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璞的日常二、弄碎砚台后穴磨墨毛笔戳刺(2 / 2)
把那口浅色的穴给染了一层墨色。
“啊呀~”李禄口中惊叫起来,一阵奇怪的软毛刺激在他穴口,回头一看,是少爷拿了一枝毛笔在他穴口沾墨,晾干的毛一开始又散又坚硬,抵下来炸开变成一朵毛花刺在那圈穴肉上,被打湿后才重新变成一束,但是又被李瑞璞拿着在穴口上刮墨一样舔笔,弹性十足的笔尖被舔墨的动作在穴口折成直角,拿开后又马上弹回竖直的位置,期间造成的戳刺刺激尽数被穴口肉吸收,把一个好好的穴眼造得黑色湿漉漉的。
接着沾满了水墨的笔尖放上纸张,深色的水痕出现,但是墨色却是极淡,可以说就是把纸弄灰了一点而已,对这墨色不满意地李瑞璞重新把墨条插入他穴里,再次含了好几口后,又是毛笔戳到穴肉和穴口内部沾取墨汁,涂抹到纸上试墨。
“怎么还是那么淡啊。用力一点嘛。”李瑞璞把墨条有些用力地塞进去后放开手,看着那墨条在穴口被穴肉本身的吞吐弄得上上下下的,穴眼处的黑色真的浓了一点。实际上李瑞璞清楚,这种千锤百炼的松烟墨条不是摊上遇水即化的便宜货,即使是在砚台上也是要下力气才能磨出浓郁的合格墨汁,靠着穴口紧缩那么一点力道,想磨出够黑的墨根本不可能,除非这小子夹穴功夫能比传记里最浪荡的妓子还厉害。
又找理由拿笔试了几次,把那圈穴口都直接拿笔给试肿了,李瑞璞才重新握上那根墨条,打算帮帮他。
“一直不够浓,等会交不了今天的功课,管家又要来打你了。”他抓着那根墨,直接抵住肠道内壁上那一点,然后开始模仿着平时磨墨的动作,倾斜着墨条抵住那个肉点,然后打圈研磨起来。
“啊啊~少年~啊~轻一点嗯哈~”那个地方就算只是抽插的时候带到也会有剧烈反应,何况是现在这样直接按着它去磨,李禄马上哭起来,全身朝前面逃开。
“别动,磨出来就好了。”李瑞璞换了一个方向,站到书桌侧边,一只手按住不停乱跑的书童的腰把他固定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拿着墨条在他体内转动。
“啊呀~嗯哼哼哼~前面,要出来了啊哈~”那处地方被刺激,首先抬头的就是他腿间那根器官,随着体内的研磨打圈站起来的阴茎有些不自然地发抖,李禄下意识想伸手去握住它,接着伸下去的手被打掉,然后啪啪两下,勃起的阴茎头部被戒尺砸到一边,剧痛瞬间让充血的地方龟缩回去,李瑞璞继续用力磨着他的前列腺,一边磨一边教训他:“只是个砚台,你见过砚台自己发情的吗?”有意训练着自己书童靠后面产生快感,李瑞璞随时注意着他前端的情况,一旦阴茎受不了前列腺那里的刺激抬头,就会被他一戒尺打软回去,不但永远也无法靠前面达到高潮,一旦勃起就被打断的痛苦还会永远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面,持续时间一久,即使没有受到击打,身体本身也会为了避免受罚而压抑前端的欲望,被打软了好几下后,那根被打到通红的阴茎迟迟没有再站起来,看到它短时间不会再抬头,李瑞璞注意力转到后面,专心对付他的后穴。
即使抵住肠壁让墨条有了一个研磨的支点,柔软弹性的肠道本身也无法提供磨墨必要的坚硬平台,这场赔罪本来就只是玩弄而已,目的是为了让他完全体会一次只靠后面的快感。李瑞璞去过小倌馆,那里的人每个都可以只靠屁眼功夫就达到高潮,而且这种没有间隔限制和精尽人亡危险的高潮非常容易让人上瘾,一旦这书童体验过,以后的调教就会变得非常容易深入。他握着那根墨条,感受着前端传来的前列腺挣扎的幅度,再次把前面勃起的阴茎打下去,接着不再留力气,以恨不得把肠道顶穿的力度,把之前磨出了斜角的墨条尖角刺到那团肿起的软肉上,快速打圈碾压起来。握着墨条的手疯狂打圈,手腕直接被甩出了残影,“啊啊啊啊哼啊~慢,慢啊哈~点呀!”李禄嘴里呻吟尖叫出声,听在他少爷耳里却是欲望的催化剂,就是自己手变酸了也不放慢速度,“啊啊啊唔嗯~啊啊!”李禄只感觉到自己被钉住了那块肠肉,而钉着自己的钉子还在转圈往里面扎,被按住没法往前爬的他被迫上下逃离起来,“啊啊啊!”的呻吟声中,和肠道一起抖起来的还有迅速上下跳动起来的屁股,随着李瑞璞研磨的频率增加,上下跳动的臀浪翻滚频率也加大了,看起来和屁股自己在追逐那只磨他的手一样,肉浪和肠道一样翻江倒海起来,李瑞璞看着手下越抖越浪的屁股,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手上动作不停,终于那不停上下逃跑的屁股突然停住,接着一阵抽搐抖动,前面被打软的马眼淅淅沥沥留下来尿液,而后穴在疯狂收缩了好几下后,猛然往外鼓起,与一圈褶皱被顶成一个半球,李瑞璞看准时间在那半球顶到头的时候把堵着开口的墨条抽出,哗啦一声,高潮绞出来的肠液喷了一书桌,和黑色的墨汁混在一起,在画纸上留下喷溅翻滚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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