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禁和强制 3p 发情期 吃醋(1 / 6)
我跟林蕤回了林宅。他没有解释为什么知道我要走,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来阻拦我。
我更不敢问,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掐死的蚁虫,体能也好,身份也罢,他都高于我太多,令我只敢仰望着他。
我被林蕤囚禁了,就在他的书房中,他还贴心地为我准备了一张软床,锁住我的镣铐中镶了一层棉边。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温柔,尽管这掩饰不了他的暴行。
林蕤白天很忙,只有晚上能来看我。我们每次见面他也不说话,只抬起我的屁股就把肉棒插进去,狠狠地肏我。
这些天我都只能穿着他为我准备的真丝睡衣,下半身真空。奶尖被他咬得红肿破皮,臀瓣腿根的吻痕和指痕就没消减过。
他每次试图亲吻我时,都会被我偏过头拒绝,我知道这是非法囚禁和强奸,而接吻这样只有爱人间才能进行的行为,我不愿意和他做。
我知道林蕤心中有火,不然每次也不会肏我肏得那么狠。起先他还戴套,到了后来就坚持内射。
我很害怕,因为只有知道,我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林蕤的行为,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这个未成形的孩子,都是极度危险的。
大概是我的错觉,虽然只隔了几天,我却觉得肚子稍微鼓了点,这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要逃离这样的想法。
于是我开始绝食,每天被饿得昏昏沉沉,孕期本就需要大量营养,这样的做法只会加速我身体的消耗。
林蕤出了一天的差,回来后发现我依旧拒绝进食,不由黑下脸,捏着我瘦削的下颌,就要往里面灌粥。
我紧咬齿关,浓稠的液体从我唇边流出,他就又加大了力度,我吃痛,粥淌进喉中,让我呛出了咳嗽。
我扶着墙,狼狈地喘息着,脚踝手腕上的金属镣铐随我身体起伏叮当作响:“林总……求您,求您放过我。”
“陈矍庭一直在找你。”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温度,然而这一丝温度却是由怒火炙烤而成:“那晚你还和他做过了,是不是?”
我大惊失色,脸上毫无血色:“为……您为什么……”
林蕤冷冷道:“上次与他见面,他给我说的。”他虎口卡住我脖子:“不解释一下吗?”
我被勒得喘不上气,涨红脸道:“我本就是娼妓,与旁人……发生关系,又……又有什么问题……”
林蕤是瞧不起我的,他所沉迷的,不过是我肉体带给他的欢愉,他很明白我的身份,我也同样有自知之明。但他却在听完我的话后,陷入了暴怒。
他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床上,又解开金属皮带,将他胯下火热的物什贴在我唇边:
“不是娼妓吗?舔。”
我不明白,侮辱我,带给我恐慌和迷茫的是他,在我说出事实后感到愤怒的也是他。但我无法反驳和抗议,只能承受着他的怒火。
他先是强迫我给他口了出来,又把我按在床上肏了一次,一直在床上崇尚沉默的他,发了疯似地逼我叫床,叫我承认我只是个低贱的男妓。
最后我在一次次冲撞中逐渐脱力,灵魂好似剥离身体,眼中的景象变成了一地的碎玻璃。
我歪倒在床上,两眼放空,林蕤射了出来,抽离了我的身体。他从抽屉中取出一叠钱,扔在了我身上,我身体冰凉,却好似被烫了下,颤抖了起来。
他甚至没有回头,穿好衣物后就径自出了房间。灯被关上,我视线所及,也终于随之变成了一片黑暗。
——————
我发烧了,37.5度。
我脑海里如放走马灯般,闪过我过往的一切,最后思绪停留在我腹中的孩子上。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想,如果出生后要经历这样的灾难,还不如就此消失。
霍中原不愧是林家最负盛名的私人医生,很快就医好了我的病,并为我调理好了身体。
据他所说,这几天林蕤一直守在书房中,似乎十分懊悔那天的行为。我只是笑笑,心中只余麻木。
我停止了绝食,因为这样的做法除了伤害我自己,对林蕤起不了任何威胁。而他在看见我变得如此乖顺后,也逐渐放松了警惕。
他带我去了一场宴会,这是属于他们精英的聚会,但那群alpah身边的omega却不是自己的配偶,而是私下在金屋藏的娇宠。
这不是一个严肃的商业会议,甚至会有alpha当众交换自己的omega伴侣,去楼上的房间行淫乱之事。
我长得好看,杏眼菱唇高鼻梁,气质温和而不具有攻击性。一身浅灰的西装更将我衬得优雅而忧郁。
有许多alpha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我,让我如坐针毡。
林蕤似乎将我当作了一个漂亮摆件,来装饰自己。他搂着我的腰,手臂如铸铁一般牢牢禁锢着我,像是害怕我会偷偷溜走,去随便找个alpha苟合。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挺拔的人影。而对方身边正站着一个白裙的美丽女子,同样是杏眼柳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