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滴滴答答落在腰胯上。
他没有手淫,叶寒宵在这种使人崩溃的高潮中哽咽了一声,脑子里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被秦轻操射的。
秦轻还在记恨叶寒宵没有称赞他“又大又硬又粗”的事,隐忍着不愿射精,为了方便自己插入干脆架起叶寒宵已经虚软的大腿,捅开忽然搅紧穴肉。
叶寒宵几乎失去知觉,依旧被他操得无意识地哼哼,那种嗓音绵软又沙哑,让人以为他又在撒娇。
秦轻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弄得心软,于是忿忿地将濒临射精的阳具顶到最深,存心要他用自己的身体将精液全部吃下。
精水激打在肠壁深处的刺激让叶寒宵原本绵软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他因为意识到被侵犯而整个人蜷缩起来。秦轻拿手掌按揉他的小腹,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疲软的阴茎,而是堵着里头的精液,不使它过快地流出。
叶寒宵还没有完全清醒,好半天才用手挡住了眼睛,秦轻压着他,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叶寒宵过了一会才说:“你过去点。”
秦轻刚做完,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吃了顿饱的,心情正好,于是咬了叶寒宵的胸部一下,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从他身上下来了。
叶寒宵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左乳上的齿痕,皱着眉对上了秦轻的双眼。
秦轻亲他的眼睛,问:“干什么,要我替你舔一舔吗?”
叶寒宵一愣,缓缓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轻哼了一下,煞有介事道:“嗯,你怕又被我舔硬了。”
他说完后,头低了低,开始舔弄叶寒宵胸前被自己冷落很久的乳头,那点软肉很快硬硬地鼓起。
叶寒宵的乳头颜色并不像秦轻那样深,但一但被弄肿了,颜色就会十分明显,使人觉察到这具身体的色情。
秦轻没嘬吸,只是单纯地把乳头舔湿,叶寒宵就非常敏感地开始一阵阵发抖。
秦轻用手指拈着那点软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忍不住问:“你这么容易爽吗?”
叶寒宵被他弄得又要起反应了,于是默默地咬住了嘴唇,没吭声。
他眼睫垂着,在看秦轻的胸膛。
秦轻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想舔我的奶。”
叶寒宵耳根浮红,不好意思地抿了一下嘴唇。
“我们明明才做过吧,你真的好色。”他嘀嘀咕咕这么说,将原本就松垮的衣带彻底解开,露出色泽深沉、健美的胸肌。
他倾斜身体,故意拿左乳往叶寒宵的脸上擦。
秦轻这段时间陪着秦恒做庄稼汉,肩背到胸膛被晒成了一种深褐色,唯有腹部白一些。他的肌肉形状要比叶寒宵的明显一些,乳头又硬又小,像两枚铁豆子。
叶寒宵犹豫了一会,像替秦轻口交一样含了含乳头,同时抬高眼,自下而上观察秦轻的表情。
秦轻的乳头显然并不是敏感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也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叶寒宵没有死心,缩着舌头去撩,甚至故意用尖利的虎齿去刺男性未疏通的乳孔。
这种舔法让秦轻以为有只小狗钻进自己的怀里竭尽全力地企图吃奶。
他原本只是逗叶寒宵,但不自觉联想到对方帮自己含舔阴茎,甚至吃下精液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嘴唇,感觉自己又想操他了。
叶寒宵感觉到秦轻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一些,刚吐出口中的乳粒,准备说话,院子里就传来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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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秦恒气沉丹田地大喊了一句,显然是刚和叶闵吵完了,跑过来寻儿子的晦气,“小兔崽子,你人呢!”
秦轻当场坐了起来,刚刚升起的旖旎念头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看了看自己床上明显被这样那样了的叶寒宵,问:“躲一下?”
秦恒嘴上和叶闵闹得凶,却实打实把叶闵当手足兄弟看待,要是知道自己十五六岁的儿子把兄弟十五六岁的儿子睡了,能直接上来把秦轻拆得七零八落。
叶寒宵紧张得有点结巴:“躲哪里?”
秦轻已经穿好了裤子,一蹦一蹦地边套武靴边往门边走:“都可以,我把他弄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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