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在爸爸的怀里不停流水(1 / 4)
01
H市的上流圈中,最近正在盛传白齐越要结婚了。
这一谣言还未经求证,可已经是哗然一片,惊呆了众人。
无他,白齐越丧偶十余年,一直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
依照白齐越的条件,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女人青睐,反而想要倒贴的女人们几乎踏破了门槛,却从没有人能得到白先生的好脸色,所以这么多年可从没有要再娶的消息。更何况白齐越宠儿子的那样。
这让人不禁好奇是什么让白齐越突然有了再娶的想法?
白杳最近可烦透了,一整晚了白玉似得漂亮小脸上没了一丝好脸色。罗宇坐在他旁边瞧了他这冷淡的脸色,也不自觉地收敛了许多,这白家小少爷外表看着漂亮可爱,可是到底还是白家的继承人,脸一冷,多少有些让人忌惮。
“咳,阿杳你也别生气了,这不都是谣言,你天天和你爸呆在一起,还见过别的女人不成?”
罗宇带着讨好,给白杳递了杯橙汁,笑话,如果他敢递酒他都怕明天一早醒来他家公司都要被白家踹翻了。
白杳皱着眉头,十九岁的少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清冷的嗓音还带着少年的温润,语气却冲得很:“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女人?”
若是谣言,白杳还不至于这么气。
可他就是亲眼瞧见了一个女人从白齐越的办公室走出去!
“我要喝酒!”白杳一把夺过桌面上还没人碰过的酒杯一饮而尽,冰冷刺激的液体似乎可以让他的怒气减轻一些,他冲罗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还要!”
白齐越到酒吧的时候白杳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小脑袋醉醺醺地靠在沙发的角落,全身蜷缩着,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罗宇瞧见了白齐越一声冷穆的黑色风衣,面上如寒霜一样的俊脸,如同见了恶鬼似的立刻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同白杳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连忙解释:“白叔,不是我给他……”
白齐越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径直委身将沙发里的白杳抱进了怀里。
大约是白齐越身上熟悉的气味让白杳熟悉,即使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白杳还能在白齐越怀里找了个安稳的位置,将脸埋在白齐越胸前,嘴里还呢喃了声爸爸。
白齐越的表情也是外人所见不到的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温柔得很,仿佛一下子有了人的气息和刚刚冰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罗宇也不敢多说,只能目送着两人离开。白齐越出现在他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其实这么多年,只要白杳离开家或是离开他爸身边,不出几个小时,白齐越就会突然出现,以前他还觉得白家家教森严,白齐越管得紧,可现在越来越不对味。
上流圈里,无人不知,白齐越极宠他的独子,宠得像自己的命根子。
白杳是被白齐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精细得就像是对待温室里最娇贵的玫瑰花一般。
在车里等的许助理远远就看见,白齐越将白杳抱在怀里,裹在风衣里,一丝风也没有让他吹到。
他立刻下车给白齐越开门,看着白齐越动作轻柔地把白杳放进车里。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许助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咂摸:即使是他见过的所有父亲里,也挑不出一个比白齐越对自己儿子更上心的。
车里的暖气足,车到了半路白杳就被热得不行要从白齐越怀里出来,却一直扭啊、挣扎也逃不出白齐越的怀抱。
白齐越箍着白杳的细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看白杳热得粉腮出汗,也只是轻轻替他擦了去,他揽过白杳的脑袋,强硬又熟练地让他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白杳还是被闹醒了,他迷蒙地在白齐越怀里支起了脑袋,四处打量了一下,又继续靠在了白齐越的胸前,然后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儿,赌气似的要从白齐越身上下来。白齐越大手劲大,白杳挣扎不了,就扭着头,故意不瞧白齐越。
可过了一会儿,自己又委屈地在那儿掉眼泪。白齐越叹了口气,捏着白杳的下巴把那张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掰到了自己面前。
白杳双眼红通通的,连鼻头都带上了粉,可就是咬着唇,默默无声地掉金豆子。
“怎么哭了?难受了?”白齐越深沉的嗓音里带着宠溺的哄,他一点点耐心地擦掉了白杳的眼泪。
白齐越越温柔,白杳就越心烦。
“烦死你了!”白杳撒着泼,酒都没醒,手脚又被白齐越紧箍着,就只能上嘴咬,咬白齐越的脖子,咬白齐越的下巴,像条小狗似的,见着哪里的肉就咬哪里。
白齐越也不阻止,就由着他咬,随意他咬下巴、咬脖子,他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睛,脸上却挂着纵容的笑。
“嘶……”白齐越一出声,白杳又心疼了,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心觑着白齐越大脸色,牙齿也忍不住松了些力道,舌头小心地舔了舔被咬破的皮肤,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白齐越又怎么舍得和小酒鬼计较,把怀里的人往上搂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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