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叶寒宵听见秦轻提起以前,就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于是艰难地说:“我……嗯……我不要在外……”
秦轻似乎笑了,重重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竟然毫无异议地直接将阳具拔了出来。穴内的体液已经给操化了,变得清透,水珠一样往外滴,叶寒宵短暂地失声,因为强烈快感而紧绷的身体一寸寸软了下来,他有些茫然地抬起眼,为突然中断的性事而空虚。
秦轻歪了歪头,道:“不在外边,你走回去。”
叶寒宵将下唇咬住了,过了一会,才扶着桌沿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下半身赤裸,脚上只踩了双雪白足套,踩在凹凸不平的砖地上,需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能够感觉到有液体鲜明地顺着腿根流下去,那些东西不是他自行分泌出的,秦轻用手、用舌头、用阴茎,把他的后穴改造成了类似女人阴道一样的性容器。叶寒宵艰难地并紧腿,要阻止那些淫水往下流,同时往屋内走,但秦轻从后边抱住他,将勃起的阴茎顶进了他的腿根。
男人坚硬的龟头顺着会阴往前顶,将阴囊挤开,擦撞前边阴茎的茎身,叶寒宵膝盖一软,差点要因为被操了腿心而跪下,但秦轻揽住他的腰,使他以一种诡异的、骑在别人阴茎上的办法维持站立的姿势。
“继续走。”秦轻将嘴唇贴在他的耳骨上,呼出来的潮热气体顺着耳洞钻进里头,弄得他四肢虚软。
叶寒宵意识到秦轻所谓的听从不过是换另一种淫辱的办法戏弄自己,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秦轻却好整以暇地开始舔他的耳朵,那种舔法缠绵又色情,像把他的耳朵当成另一种可供插入的敏感点。
年轻人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要躲这种撩拨意味浓烈的舔弄,秦轻拿阳具插了他一下,重复道:“继续走。”
他还没泄,将自己坚硬的性器官当作惩戒的器具,顶弄叶寒宵的精囊与股沟,虽然没有直截插入,但叶寒宵不可遏制地因下体被性意味极其强烈地磨蹭而起了反应,他企图结束这种酷刑,于是慢慢地往前走了。
秦轻连体婴一样黏着他,没有刻意做抽插动作的阴茎时不时撞在鼓胀的精囊上,于是叶寒宵没走两步,就要为了遏制体内翻涌的情潮而暂时停下。他激烈地喘气,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洞开的大门,于是竭尽全力地往哪个方向移动。
在迈过门槛的那一刻,秦轻把他的臀肉掰开了,一直在外边徘徊的粗硬阳茎整根捅进了穴里,叶寒宵闷哼一声,眼前发黑,不受控制地往前栽,腰却被秦轻拿胳膊揽住,他小声地吸气,觉得自己要被这一下操射了。
秦轻没让他完全躲进屋内,就在这一下一下地开始顶他,叶寒宵的泪水在这种动作下被生生晃出眼眶,他握住秦轻覆盖在自己胸腹前的手指,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像是呜咽、也像是尖叫的声音。
叶寒宵下边那口穴已经被干肿了,秦轻每一下进入,穴肉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一下,但这种疼痛不会让他性欲消淡,反而使他的身体亢奋到极点,秦轻哪怕没有切实地碰触到他的敏感点,也让他获得灭顶的快感。
叶寒宵以为已经又射精了,但他的阴茎在多次高潮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而秦轻又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把精液灌进他的穴里。叶寒宵沙哑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小腹又酸又涨,于是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捂,在秦轻的眼中,好像叶寒宵在崩溃之下迷恋地隔着皮肉触摸自己顶在里边的阳具,他没有急着抽出来,而是堵着那些水液,让叶寒宵维持这种满肚子精液的状态。
叶寒宵难受地拧起了眉,他有些想用手指堵住已经无法合拢的尿眼,但又恐怕自己的动作会更加刺激阴茎,让它痉挛、抽搐。这种感觉是熟悉的,和秦轻几年前在家中把他弄到失禁时可以说一模一样。
叶寒宵在阴茎彻底失控的状态下惶恐地想:我要尿了。
幸运的是,他的膀胱在这之前并没有积蓄多少液体,于是叶寒宵的阴茎微微发抖,只溢出了一点淡黄的水液,他的小腿微微抻直,为自己总算能排出一些液体而爽得头皮发麻,又因射出的量过于稀少而难耐地低下了头。
秦轻发觉了他的不对劲,很轻易地摸到了他的龟头,叶寒宵短促地“啊”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开始发抖。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湿漉漉的,秦轻立即意识到了对方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时候射出了点其他的东西,于是他磨了一下后槽牙,咬住了叶寒宵的后颈。
叶寒宵反应剧烈地挣了一下,但秦轻的虎齿扣住了他的皮肉,湿热的舌头也伸出来,顺着肩颈曲线舔来舔去,叶寒宵感觉自己被一只大狗缠住了,他腿有些软,整个人几乎是瘫在秦轻怀里——
秦轻像畜生固定受精的雌性一样,使力咬住了他的肩膀,虎齿刺进皮肉,叶寒宵才要因为疼痛而哼出声,屁股里夹着的阴茎却在未勃起的状态下一颤一颤,一股有力的水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击打在了高潮后的穴肉上。
叶寒宵瞬间挺直了腰背,几近失声地仰起头,大量温热水液注入了他的后穴,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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