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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蒋文辞知道霍朗哥哥名字的时候正在喝水,然后不出意外的呛了一下:“我有理由怀疑你还有个哥哥或姐姐叫霍开。”

霍朗点点头,“我爸养了只大黄狗叫开开。”

霍家被分成黑白两股,霍然主黑,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霍朗主白,负责与正儿八经的商人打交道。霍老爷子把哥俩双双扶上位后大手一挥,五十多岁开始过起老年人生活,养花钓鱼遛鸟逗狗,好不惬意。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霍朗一点点给蒋文辞渗透的,当时的蒋文辞只知道霍朗有个很厉害的大哥。

20.

蒋父被安然无恙的送了回来,就是被饿了两天低血糖,加上一直被恐吓精神高度紧绷,走到家门口就直挺挺的晕过去了。

蒋文辞没有等蒋父醒过来再走,母亲牵着蒋涛的手,眼里有了胆怯,他们在怕他,或是说怕他那个等在楼下的叫霍朗的朋友。

“你们养我十八年,我这一次替我爸还了三百多万,从此蒋文辞不再欠你们什么。”

蒋文辞看了眼睡着的父亲,“四十多的人了,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从那以后六年时间,蒋文辞只在霍朗嘴里听说过他父母弟弟的事。

蒋文辞没有想到他们会绕过自己直接找霍朗,每次都是蒋文辞弟弟要怎样怎样,蒋文辞爸爸又怎么怎么了。

蒋文辞听说后气急,直接告诉霍朗别理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

男人从背后抱住他轻轻亲吻耳垂:“怎么办,他们打着蒋文辞亲人的名义,我没办法拒绝。”

最后的帐还不都是记在蒋文辞身上了。

霍朗对此表示,很好,不错,可以保持。

蒋家父母的要求对他来说不过小打小闹,满足他们然后说给蒋文辞听,霍朗爱极了蒋文辞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明明你可以拒绝!

明明没人能威胁你!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享受呢!

蒋文辞气啊,但是他又没有话语权,霍朗是他老板又是半包养他的人。

蒋文辞打电话过去发现一家三口全都换了号码。

试着回去想当面告诉他们别想再这样了,结果半路就被霍家的人拦下:“二少爷不让您去找蒋家的人,蒋秘书请回吧。”

蒋文辞:霍朗你好样的。

至此蒋文辞对每隔几个月霍朗报出来的蒋文辞爸爸借走了几万块,蒋文辞弟弟花了多少钱和人脉赢了哪个比赛开始麻木,到最后直接告诉霍朗:别说了,啥时候他们不找你了你再告诉我。

霍朗笑,好啊,看在蒋秘书昨晚表现不错的份上这笔账我就先不算利息了。

21.

蒋文辞是霍朗床伴这件事基本没人知道。

蒋文辞不会去问霍朗他告没告诉他家人自己的性取向,不过看他周边朋友的反应,应该是没有。

毕竟还有人巴结他时给送过女孩子,虽说被霍朗以“霍某不碰非本家人找的人”这种义正言辞的理由拒绝了,但还是没人怀疑,因为霍朗看上去真的太直了。

蒋文辞一直好奇,当初为什么要帮他,然后就帮了一次又一次,还提出那样的要求。

霍朗有次应酬喝的有点多,在回家的路上和开车的蒋文辞絮叨:“你不知道当时我被咱班长催下来找你,你坐你爸妈面前那又可怜又无助的表情,啧,太对我胃口了。”

蒋文辞将他那边的窗户开了点缝通风,顺嘴说,想不到您还有这癖好,喜欢看人受委屈。

霍朗闭着眼吹风,迷迷糊糊的说:“不是,我不想看你受委屈。”霍朗打了个酒嗝:“我更想看看你在我身底下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模样。”

“一定更迷人。”

22.

蒋文辞对画画的心一直不死,但是工作时间被霍总压榨休息时间被霍朗压榨,蒋文辞一年里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围着霍朗转圈,没机会再捡起画笔。

但蒋文辞有安慰自己的办法,就是他束在脑袋后的小啾啾。

有时候一个项目忙的太久,小啾啾也会变成小辫子。

霍朗手痒会去八楞着玩,蒋文辞不满又无可奈何。

蒋文辞说,他以前看电视剧有那种流浪艺术家,穿的破破烂烂,头发也不剪就那么邋里邋遢的坐在画板前,慢慢悠悠的完成一副可以裱起来挂在家里当装饰品的画。

“我那时候就想,我以后是不是也能一出手就能惊艳所有人。”

他把他所有无法言喻的痛苦和希望放在了那个小啾啾上。

大学的时候还因为这个啾啾被班里女生推出去做过反串表演。

霍朗基本不参与那些活动,当时对蒋文辞也不是很熟。

只是恰巧那天导员找他回学校谈事,恰巧表演的地方就在导员办公室斜对面的会堂,恰巧班长看到他回来就给他拉进去捧场,恰巧轮到蒋文辞出场。

蒋文辞表演能力并不强,带着点悲伤的台词被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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