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1 / 2)
祁颜这几天总能听到傅温的名字,似乎自从那天一场篮球赛后,所有人都在讨论他。
他心里有种自己的眼光被肯定的得意,还有担心失去傅温的惶恐。虽然他仍能用眼角余光瞟到不远处几乎随时随地跟着他的人。
最近几天要和其他高校的辩论社打比赛,这个规模比校内的试炼正式许多,获胜的队伍将代表本省去打全国赛。
这种难度的比赛不会用到大一新生,只能他们这些大二学长学姐上,最多带新生去围观。
祁颜这几天经常跑图书馆查文献,整理材料,忙得都是在宿舍门禁前一刻才回去,不再被属于傅温的思绪拨动。
时间慢慢到了打比赛的那一天,校车拉着他们出发,今天是农大的主场。大一新生们也热热闹闹地跟着去围观,在车里分吃零食,分享第一次看比赛的激动。
祁颜闭着眼睛,再次整理今天的发言构思。他的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鹿泉羞怯地看了一眼祁颜,背着小包向他走过去。
身后突然走过一个人,把她撞得向旁边倒了一下。那个人似乎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因为过道太窄,身材又高大,挤到了她。可等她揉着胳膊再抬头的时候,那个人坐到了祁颜的旁边。鹿泉攥紧了背包带,不太开心地坐到后排去了。
祁颜感到身边坐了个人,不想打断自己的思路,并不理会。傅温也不说话,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便看着祁颜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祁颜舒了口气,睁开眼睛去翻包里的水时,旁边突然递过一瓶带着湿意的水,“不要紧张。”身份置换。祁颜弯起嘴角,接过已经被拧开的水,仰头喝了一口。一滴水从嘴角流下,滑过滚动的干净喉结,没入衣领,在白皙秀颀的脖颈上洇出水色。
傅温的喉结也跟着滚动,眸色瞬间黑沉。他把祁颜怀里的包拿过来抱着,挡住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
祁颜看了眼包,“你要帮我拿?”傅温点头。
“可是我要看资料。”
傅温把包在怀里打开,示意他自己拿。
祁颜凑近他,低头翻找。
傅温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像充满水雾的森林,带着湿润的草木香气。他闭上眼睛嗅闻,仿佛看见了那股香气从祁颜的衣领里飘出,悠悠扬扬穿过自己的胸膛脖颈,将他温柔包裹。
傅温的精神格外放松,等他睁眼时,发现自己的嘴唇几乎要贴上祁颜的后颈。傅温紧攥着手,嘴唇难以抑制地不断下压,他的呼吸将祁颜后颈的发丝轻轻吹动。傅温猛地坐直身体,深深呼气。
祁颜似乎什么也没发现,拿着材料坐回去翻看。两人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下车。
祁颜伸手去拿包,傅温闪躲一下,冲他笑了笑,“我跟着你,帮你拿,要找什么告诉我。”“好吧,谢谢你。”是非常温柔的语气。傅温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错了一拍,快走两步跟上他,走进农大。
农大校门口,他们辩论社的同学都出来迎接,以尽地主之谊。
一个留着利落短发,肌肉被西装勾勒出流畅痕迹的人走到他们面前,冲祁颜打了个招呼,熟稔地搭着他的肩膀,带着他往农大里面走。
祁颜没有推开。
傅温眉角瞬间染上暴戾的愤怒,又强行克制,跟了上去。
“开学这么久也不联系,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呢?”
祁颜余光扫了一眼半步后的人,唇角轻挑,“找到了一个感兴趣的人。”看对面询问的眼神,也不解释,跟他往活动楼走。
傅温不知道这三个小时自己是怎么熬过的,他的眸色暗沉,看着台上互为对手,却格外默契的两个人,自筑的温柔克制的外壳正在破碎跌落。怀里的背包上似乎沾染了一丝湿润的草木清香,傅温闭上眼睛,深深嗅闻,不再焦躁,神色稍霁。
祁颜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局,险胜对方。他挑衅的抬了抬下巴,看着那个短发男生。男生无奈地笑了笑,手抬起来,就快碰到祁颜的发丝,似乎想揉一揉,还没碰到,又收了回去。
祁颜拿到这一场的金牌辩手,好心情地去卫生间小解,刚拉下拉链,掏出鸟,熟悉的束缚又出现了。
祁颜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推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刚关好门,熟悉的唇舌立刻缠了上来,带着暴虐的疯狂,用力吮咬着他的下唇。轻微的疼痛勾起了祁颜的欲望,他轻喘一声,推开对方,“你倒是…唔…”
灵活的舌扫荡着他的口腔,敏感的上颚被舔饶,舌尖想躲,被叼住吸吮,舌头互相勾缠,被迫溢出、无法吞咽的口水从祁颜嘴角滑落下来,滴在两人紧紧相贴的胸口。
祁颜抓住机会咬了一口嘴里的舌头,力度不重,却让对方停了下来。分开的唇上,一丝水线勾勾搭搭。对方低头舔去。
祁颜推了推对面的男人,没有推开,无奈地说,“我要上厕所。”三个小时的辩赛,喝了半瓶水,他的膀胱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对方将他转了个身,扶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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