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衣服捏着自己的乳头往主人嘴里送(2 / 2)
到要冒烟,心脏跳得如战鼓的臧涛越兴奋了一刻钟都没停下来,他就那么直直地跪在沙发里瞪着双眼,任由男人的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
“啊……别……不要……”
乳头被含进湿热滑腻的口腔内时,愣怔的臧涛越总算惊醒过来,他抻着脖颈乱喊不要,但双手却抱着男人脑袋将自己的胸膛又往前送了几分。
“为什么不要,越哥是讨厌我这样做吗”,万嘉鸣抬起头,明亮的双眼中蕴含着肉眼可见的失望,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看到如此神情的万嘉鸣,臧涛越的心底比面试了十家公司,然而十家却没一家回复他还要心慌,“不是,狗狗怎么会讨厌主人,只是……”
只是囚禁的那段时间,他也想和万嘉鸣白日宣淫,可万嘉鸣经常逗弄他一阵后说“乖,天还没黑呢”,被万嘉鸣撩拨得心痒难耐的他只能夹着腿无奈地磨蹭,或者大冷天的去浴室冲冷水澡以此浇灭自己的欲望。
眼下太阳是快落山了,但万嘉鸣指的天黑多是晚上九点,十点以后。
臧涛越“只是”过后许久都没再说话,他是希望万嘉鸣能回想起以前自己定的规矩,不然难受的又是他。
“我明白了,越哥”,万嘉鸣漂亮白皙的脖颈弯曲,神情一片落寞,“你走吧。”
想要的结果达到了,而臧涛越心底却没半分开心的感觉,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迟迟不走又违背了万嘉鸣的命令。
他违背万嘉鸣命令不止一次了,这次他不会走,也不会放万嘉鸣离开。
臧涛越跪在沙发里的双腿往前挪了些许,双手扒开最里层的白色衬衫,弓着腰捏着其中一颗穿了乳钉的乳头急吼吼地就往男人嘴里送,“主人,狗狗错了,求您不要赶狗狗走。”
万嘉鸣垂眸紧锁贴着自己嘴唇的褐色乳头,眼神昏暗幽深,下一秒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内,臧涛越双手抱着男人脑袋脸色惨白,浅蜜色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乳头是不是被万嘉鸣咬掉了……
“狗狗乖,骚奶头还在呢”,臧涛越低头俯视自己的胸脯,乳头确实还在,只是乳晕周围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牙印之下是缓缓流淌的鲜红血液,在血液即将没入下身西裤时,艳红的舌尖探出唇瓣,贴紧皮肤,沿着血液的痕迹一路向上舔舐。
“哈啊……哈……”
舌尖所到之处皆引起阵阵战栗。刚才还疼的要死,可在男人舌头舔舐的一瞬间仿佛整个生理系统都混乱了,他感知不到乳头的疼痛,只能感受到万嘉鸣云朵般柔软,蜜糖般香甜的舌头在自己皮肤上浅浅划过,动作轻巧而温柔,而他却有一种仿佛自己的胸膛被扒开,跳跃不停地心脏被用力包裹吮吸的感觉,可怕又美妙,肮脏却纯洁,心悸同心动。
“啊啊啊啊啊啊”
万嘉鸣的脑袋被一双手禁锢着猛地推向温热厚实的胸膛,而臧涛越则十指死死地攥着男人柔顺的发丝,脖颈向后弯折,嘴巴大张着到达了高潮。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膛会如此敏感,敏感到被万嘉鸣舔了不到三分钟他就射了。以前的女朋友曾舔过他的腹肌,可那时候他分明什么感觉都没有。也许不是他的身体变了,而是坏了,被万嘉鸣彻底玩坏了。
但他,甘之如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