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调教被主人贯穿内射(1 / 3)
“感觉还好吗?”
休息室里间,埃里克曲起食指,用第二个关节敲了敲安迪所在的隔间。
“还……还好,嗯……”安迪马上答,然后把后半句差点说出口的‘主人’重新吞回肚子里。
情景已经结束了,他的身边已经没有摄像头了,他现在该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快速清理自己,然后回宿舍休息。
休息身体,也是休息心灵。
这种高强度的精神调教不能持续太久,不然拍出来的效果不够好,所以后半段被留到明天晚上继续拍摄。
一门之隔的外面,埃里克微微叹了口气。
“我可以进来吗?我希望可以进来和你说几句话。”
安迪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今天已经很累了,高度绷紧的神经让他只想倒头就睡,已经没有余力应付一位可能决定他舒适还是痛苦的大前辈。
……可那个人是埃里克,是温柔的埃里克。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这样说。
安迪小小地“嗯”了声,没指望埃里克听到,不过磨砂玻璃门还是被埃里克推开了,头发乱糟糟的大前辈脱了个精光,对他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太晚了,言乐他们想约你出去吃夜宵,被我推了。”埃里克笑笑,双手摊成一个没有恶意的姿势,慢慢靠近安迪。
这个人几分钟前还在用这双手带给他无上的快乐,几分钟后却又变回了这幅完全无害的模样。
“谢谢。”安迪礼貌道谢,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瑟缩。
不要靠近了,不要再靠近了,大脑里紧紧绷着最后一根弦,勉强维持着安迪的理智,他是真心不希望埃里克打破它。
然而埃里克还是走进了他的社交距离,然后走进了他的私人距离,然后最后的那点距离也被缩短为零。
埃里克温和地把安迪抱进怀里。
“已经没事了,已经结束了,”埃里克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夜间的沙哑感,却依旧足够醇厚,“你可以放松下来,我不会伤害你,对不对?”
安迪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混在花洒喷出的水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安迪点点头,然后死死抱住埃里克赤裸的背脊,把脸埋进埃里克的颈窝,用力抽泣了声。
“我没有哭。”安迪说。
埃里克没有嘲笑他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嗯”了声,慢慢抚摸着他的背,没有任何逾距的行为。
拍摄在第二天继续。
安迪好像有点了解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使用另一间休息室——虽然安迪没有看到剧本,但导演手里却是有的,初入DS圈的新人安迪从没见过这幅打扮的埃里克,所以镜头一定要将安迪眼中的惊艳如实记录下来,它是完全真实的,就算再精湛的演技也无法一模一样的模仿还原。
今天的埃里克穿着另一身再紧一丁点都塞不进去的军制式制服,戴着宽檐帽,帽檐下的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含任何感情,是绝对的上位者,只轻轻瞥了安迪一眼,立刻就让他进入了角色。
安迪赤身裸体地以标准跪姿跪在垫子上,双手背在身后,展露着有四道鞭痕的胸口,原本忐忑的内心在埃里克的那一瞥下逐渐变得平静。
这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依靠,他可以彻底放下身心,将自己的信任全盘交付道主人的手上,从而换来无上的快乐。
“……你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但并不喜欢疼痛。”埃里克仔细端详了安迪一会儿后说。
“是的。”安迪点头,停顿几秒后又急忙补上:“主人。是的主人。”
“再有这个停顿你会受到惩罚。”埃里克微微一笑,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拈起他的下颌,“这只是第二天而已,未来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供你习惯。”
安迪心里微微一动。
一辈子。
这个词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是摄影师正举着摄像头接近他的脸,安迪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信以为真。
弹很好地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学着言乐教过他的那种方式怯怯道:“谢谢主人。”
埃里克摩挲着他的下颌,半晌没说出话。
不过埃里克毕竟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很快找回状态,说:“所以我们今天要尝试一个对你而言完全陌生的领域。我依旧要蒙上你的眼睛。”
安迪顺从地闭上眼,任凭眼前视线再次被黑布遮挡。
五感被遮去一感,剩余的感官自然敏锐起来,他能听到远处机械的嗡嗡声,能听到窗外一闪而过的机车声,能感受到落地窗外隐隐渗透的夜色,能感受到空调的暖风。
能听到打火机被按开时噌的一声。
安迪:“!”
火焰的热度接近了安迪了乳尖,他的乳尖一下子就硬了,人类怕火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收紧肚腹。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热度远去了。
半勃的肉棒突然一沉,好烫!
不,不是烫,是冰,埃里克居然在他的肉棒根部放了一小块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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