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 4)
学毕业的,而且他们都是自由恋爱。在季星辰高二那一年,他们终于走进了结婚的殿堂。当时妈妈还有些不高兴,嫌弃姐夫的家庭不怎么好,可是禁不住姐姐喜欢呀!第二年他们就有了可爱的女儿,今年也该三岁了吧!姐夫在大学教书,姐姐则是在爸爸的公司拼搏,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呀!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他和姐夫没见过几次面,记忆中他就是那种很斯文,很容易相处的人。
“也许是我太强势了吧,你也知道经商的人压力有多大。特别是爸爸特别想把我和星扬培养成那种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那种人!”季星雅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上次我去他在学校的单身公寓,发现了一条女人的丝袜。”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找了私家侦探,是真真实实拍到了他跟那个女人的苟且之事。
“姐夫太不是人了!”季星辰气得一下打在阳台栏杆上。
“这也不能怪他,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我到了爸爸的公司之后,一切就变了。这件事情你暂时不要给爸妈说,瑶瑶还太小,我不想伤害到孩子。”一提到孩子,季星雅的语气里就带了一阵颤意。
“嗯!”季星辰应了一声,将剩下的啤酒又喝了一大半。
“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吗?家里面你是第一个知道的,连星扬我都没有告诉他!”季星雅突然话锋一转,定定的看着自己一直都很疼爱的弟弟。
直觉告诉她弟弟一定是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但是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暗自担心过,也偷偷调查过,但是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他没有得什么绝症;学习上也没有出任何问题,虽然不像以前门门功课名列前茅,但是也不会太差强人意;生活上更是看不出什么不对,没有结识什么黑道之类,没有去过赌场,没有吸毒,没有打架,甚至连烟都很少抽;也很少跟什么不正经的女孩子纠缠不清,可以说各个方面都是那样的规规矩矩,有条不紊。
偏偏他的性格就是变了,暴躁易怒,沉默寡言,连对她这个曾经最亲的姐姐都产生了十万八千里的隔阂。他就像一条蚕,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茧中,任别人怎么敲,怎么打,他就是能不为所动。有段时间就连爸爸都来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了,她将调查的报告给父亲看,父亲后面反而反过来安慰她不要太焦心,或许这就是青春期的叛逆。
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这样的,她宁愿弟弟是那打架斗殴,吸毒,赌博,找小姐这样的人,至少她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帮他。就好像自己老公的事情一样,突然的冷淡,不就是因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那就按照这种方法去解决事情就好。可是弟弟呢,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甚至怀疑有人把她弟弟给掉包了,现在的根本就是另一个人!
季星辰转身看着姐姐真诚的眼神,他眼里是有真切的痛,可是瞬间他就收起了那种痛,转过头又喝了一口酒,不再看她。
“星辰,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告诉姐姐,我不是你最亲的姐姐吗?你从小什么都告诉我的,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季星雅试图做着最后的劝说:“你这样姐姐很不安啊,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爸妈年纪已经那么大了,你忍心看他们痛苦?”
他再次转过头来,眼里却没有因为姐姐的话再产生任何触动,他抬手晃了晃空空的易拉罐,随意问道:“还有酒吗?”
“你这个该死的!”季星雅抄起栏杆上的空易拉罐狠狠砸在季星辰头上。
“砰!”一声脆响,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却是格外的清晰。
“干什么大晚上的还不睡觉!”父母的卧室里突然亮起了灯光。
“没事,瓶子掉楼下了!”季星雅尴尬的回应了一声,再看隔壁的阳台,已经空空如也。
由于前一天的晚睡,第二天大家都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幸好是周末也不用急着上班,下午季星雅还有个会要开,所以她吃完午饭还要赶去公司一趟。
佣人已经在餐桌上摆上了丰盛的午餐,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到了餐厅,等了半晌却还不见季星辰下楼。
“老爷,少爷房间是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去叫季星辰的女佣回来回复众人。
“什么?昨天不是很累吗?怎么还有力气这么早就出去?”
老妈林小凡又是一脸的担忧。
事实上季星辰确实的一大早就出去了,他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八点钟就起床,随便开了一辆车库的车,往市区的另一面驶去。
他开了手机导航,输入了福泽孤儿院这几个字。
手机上显示大概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相当于穿过整个市区,在那一头的山上。他一言不发的开了一个多钟头,才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半山腰,看到那个孤儿院。
说是孤儿院,其实就是几幢破破烂烂的砖瓦房,大门口的招牌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他将车停好,径直往大门里走去。
“哎哎哎,说你呢!你找谁?”
走进去还没有多远,就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拦住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