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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差点都洒在了祈幽身上。
玉祈幽轻巧的避过,看着她笑了笑问道:
“我娘呢?”
“夫人在屋里呢!小姐,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夫人的病全好啦!”
玉祈幽笑笑没有说话,将鸟笼交给小霞看管,她走进小院里,虽然有依琳香的记忆,却依旧觉得这个地方十分陌生。
终究不像天庭那样是她自己住惯的地方,她寻着记忆找到杜清月的房间,害怕自己再像在大门口那样犹豫,她一鼓作气推开门,大声喊到:
“娘!我回来啦!”
好像喊得越大声心里底气就越足一样。
“幽儿,你回来了。”
杜清月放下手中的针线,抬头慈爱的看着玉祈幽。
那是真正娘亲看着自己孩儿的眼神。
单单听到那两个字,玉祈幽就已经忍不住泪水了,这迟来的母爱几乎瞬间令她心湖溢满感情。
“是,娘,我回来了。”
这一次玉祈幽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她自己都很难听清楚。
“过来让娘看看,你瘦了没有,吃了那么多苦真是辛苦我们幽儿了。”
玉祈幽想说一点也不委屈,可哽咽已经卡住了喉咙,她扑倒杜清月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娘,我好辛苦,好累,每天晚上它都在追我,你为什么要生我下来?”
也许只有这一次,她能如此放肆的在母亲的怀里诉苦。
“是我错了,幽儿,我不该生下你,是我错了,我那时候不知道,不知道你也中了魔障,都是我的错!”
杜清月也哭了起来,这么多世过来,每一世她都在后悔,后悔当年为何自己要那么固执生下她。
玉祈幽发泄了一阵,又开始心疼起杜清月来:
“娘,你别哭,不是你的错,你什么也不知道。人世间这么美好,何况我的魔障又不是不能驱除。
我的仙魂仙魄在天尊的寒池离养了这么多年,仙体早已经不是五百年前能比的了,那赤魅没那么容易入我梦的。”
杜清月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多开心,她擦干眼泪,隐去心痛的痕迹,也假装开心道:
“好,能解就好,幽儿,明天就是你的及笄礼了,娘亲这手中的嫁衣也快完成了,娘想看着你出嫁。”
玉祈幽这才发现杜清月手下铺着的正是一件大红的嫁衣,对于依琳香之前经历的种种艰辛,她依然心有余悸:
“娘,你想让我出嫁?”
比起那些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过往,杜清月这句话却更令她心惊。
“幽儿,你长大了,答应娘,别再去想仙界那些事,好好陪娘在人间过日子可好?”
有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在二人时间环绕,玉祈幽瞬间就觉得这氛围不一样了,跟刚刚那种母女间的亲昵完全不一样。
杜清月看进祈幽心里,似乎要将她的整颗心都看个透彻。
祈幽慌了神,轻轻答了一个字:
“好。”
杜清月听她答完,脸上也没有笑容,反而更加哀怨,半晌,她才再次低下头道:
“你先去休息吧,娘把最后这点边修好。”
直到关门声响起杜清月才放任抑制不住的泪水滴落在嫁衣上。
不该生下她的,终究是不该生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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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祈幽回了自己的房间,金丝鸟笼已经被小霞挂在书桌旁,她静静的看了夜莺半晌,突然从画框里取出一卷宣纸,铺开在书桌上。
执起画笔又想了半晌,她才开始一笔一笔认真画起来。
夜莺轻轻开口,唱出温婉的歌声仿佛在为她的画助兴。
一个时辰过去,玉祈幽的画也即将收尾。
轻轻的关门声响起,祈幽沉醉于作画中,根本没有抬头看一眼。
君千行走到书桌前,静静看着她为柳枝添上最后一笔。
这是一幅月下美人图,跟以前那幅一模一样,一位温婉可人的女子站在月下,月光包围着她的侧脸,发出柔柔的光芒。
旁边的题词却不一样了,那是十个银楷小字:
我心依旧在,只等故人归。
祈幽放下画笔,轻轻对画吹气想让它干得快些。
“你不能成亲,你的魔障未除,会影响下一代。”
君千行斟酌半晌还是将话说出来。
玉祈幽笑了一声,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男子。
君千行与她对视不过半秒就别开了眼,她的眼神太过锐利与之前的依琳香完全不同。
“怎么?蛇君大人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的下一代?”
玉祈幽说的话也咄咄逼人,君千行一句也答不上来。
“蛇君殿下,为何不回答?”
玉祈幽伸出一指,扳正君千行的脸,逼他与她对视。
“我……”
“你首先要解释的,就是五百年前,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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