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微 H)(2 / 2)
瓣含住了他黑紫的龟头,轻轻吸允,闻人越舒服地扬起了头,月月又离了龟头,带起一丝粘液,用檀香小舌从龟头舔到阴囊,闻人越脸色发红,轻声唤道:“月娘。”
月月恶作剧一般离开他,眼含媚意地看了他一眼,作势要逃跑,被闻人越上前拽在怀中,“月娘,做完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声音是欲壑难填的沙哑。
月娘娇声道:“我要公子求我。”
“好好好……好月娘了,求月娘怜惜我吧。”说着,却拿着月娘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阳器上,一双桃花眼满含柔情和委屈,是个女人都得心软。
月娘偏头一笑,柔柔地跪在水中,二人刚才折腾那一番,此刻已来到浅水区,此刻水平面刚到月娘肩头,从闻人越的视角看过去,倒像是哪里来的水精灵正将他的昂扬含在嘴中轻轻吸允。
月月舌头灵巧,伺候得闻人越十分舒服,可从心里透着一股子冲动,还不够还不够,他把手放到她脑后,用力向前摁,龟头一下子插进了她温暖的口腔,被裹得舒爽无比,可怜了月月堵得她呼吸困难,还要防止自己的牙齿伤着它,为了发泄那股子冲动,他动作越来越快,插得月月呜咽声都被堵在嗓子口。
俯视着月月眼中的微微怜意,没能激起他的保护欲,反而更加重他的肆虐感,于是阳具与口腔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树影微微随风动,河流清晰见底,花香悠然,他们二人就这样融进了这副水墨画。
许久,他终于重重往月月口中一推,射了出来,阳具缓缓退出,留下一嘴的精液,月月咽了几口,又当着闻人越的面,用手把从嘴角流出的精液接住,开始一根一根舔干净。
看得闻人越立刻欲火中烧,只想把月月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捧起月月的脸,看着她烟行媚视的眼睛,咬牙道:“你这个小妖精,早晚有一天把爷的精血都吸净了。”
说着,就要把月月翻过身操干一番,却突然听见一个惊慌的女声道:“谁!谁在那!”
他抬眼一看,竟是林月月大半个身子躲在水中,防备地看向这里,心里微微一动,大声朝旁边说:“此处没有人,是我在此赏月,你们去别处巡逻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朝依旧躲在水中的林月月道:“林姑娘,别害怕,是我闻人越,他们走了。”
“请公子回避。”
闻人越走到另一边背过身去,“姑娘出来吧。”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一会儿,林月月红着脸出来了。
他率先解释道:“我是醉酒误过此地,唐突姑娘了。”
“你没看见什么吧……”林月月声若蚊呐,闻人越挑眉:“看见什么?”惹得林月月抬眼瞪了他一眼,他才含笑道:“若说山水月亮自然是看见了些的,若是姑娘的……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见。”
林月月低着头,不想猜测真假,想起一事,“还未谢谢公子帮我辟了帐篷。”
“帐篷?”闻人越想了想,“不是我,是严御青那家伙,听说了你的事,觉得你住那不方便。”
没看见林月月惨白的脸,他问道:“林姑娘认识小严将军吗?”“不认识!”林月月一个激灵,大声道,看着闻人越惊讶的目光,道:“听说严将军出身富贵,怎么是我这等卑贱之人能认识的。”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天色不晚了,我送姑娘回去。”闻人越送林月月回到营帐,转身离开。
走了一会儿,闻人越才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幸好战袍够厚实,不然他今天怕是要出丑。他竟因为一场春梦泄了身子,想到梦中水中玉体,他的欲望又有复苏的念头,他拼命下压,却按捺不住。于是,脚不受控制地去了那条小河。
林月月回到营帐,心烦意乱地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君怡让自己洗完去找他,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去了他的营帐,叫了几声,根本没人在。怕君怡傻乎乎地在那里等自己,又赶往河边。
月光温柔,夜晚静谧,只有微风轻轻吹动树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片萤火虫。
林月月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如同天神般俊美无俦的男人站在漫过腿根的河水中,一手握着自己欲望自读,一手还去逗弄绕着他飞的萤火虫。
他的眼神迷离恍惚,凝望着指尖的萤火,好像透过它在看别的东西,另一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因登上顶峰而粗喘声加重,终于,他泄了出来,喷射了一股浊液到了清澈的水里,与此同时他微微昂起头张开嘴,深深地突出了一口气。
眼神犀利往月月这边看来,月月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拔腿就跑。
回了营帐许久,她还是心惊肉跳面红耳赤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那芝兰玉树的男子舔遍了她的全身,最后留在了她的穴口处,舔抵得她血脉偾张欲仙欲死,泄了他满脸的春潮,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又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求她给他。
他的眸光温软如水,十分可人怜爱,让她怎能不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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