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城(2 / 3)
紧紧盯着怀中的月月,月月面上笼罩一种不正常的红。
“她落入冰冷的湖水里似乎打了摆子,你带她回城看病吧。”
“多谢你。”严御青这才看了闻人越一眼,闻人越淡然地回视。
严御青给闻人越留了一匹马,就带着人离开了。
琉璃已在山口备好马车和床褥。
宅子里,严御青将月月送回医馆,看着医生看完病后服侍月月喝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来到严母面前。
严母依旧气定神闲地喝茶,对严御青的愤怒视而不见。
“母亲,你好狠的心。”严御青浑身煞气站在大厅内,烛火摇晃。
“呦,来兴师问罪啊!我是你娘,你还要杀了我替她偿命不成?”严母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严御青。
“我是不能杀母亲。”严御青抬头看向母亲,目光森寒,“明日,我会派人送母亲回京。”说完转身要走。
“严御青!你就是送我回去,我也不会放弃的,这次没把她摔成肉泥,是她命大。”严母的声音幽幽传来,“下次说不好是个怎么个死法了。”
严御青回过头,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人上前呈上一个盒子,严母看着盒子问:“这是什么?”
严御青道:“打开给老夫人看看。”
来人打开盒子,赫然是严母最宠信的婢女,严母瞪大双眼,心胆俱裂,“你!你怎么敢?”
“下去吧。”严御青笑了,让来人退下,冲着周围站着抖若筛糠的婢女侍从们道:“日后谁敢再听老夫人的命令,残害别人,这,就是下场。”
婢女们呐呐称是,严御青看着有几分惧色和惊疑的严母道:“明日一早,我派人送母亲回京,我已经给祖母修书一封,对她说,你要去万安观侍奉在侧以表孝心。”
“你疯了?二郎,我是你娘!你居然要软禁你娘!”严母激动地站起身指责道。
“母亲的心肠太歹毒了,需要用万安观的泉水涤清,我这都是为了母亲好。”严御青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严母,转身离开。
回到医馆后,月月已经醒了,高热虽退,精神头却不太好。
“感觉舒服一点了吗?”严御青面色温柔地问。
月月含笑冲他点头,“对了,闻人越怎么样?”
严御青微微一愣,依旧含笑道:“没事。他好着呢。”顿了一下,“月月,你会不会恨我。我母亲要杀你,我几乎没能保护住你。”
月月摇了摇头,“做错事的又不是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
严御青上前,将月月拥在怀中,道:“月月,你放心,我母亲日后再不能影响我们了。”
月月将头倚在他胸膛,感觉一阵安心,“你把她怎么了?她毕竟是你母亲。”
“我知道。”严御青抚摸着月月瘦削的脊背,“我只是把她送回京都,让祖母看着她罢了。”
次日清晨,严御青赶回宅子,却见丫鬟神色惊恐,道:“老夫人病了。”
严御青一愣,以为是严母为了不回京城的借口,随意问道:“可请了大夫?”
“请了,大夫说,有点像近日城中流行的症状一样……”
严御青一直待在军营里,刚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问:“什么症状?”
“先是发烧咳嗽,然后就……咯血……二爷,他们说是瘟疫!”丫鬟终于经受不住一般,落下泪来。
严御青如遭雷劈,在军中并未听府君报给薛厉,怎么能是瘟疫?他还要去房间,却被丫鬟拦住,说是那个大夫说最好再未看清病情前先隔离。严御青一时停在原地,却见那大夫走出,纱巾捂住口鼻,一双明眸炯炯有神,不是君怡是谁?
严御青赶紧上前,“我母亲怎么样了?”
“伯母服了汤药已经安寝了。”君怡摘下面纱,又洗手净面后用艾草熏过后才来到严御青身边,“伯母症状不重,看来还有得治,只是现在城中有不少人已经感染了重症难以治疗。”
“怎么会这样?”严御青问。
“我也不知道。”君怡摇了摇头,看向严御青,“我前几天来到这里,本来打算去看月娘,结果你们都没回营,我便在寻芳城住下,然后就发现了这种病。病人越来越多,我看就是瘟疫,去求见府君却被赶走,和底下人说,他们也不信。幸好你回来了,我看你还是向薛厉将军禀报一声,免得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那你?”
“你可知月娘现在何处?”
“我带你去。”严御青临走前,命令丫鬟关闭府门,不得外出,并且凡事去照顾老夫人的必须用纱布遮住口鼻,事后一定要洗浴焚艾。
二人来到医馆。
月月看见君怡几乎惊喜地要跳起来了,严御青看了月月几眼,给君怡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君怡开始给月月解释最近城里发生的事情,严御青要回军营去找薛厉。
月月听后也是眉头紧锁,苦苦思索,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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