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风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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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身子是烫的,他慢腾腾地亲着,对方没有回应,倒也没有推开,那唇比看起来软,他只觉自己像是春日到来前最后的新雪般,被暖洋洋的日头烘着,不情不愿又不疾不徐的化成第一汪春水。
“澜叔,”他离开一点,小声解释道。“我……我是被迫的,他们强拉着我去坊里打麻将,我没有忘,我就是,就是稍微迟了一点点,澜叔你不会怪我罢……”
他看着对方的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心下没底,便又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唇,下颌,没刮的胡茬略硬,他又亲回唇,在对方极近的瞳中望到自己的倒影,他怯怯的、带着讨好的笑,然后看到对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事儿算是揭过了,冯大少爷立刻得寸进尺的一手摸枕下一手摸对方身上的口袋。
“我的封儿呢,澜叔,过年好,你把我的封儿放哪里了?”
“别乱摸。”
他不听,枕头下面除了把枪什么都没有,那就是在对方身上了,他抵着他的身体,手伸进他兜里去,兜里没有,那就是揣进他内兜里了,冯小年解开对方的扣子,贴着对方肌肉往里摸,然后腕子就被扣住了。
他再抬头,就看到对方眸色沉沉,像极了山林子里那常成群出现的兽类,他心一沉,吞了口口水,只见对方低下头,然后果真是脖颈处喷上暖洋洋的呼气,命脉被制,微痒的刺痛终于盖过了脑子里那些不停乱窜的牌局,他咝咝吸气,喉管被不轻不重的啃着,他大着胆,扯那人的头发,却换来更重的嘬弄,看来今天走之前必须得从这里顺走条围巾,他这么想着,没被钳制的爪子沿着对方的腹部摸下去,一直到那一大包滚烫的阳具。
那话儿的形状他早已烂熟于心,无论是手上还是嘴里还是……咳咳,他知道怎样才能取悦男人——如果敏感的耳朵不被这样舔的话,他甚至还能再翻新玩点儿别的花样。他掏进对方亵裤里,握住那滚烫的阳具套弄,又把它前面掰开一点点,又用掌心搓揉揭开包皮后细嫩的前端,对方的喘息声粗起来,他吃吃的笑,侧过头去咬了口对方的唇,他伸出舌尖,把对方的舌头也引出来,在口腔外交缠,拧巴着腻在一起,他分神突然想到那墙上挂着的大红绸来,莫名有种洞房夜的错觉。
“太冷了不玩了。”他把舌头缩了回去,困意又涌上来,手里的东西微微搏动着,冯少爷任性的收回手,翻了个身。“让我睡一会儿,日头彻底升起来后我还得去磕头拜年呢。”
“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
“冯少爷。”对方的声音极其平和,这称呼却把冯小年吓得一哆嗦。“您饱读诗书,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那声音凑近了许多,几乎就贴着耳边。“叫玩火自焚?”
“澜叔……”
对方带着枪茧的手贴着衣服下摆摸进来,毫不留情的掐住乳头,他啊一声一躬身,便把屁股送了出去,臀缝危险的贴着对方阳具,隔着两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里火热的温度,被子外面太冷,他舍不得钻出去,只得委委屈屈的受着,任凭亵裤被褪下一半,那写的了字拿得了枪的手指在穴口附近摸了摸。
他记起自己那裘袄里还有半盒从坊里拿的专用油膏,又不想下炕去拿,更不想让杨澜离开自己身边,哼哼唧唧的不想动,棉被一直盖到脖子,半张脸也缩在被里,背后窸窸窣窣声音一过,穴口还是贴上了什么微凉的油膏,他被凉得缩了缩,对方的手指却依旧坚定的推进来,他也硬了,别在腿间挤得难受,那点瞌睡又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他咬着枕头忍着必有的拓张,上次做还是半月前的事情,然后就是近乎永无止境的文件,他本想缠着对方,却被丢出来锁到屋子外,这一过就是半月,对方显然也是忍了许久,草草把油膏填进去,细细把缝隙都抹了个遍后便按着他的胯从他背后顶了进来。
他呜呜的小声叫着,结果屁股被啪的打了一下。
“别夹那么紧。”
硕大阳具进进出出的插,通宵过后疲倦的身子不似以往敏感,反倒是种别样的舒服,他哈啊哈啊的喘着气,命根子也被对方捏住,拇指中指卡着龟头下面,食指在马眼那里不停的摸,他实在也没什么力气叫出声了,被操出一身汗,稍微有点走神。
“澜叔……澜叔……”他叫着他的名字,努力把头扭过去要他亲,对方撑着身子,胯下不停,阳具顺畅的进出,然后低头吻了他的鼻尖。
他一怔,下面绞紧了,脸也腾的红起来,这和接吻不一样,不是他惯常的那种吻,这吻甚至半点情色也无,他在对方眼里看到先是疑惑的神色,然后那疑惑转为复杂,他立刻扭回头,把脸埋在有他味道的枕头里,脑子里还刻着那复杂的神色,内心波涛汹涌。
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听到了冰雪初融的声音,再细听,那只是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埋在冬日的清晨的土地里里,开出艳丽的花来。
“……澜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是委屈的,甚至还带着点哽咽。“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对方没说话,只是插得更卖力,他被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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