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2 / 3)
为先生所用,救治伤患,是我们林家的福气。”见程若棠面容平息下来,月月又加了一句,“若是可以,我希望有朝一日着书立说,为天下医者所共用。”
程若棠吹胡子瞪眼,眼神里却藏不住的欣赏。
男人看着知道事成,问道:“老先生觉得如何?”
“勉强……凑活……吧。”
程若棠走后,男人走到月月身边,嘱咐道:“军营生活无聊,那些兵痞难免会言语冒犯你。但军纪严苛,他们是不敢真做什么的,你放宽心。”
“是。”月月离美男太近,微微脸红,男人笑道:“在下闻人越。”
月月抬头看他,真是笑若朗月入怀,温润如玉。
反正无事,闻人越索性亲自安排月月住处,月月不是什么贵重身份,不可能单独给她辟一处营帐出来。闻人越只好把她安排到军妓处,军妓也分上下等军妓,下等军妓一天不知道要挨多少操弄,上等军妓一般都是给军官准备的,运气好的时候只用服侍几个,甚至运气爆棚能得到大人物的喜欢,被专宠一阵子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下等军妓睡大通铺,上等军妓的营房还是每人单独一间,方便军官们办事。
闻人越亲自给月月在偏僻处安排了一间房子,并且嘱咐管事的军头,月月永不挂牌,不许人骚扰月月。又派亲兵帮月月在军中记名登记造册,领了被褥物品,打扫卫生,安排妥当后,又亲自领月月去离得不远的伤兵营安排工作。
可谓是尽心尽力,月月道谢,闻人越却说;“若是天底下的女孩子都能像你这么勇敢,就好了。”
月月先被安排到制药的帐篷,无非是切药炒药、用碾子碾药等活计,月月上过实践课,很快就上手了,众人先还冷冷观望,后来见月月干活麻利勤快似乎不娇气,倒也高看她几分,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十分和气。
不一会儿,到了正午,该去领饭时,程若棠突然出现,叫月月和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冷清男人君怡一起去领饭。众人都是一怔,君怡也愣了一下,却还是站了起来,带着月月去领饭,路上月月以为他会一直不说话,谁知他突然出声:“你穿女装在这里太扎眼了,可有男装能换上吗?”
月月看着周围带着各种意味的目光,深以为然,感谢他提醒自己。
军妓营和伤兵营靠的近,也是在军营最深处,没想到伙房离得居然不远,二人很快就到了,排在同样来领饭的人身后,伙房的士兵早就装好了饭在桶里,君怡提了提盛满饼的桶和盛满汤的桶,将盛满饼的桶递给月月,自己提起汤桶。
二人往外走,月月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鼻子微动,闻到一股更香的饭菜味道,只见伙房一处,一个大厨模样的人正在颠勺,很快将美味佳肴盛了满满一碟子,旁边还有好几个大厨样的人在做饭。
月月看愣了,君怡顺着她的目光一望,淡淡道:“别看了,那是给主帅和将军们的。”
“难道将军们不和士兵们同甘共苦吗?”看着君怡无语的眼神也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点傻,二人都不是什么力气大的人,费劲地往回走。
走到营帐门口,月月咬牙,没话找话道:“没想到伙房离咱们这还挺近的。”
“此处伙房专供伤兵营的伤兵、军医军妓和主将们用餐。”费劲巴力总算送了回来,受了众人一番挖苦嘲笑,分饭时月月才想起来自己没拿碗和筷子,只能拿起一张饼,看着别人边喝汤边狼吞虎咽了。
正想学别人吃一大口,没差点把自己噎死,这饼真是硬的很,怪不得要配一碗汤了,君怡突然拿着汤走过来,递给月月,“你喝吧,我这有水。”说着,晃了晃自己的水囊,一边慢条斯理地吃饼一边喝水。
面对这样的好意,容易被感动的月月红了眼眶道了声谢,吃了起来,不容拒绝地帮君怡刷了碗。
军妓营,前面五大排房子都是下等军妓的住处,白日里会有一个又一个营的士兵按时来此处发泄欲望,到了傍晚反而寂静下来,军妓们不是在洗衣服、就是在串门唠嗑,月月一路进来受了很多打量的目光,这院子里除了上等军妓能受召出去陪酒作乐,下等军妓要一直待在这个院子里直到死亡,而上等军妓都是有数的,月月不是她们中的一员却能随意出门,难怪要受人打量了。
月月刚走进上等军妓的院子,迎头就撞见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军官,军官一见月月,露出淫笑:“这个妹妹我怎么没见过,是新来的吗?来陪哥哥乐乐。”说着就要上前,月月吓了一跳,一双藕臂抱住了军官,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从身后露出来,挡在月月面前,娇声道:“啊呀,是不是桃香没服侍好军爷啊。”
军官早就对后院的女人睡腻烦了,见此刻来了新货色,一心尝鲜,哪想放过,一把把桃香推开,“去去去,爷的事你也敢管。”
桃香被推倒在地,眼里露出一丝恨意,不等月月去扶,自己起身了,像一条蛇一样缠在军官身上,好声好气道:“不是桃香善妒,只是她不是军妓,是住在这的医女。”见军官将信将疑,凑上去道:“是闻人将军亲自领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