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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辞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抱住面前的人。他还有机会,还能再抱一下。
医生敲了敲门,推门进来的时间蒋文辞刚起身。
蒋文辞擦擦眼泪,心情在抱着霍朗的时候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
怎么说……触感是真的,能亲能抱能睡觉,也没有再不断自我暗示自己不喜欢霍朗,其他的就随他去了。
“蒋先生,请随我们去做一下检查。”
蒋文辞看了眼医生又看霍朗:“等会,我刚忘问了,什么检查?”
霍朗给医生使使眼色让他不要出声,轻声哄骗道:“就是看看你身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很快就好,我和你一起去。”
蒋文辞毫不留情的戳穿:“说实话。”
霍朗不敢再刺激他,也编不出别的借口,正纠结着怎么说,就见蒋文辞已经掀开被子穿上拖鞋了。
霍朗:“……?”
蒋文辞:“你不陪我去吗?走啊。”
然后嫌弃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了一句脏死了。
霍朗这才感觉,他生龙活虎的蒋秘书回来了一点。
蒋文辞的脆弱又依赖的样子霍朗很喜欢,可前提不能是蒋文辞受了伤。
霍朗上前揽住蒋文辞肩膀边走边告诉他:“乖乖听话的人有奖励。”
四.
蒋文辞在清晰的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幻觉里这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世界霍朗也是活生生的霍朗之后一拍脑袋:造孽啊。
但是就目前来看,什么都没有让他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来的痛快。
拿着开的药两人从医院出来,蒋文辞看看略微刺眼的阳光,又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霍朗:“咱们住哪?”
霍朗其实很想抱着蒋文辞走,他还是心疼蒋文辞脚踝上的伤,纱布缠的袜子都不好往上再拽点,走起来一瘸一拐的。
但蒋文辞自动的保持了一米开外的距离:我自己走,你别靠近我也别扶我,我这几天在那里窝的都脏死了。
霍朗无奈:“早上抱着我哭的时候我看你蹭我蹭的挺顺的啊。”
蒋文辞瞬间炸毛:“你别说了我那时候不清醒你别提了霍朗你再说这事儿我跟你急!”
“上车吧,我开车过来找你的,你不知道这年假路上多堵,六个多小时呢。”
蒋文辞愣了愣,忽然笑了。
霍朗看他笑有点摸不着头脑,连忙把人拉上车。
宾馆的劣质洗发水让蒋文辞一边用一边皱眉,但好歹是能洗干净,趁着蒋文辞洗澡的功夫霍朗给霍然回了电话,霍然在那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他:“爸想见见蒋秘书。”
霍朗想了一下没有立即答应:“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暂时先不见,我俩八字刚写一撇别让爸把我那捺掺和没了。”
霍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齐筠头发:“那行,我和爸说,你让蒋秘书没事了给齐筠回个电话,好些天没联系上齐筠怪担心的。”
“知道了。”
霍朗挂了电话,想了想将屋里窗帘拉上,自己脱了外套坐回床边,眼睛看着手机耳朵却听着浴室的声音出神,等水声渐渐消失才回神。蒋文辞裹着浴巾带着水蒸气走出来,霍朗抬头冲他招招手:“过来。”
蒋文辞慢悠悠走过去:“嗯?”
蒋文辞头发刚刚已经吹的半干,此刻乖巧的垂到肩上,浴室温度更高一点,整个人身体因为热微微发红。
霍朗拦过他的腰,冲着那被主人刚用舌尖舔过的唇吻了上去。
蒋文辞九年来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又热情的回应过。
霍朗感觉的到心里欢喜,却不得不停下:“蒋秘书,现在不行。”
蒋文辞不干了:“干嘛不行怎么不行霍朗是不是你不行唔……”
霍朗堵住抗议的嘴,等怀里人彻底老实下来才说:“你脚上的伤,刚刚洗澡纱布都湿了,坐下我看看。”
蒋文辞听话的靠在床边,伸出脚让他检查。
“霍朗,我想回去,我想我的床了。”
“嗯。”
霍朗换了纱布重新上了药才看向他:“蒋秘书,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今年过年为什么非要回来一趟吗?”
蒋文辞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抓了抓被子。霍朗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蒋文辞眼光躲闪逃避,躲了片刻败下阵来:“你不是要和我断了吗,我总不能再让他们找你要钱,我想着回来和他们说清楚谁知道……”
“停停停,蒋文辞。”霍朗火大:“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要断了?”
“你不都辞退我了么……”
“让你辞职就等于要和你断?”
蒋文辞听他说也迷糊起来:“可是我和你的关系不是一直在用钱维持着吗?”
霍朗感觉自己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你就是个小白眼狼你……”
蒋文辞酸溜溜的说:“是你要辞退我,给你的新人儿腾地儿,怎么又成我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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