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偏爱/契合/雪夜(2 / 2)
的些许润滑液混着猎犬肉茎渗出的浊液,在抽插间隙流了出来,又在穴口附近被强硬的顶弄磨成了泡沫,简直淫靡至极。张佑彻底分不清自己是在尖叫,或者呻吟,他的嗓音已经被激烈的操弄顶成碎片,断断续续钻进耳朵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此放浪的声音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那根深红的巨物仍不停息,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撞在敏感带上,顶得张佑一前一后地晃,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未重新勃起,软软地跟着律动而摇晃。他却无暇顾及,快感积累在身体内部,看不出来,但融进每一根血管,沿着四肢,最后汇入混沌的大脑。
这本是一个安静的雪夜,但他们在做爱,肉体碰撞的动静和水泽声使屋内变得嘈杂,无人知晓地热闹了起来。
“我受不了了……呜啊……”被推上快感的悬崖,张佑开始胡言乱语,却只换来猎犬愈发暴躁的挺动,像惩罚他的不自量力,敏感地带被过度刺激,甬道被填满,欢愉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猎犬对他的索求如同猛烈的风,一次又一次碾碎他的理智,像碾碎那些砂砾,使他破碎,使他全身上下酸软无力。那阵风卷缠着他,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张佑应激地抽搐,被过度侵犯的后穴一下下吞吃着猎犬的肉茎,合不拢了,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对方的同类,不再具有人类的道德观念、羞耻心和其他,只是野兽,崇尚自然而然的肉体交合。
即便最终无法到达繁衍的结果,但他们享受过程,甚至过分沉迷,连窗外的雪是细密还是松散,都不知道了。
随后,又是一记难以形容的深插,猎犬的吼声像在叫嚣,叫嚣着要把他捅穿。张佑不住颤栗,控制欲望的神经在疯狂跳动,一次次向大脑传递关于欢愉的信息。他犹如置身潮涌,又像坠入了厚厚的雪堆,窒息一般的感觉堵在喉头,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逼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听到猎犬挺动又抽出的声音持续响起。
他做好了最终承受的准备。
猎犬心知肚明,在数十下仿佛穿透灵魂的操弄后,它终于不再刻意忍耐,膨胀到快要崩溃的肉茎死死抵住张佑的敏感点,成结,然后在紧扣住的状态下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这引起张佑的猛烈反应,他的手脚不自觉痉挛起来,腰身软塌下去,瘫在床上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无助地经历这似乎永无止境的恐怖愉悦。
射精的过程中,猎犬紧紧缠住张佑颤抖不已的身体,在他再次泄出稀薄精液之际,趁机对准肉穴内里脆弱的部分抽动,折磨并榨干对方最后的精力。对待性爱,它太聪明了,懂得如何将深入骨髓的高潮继续延长,直到张佑能接受的极限,或者超越极限。
一整夜过去了。
张佑从失神中夺回清醒的神智——高潮没有令他晕厥,但失控感好像一瞬间将他的意识挤出了身体,只剩下爽和疯狂。他缓过了那股难受的劲头,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像怀孕了一样微微鼓胀,不由伸手抚摸了几下,发出喟叹。
“呜呜。”猎犬知道不能再折腾了,乖巧地紧挨着他趴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佑艰难地爬起来收拾残局,擦拭了彼此的身体,换上新的被褥,毕竟是冬季,还是暖融融地挤在被窝里才甘心。他示意猎犬过来,对方愣了片刻,接着轻轻地贴近,不敢触碰一般。
张佑抱住它:“这次很舒服,不是很累。”
猎犬闻言放下心来,脑袋动了动,往张佑这边靠过来:“呜……”
“下次继续?乖宝?”张佑故意逗它。
怕被他再次勾引到,猎犬呜咽两声,将脑袋埋得更深,只有竖起来的耳朵颤了颤。它清楚在这么一个雪夜里做爱是令人疲倦的,而且要收拾太多东西,所以它将这次视为意外之喜,不贪心。
张佑也喜欢它这副有节制的模样:“等我准备好,没关系,我愿意和你做这些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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