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12(仆人do/仆人管家3p)(2 / 4)
了。
甚至不应该说是插入,应该说劈进才对。
叶语发出一声惊喘,张开了嘴巴,漏出了声音,齿痕在下唇留下的浅浅齿痕没有散去,让唇瓣更加殷红,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裙摆的褶皱蔓延更远。
后面被插进来了,没有分毫犹豫,一根到底,卵蛋直接拍上了挺翘的臀部发出了一声闷响。
毫无准备的肉道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对象劈得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插到底了才慢吞吞地将这种饱足感与酥麻的快感反馈给大脑,他听到了自己身体内传来的水声,肉道感受得到过于坚硬的肉根在其中停歇,仿佛每一根青筋都能被描摹。
里面的结肠口大概是有些肿了,此时又爽又痛,麻胀的酸痛,抽搐着抵抗着来者,但是却依旧无力,结肠口被轻易抵穿,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与反胃感,胃部仿佛被顶得移位了。
肉棒在穴肉里恶劣地画着圈,叶语眼泪潸然而下,舌头吐出嘴巴微张,像是在干呕又像是被肏到迷离。
昨天仆人与他做时,他已经完全没了真切意识,因此也没意识到这凶器的可怕之处,今日再与他会面,只觉浑身都为它颤抖颠倒。
就在叶语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体积时,仆人又恶劣地猛地抽出肉根,带出一大片淫液。
肉棒上好像还带着什么东西,在退出肉穴时上面有着一层细密的软刺,就像是大型猫科动物的阴茎一样。
叶语被这一下搞得挺着腰发出细碎的叫喊,眼睛仍然紧闭着,后穴抽搐着又痛又爽地挽留来者,快感流过脊髓奔涌如河流一样淹没大脑,手指颤抖着,脚趾不自觉地绷紧,足背弓起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双腿忽而被抬起,直直地按到了底,膝盖顶上了肩膀,握着裙摆的手也被裙子带着像刺猬摊开一样摊在了床上,于是肉根被插得更深,入得更猛,结肠被反复责罚,又像是惩罚又像是甜蜜的调情,带着强烈的居高临下之感。
仿佛直接被鞭挞灵魂。
他依旧没松开手。
即使被插得浑身颤抖,甜腻的喘息溢散在空气里。
“出乎意料的乖啊,为什么不松开手呢?”仆人轻轻在他耳边说话,没有光落在眼皮上,这是他在他身上遮出了一片阴影,“我以为您马上就会松手的。”
叶语剧烈地喘息,肉壁收缩不断,没有发出半点有效的信息,仿佛已经为肉体的快感而俘获,不存半点理智。
膝盖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仆人空出的手掌拂过他的面颊,手掌上干净得异常,缺乏指纹的摩擦,“是吗。人类真是有趣啊,明明看起来这么容易失去坚持。”
眼泪无声地顺着太阳穴两侧滑落,被打碎的黑色蝴蝶翅膀在颤抖。
撞击与抽插仍在继续,叶语被插得昏昏沉沉,下意识将手往上移,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却有触感隔着裙摆落在唇上,没有鼻息落在脸上,也许因为仆人本就不必呼吸。
叶语沉默一瞬,忽而问道,“那,嗯、唔,你为什么要吻我?会更舒服吗?”
他惊讶于自己一瞬间的勇气,竟然真的把构思说出口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诡异的情热在他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原本能够被理智接受的快感变成了岩浆一样喷发的快感,他身体扭曲,无法接受这样过度的快乐而想要逃离,却被身上之人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惊叫控制不住,他死死地咬住了裙摆,很快裙摆便被过度分泌的唾液浸湿了,就像他身下的床单一样,在前列腺、结肠口被反复碾过后,他吹出了一大波清液,结肠口就像是子宫口一样死死地咬住了龟头,不肯放对方离去,昨日射得过多的阴茎也喷出了一股精液,过于稀薄,以至于射出时叶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再回过神来,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顺着马眼向里,前面是圆圆的球体,后面是笔直光滑的,带着金属的冰冷。
“可不能射太多。”仆人轻声说,“我来替您管管。”
闭合的尿道没有支撑多久,就被圆球顶开了开口,直直地抵上了内部的前列腺,让那可怜的腺体被前后夹击着。
过激的快感烧掉了叶语的理智,他隔着裙摆发出了苦闷的呻吟,难过得泪水不止。
“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管家冷漠平和的声音传来,“小姐,您准备好了吗?公爵大人派我来问。”
仆人停下动作,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温情下是恶劣的拷问,“小姐,不回答的话,管家会进来哦。”
叶语勉强从一片迷蒙的脑浆中沥干出了几分理智,分不出多少来思考这人的意思,只能跌跌撞撞地顺着他的意思发出声音,“我——我忽然、唔、肚子疼——”
“疼”字被再度大开大合顶弄的仆人顶得四散离分,一听就饱含淫欲,惹人遐想。
叶语意识不到这些了,仍坚强地、努力地把话说完,说得磕磕绊绊,“可以让,让公爵大人,等等我吗?我——”
他因有人听着而紧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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