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1 / 2)
林月月是被包围全身的火炉热醒的,她艰难地睁开眼,嗓子又干又疼,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她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严御青环在怀中,肌肤相贴,两只手也被他握在掌中,月月如遭雷劈一般,剧烈地挣扎起啦,“放开我!”
严御青惊醒,松开了手,月月起身,毛毯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被蹂躏一晚布满青紫痕迹的玉体,严御青看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两个臀瓣上有两个浅浅的小窝,惹得他目光微沉咽了咽口水,见月月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他也开始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
刚穿上白色中衣,只见月月打理好行装,竟是要不告而别,他吃了一惊,赶紧把月月拉回来,月月挥手就是一巴掌,严御青侧头躲过,低沉着嗓音道:“月娘,别惹怒了我。”
“我惹怒你?”月月看着眼前因欲望得到充分满足而显得有些倦怠的男人,他依旧是英俊的,可月月只觉得作呕,冷笑道:“我现在只恨听了你的鬼话,把菜刀扔了,不然我一定砍死你。”
“月娘,你有这么恨我?”严御青剑眉微皱,不等月月回答,自己继续道:“我说过我会娶你,你先跟我去边关,等我禀明父母,娶你作妾,好吗?”
做妾……看着眼前严御青认真诚挚的表情,月月知道他是有几分真心的,可正是真心的才越发可笑,她好像才认识严御青一样,原来他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随意打发的东西。他和贺兰钊一样,在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眼中,一个贫贱的月娘并不算作“人”,应该为了给他们做妾而感恩戴德才对。
想到这里,月月竟也忍不住从心底笑了出来,笑得悲怆又凄厉,“你强奸了我,便打算娶我做妾来彰显你自己的负责任,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给你做妾是我的荣耀,是我的幸运吗?你真是太可笑了。如果你真的想为这件事负责,你应该去监狱。”
“那贵妾呢?”严御青见月月神色鄙夷,眉头越发紧锁,“你不会……想嫁我为妻吧。”
“呸!”月月只恨自己喉咙干痒,没吐口痰到他脸上,跟这样的强奸犯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你家境显赫,我就是告官也撼动不了你,但是我告诉你,你早晚会遭报应,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给我滚!”
见严御青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月月挣扎一番,没被松开,她歪头恶狠狠地笑道:“严公子,你若是想让我死在你面前,大可以一直抓着我。”严御青送了手,月月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
说实话,此时的月月双眼红肿,脸上还有彻夜的泪痕显得极脏,算不上好看,但那一眼的傲骨凌然印在了严御青心里。
破庙之中,严御青恨恨地道:“她到底有什么吃亏的,我都要娶她了,更何况……我也是第一次……”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消散在寂静的庙内。
月月在严御青面前极有傲骨,等离了庙门,很快就变得六神无主,脑子乱哄哄的,不知身在何方。月月在现代的时候刚过二十二,还在学校里念书,除了实习,社会经验并不多,还是个没谈过恋爱期待爱情的小姑娘。
以前在网上看见有女孩被强奸的社会新闻,她都会极其同情怜惜那个女孩,顺便在下面评论里骂上强奸犯祖宗十八代,恨不得穿入进屏幕将强奸犯千刀万剐。现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该怎么办?她武功不如人家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没人给自己撑腰,去衙门告状,搞不好会暴露自己以前的身份还会被反污蔑,除了忍下来她还能怎么办?
突然,她被冰冷的湖水一浸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湖里,湖水没过腿肚,她伸出手,看着自己如同白玉一般的十指,手腕间确是腰带勒出的红痕,阳光明媚灿烂,照在她身上,她却感觉永远暖不过来了。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我想回家。”她的泪水滴落在湖里,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她知道如果在现代发生这种事情,她爸爸会拿起菜刀和人家拼命保护她,现在呢?谁来保护她,或许只有一死了之,才不用忍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幽暗的湖水,似乎在无声地引诱着她,她慢慢向前走去,越走越深,直到没过头顶……“不!”突然一个念头没入她脑海,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死的是我!
她又猛地向回折,折腾得湖水泛起阵阵涟漪,看起来像是在寻死觅活的,就在这时,一双手突然把她同水面下拽了出来,“姑娘,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能寻死呢?”
二人站在湖边,春风轻抚,冻得月月打了个哆嗦,救她的女子道:“姑娘,你没事吧。”
月月摇头,结果她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湿透的脸颊,女子道:“大好年华,怎么一时想不开要寻死呢?”
月月一愣,笑着答道:“被狗咬了,一时想不开。”
女子眼神幽微,干笑了两声,没再追问,反而道:“我叫林良女,姑娘叫?”
“月娘。”月月脱口而出,竟有些逃不过月娘给人做妾被人玩弄命中注定般的荒诞感。
二人生火,一边烤湿衣服,一边闲聊,林良女发现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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