!”
殇天依旧笑得春风满面,一点也没把祈幽的冷漠放在眼里。
“夫妻?你对我做了夫妻该做的事吗?”
玉祈幽听到他的话没半分恼怒,一句话还回来噎得殇天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话。
“啊?你,你想我对你
做什么……夫妻该做的事?”
殇天讪讪的笑还想维持刚刚的体面,可说出来的话磕磕绊绊实在难听。
“那就要问你了啊,二哥!”
玉祈幽一点没犹豫的将话题又抛回给了殇天,这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祈幽,跟那个转世的人间小女孩一点不一样。
连这声二哥都叫出来了,殇天要是再开玩笑就真的太失了长辈的礼仪了:
“既然都知道是二哥了,为何还不让我进来?”
殇天板着一张脸终于看着有点长辈样。
“我只想一个人清静的修习,并不想招待客人,还有,重生村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
“哟!那你想怎么算?若不是我出此下策,你猜你还回不回得来?”
玉祈幽定定的看着他,最后道:
“你跟那君千行一样喜欢自作聪明!”
“哎,世界上聪明的人千千万,却唯独有人想做个傻子,以为自己做久了傻子还真能变傻一样。”
看着已经关上房门的玉祈幽,殇天对着头顶残缺的半月感叹道。
不知何时,蛇界明月寺旁的小破庙成了个热闹的地方,时不时就有人在破庙外摆上一张桌子闲聊,白天这样,晚上居然也这样。
这一日,在蛇君床边睡了大半个月的冰蟾突然化形,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这又成了大家去破庙讨扰的好借口。
阿彩拉着冰蟾,夜琅和吴兴提着桌椅板凳,大中午的就在破庙门口摆起了桌子。
“公主,你快出来看看,冰蟾她化形了!”
自从知道玉祈幽已经回来的事情之后阿彩的称呼又改了,还是公主叫得更亲!
紧闭的庙门没有一丝响动。
“公主是不是没听到?”
冰蟾小声的问道,才化形不久的她对这幅身体还有些不习惯。
“公主怎么可能听不到,她只是不想我们打扰她而已,我看我们还是跟平常一样,坐在这里聊天吧!”
没错,平时来看公主的正是他们三个人,今天又多了一个冰蟾,正好一张桌子凑齐了。
除了他们,玉澜带着妻女来过一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特地从天界飞来的玉祈明也来过一次,依旧没有得到祈幽任何回应。
再后来是顾长嫣带着君子骁礼貌性的来问了几句,当然玉祈幽更不可能回答他们。
“娘,这里面住的是谁呀?怎么脾气这般大?”
君子骁还没见过哪个人面对他母后的慰问竟然不闻不问的,难道这里面住的是玉帝不成?
“骁儿,别贫嘴,回去吧!”
顾长嫣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顾明月曾经住在里面的时候,也是谁都不见,在那以后,蛇界就难得有安闲日子了。
不是玉祈幽不想回答他们,在连续三晚被殇天骚扰之后,她就自动闭听了周围的一切,只用眼睛看经书,真正的融入到了修行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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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一年的期限将至,这一夜,庙门外来了一位不一样的男子,他到的时候手中还握着巾帕,咳嗽了两声才抬头看着被设了结界的破庙。
这里一点也没变,即使只来过一次,玉祈然还记得庙内的每一样陈设。
这里是她母亲孕育她的地方,明明当时没怎么仔细看,现在却好像庙内的物件历历在目一般。
此时的蛇界刚到初秋,男子却穿得格外厚实,就这样他还是在寒风中不断咳嗽。
“下月她就要出来了,你猜她是去天庭找你,还是去人间找她娘亲?”
殇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玉祈然没看向他,依旧盯着庙门。
“要我猜,不对,猜都不用猜,脚趾头想她也会去找她娘亲的,然后陪她渡过短暂的几十年,再等着她的转世。
毕竟她娘亲缺了她一千两百,不对加上这五百年,是一千七百年的陪伴,好歹也要轮回个十几世,才能满足。”
玉祈然依旧没有做声,殇天自然也不需要他回答,他只要带着耳朵听就行了。
“你猜她在第几世会想起你这个爹来?一千七百年呐,啧啧,以你现在的身子骨,还能活那么久吗?”
“你是认真的吗?”
这时玉祈然却转过目光来看着他了,眼里被远处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看不出什么思绪。
殇天直视他的目光,直接道:
“不管我是不是认真的,你都会这样做,你今夜前来不过就是为自己吃下一颗定心丸,如果她真的在乎,早就感知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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