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橙子冰棒 h(后穴开苞冰棒塞穴爆炒(2 / 3)
,水也没有骚逼里的多,越往里越插越有些干涩的感觉,是完全肉贴着肉的摩擦。
两个人都疼。纪春霖哭丧着脸,抽着气儿抱怨:“你说我都长逼了,你还干嘛要操后面?我逼白长了。”
郁南摸着他倒三角形的宽肩窄腰,拇指摁在性感的腰窝里,缓了一会儿才才慢慢的挺着胯肏干起来。
“小纪哥哥身上的洞我都想操。”
鸡巴进进出出,将里面的软肉带出来一些,粉红色的娇媚可爱。皱褶已经被撑平了,肛口薄薄一圈儿,皮筋似的牢牢匝在肉棒根部套弄着。郁南边吸气边狠干,只觉得越干越来劲儿,越肏水越多。
“唔唔,好胀呃……屁眼要裂开了……” 纪春霖脸贴在床单上,满身大汗淋漓。大白肠肏得太狠了,把他的穴口怼了进去,肉圈被撑到极限,有一种随时都会裂开的错觉。
“不会的。” 郁南看了眼他湿润莹亮的穴,“小纪哥哥的屁眼很厉害,快把我夹断了。”
断了才好呢!
纪春霖义愤填膺。
大白肠换着角度去磨敏感的肠肉深处,茎身中间最粗的地方正好贴在前列腺的骚点上,几下就让男人软了屁眼儿,抽痛的呻吟声都变得愈发甜蜜。
“哦!” 他拔高了一个音调,郁南立马会意,攥着浑圆的屁股蛋儿飞快进攻那一点。
“啊啊啊——!!” 纪春霖受不了的往前爬,肉棒被拔出来一些,然后他就被拖着胯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他的后背上,被由上至下的狠狠撞击。两条粗壮的大腿直打摆子,大屁股疯狂颤抖。屁眼被狂操,总让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恐惧…….
肠液随着密集的抽动被从红烂的穴口挤出流到同样发了大水的嫩逼上,天仙两颗饱满的大鸡蛋哐哐打在骚阴唇和阴蒂上。纪春霖又麻又爽,呻吟都被撞成了稀稀碎碎的音节,低沉又性感。
“嗯……” 没多久,郁南闷哼着射在了火热的肠道中。
纪春霖猛地被灌精,恨得咬牙切齿,一是他还没到,二是射这么深,一会儿怎么清理啊?
但还没容他多想,再一次勃起的大白肠就又将那空虚骚痒的肠道填满了。他被抓着胳膊翻过来,双腿折叠压在身体两侧。清清冷冷却又带着红晕的小仙男贴上来,在他嘴边儿亲了亲,一双眼含着水汪汪的情,像是块儿被融化的寒冰。
纪春霖被最美得一晃神儿,对方那该死的烧火棍就直接顶在了他的脆弱的结肠口。酸涩酥麻。弄得他小腹一抽,整张脸瞬间扭曲。他就像一只威武强壮的野兽,被不如自己勇猛的雄兽按在身下强迫承欢,结实的肌肉紧绷着,轮廓流畅富有力量感,可下面被肏得哆哆嗦嗦凄惨无比的红肿小花却让他的雄浑中多了一丝诱人的脆弱。
对方想把自己操服。
纪春霖呜咽着仰起脖子。
郁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隐忍的样子,心里那块没什么生机的荒芜之地,突然下起了一阵春意盎然的甘霖。
卑劣的是他,清高的也是他。
他总是在各种情绪和状态中无缝切换,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并不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甚至正是因为缺少情绪,才在这个人面前展现的那样多变。
郁南内心最深处关着一个小孩子,那是小时候的他,在黑漆漆冷冰冰的笼子里关了二十多年,小孩打不开锁,而他也没有钥匙。他不敢接近那块,哪怕那本属于他自己。伪装会让他感到一丝安全,但是这种安全在男人出现后变得如纸般一戳就破。
这个人是那样的踏实温暖,健壮勇敢,在他身边时他不再害怕。他像是变回了那个在母亲子宫里被羊水包裹着的胚胎,随心所欲,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掩饰,因为子宫会毫无条件的包容他的恶……
郁南笑了。
一个纪春霖从未见过的笑容,天真烂漫,却又伤痕累累。
纪春霖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一股比性交更盛的快感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激得他小腹一紧,贴在上面的阴茎抽搐着射了出来——他被郁南的笑送上了高潮。
“呃啊——”
随着射精被肏干着的肠道也突然绞得死紧,郁南的笑容破碎,变的震惊又慌张,姣好的眉毛紧拧着,闷哼着也跟着泄了出来。
湿热的肠道再一次被填满。
距离他上一次射精还不到五分钟。
清冷的眼角一下就红透了。
两人喘着粗气,沉默又凶狠的瞪着对方。
“……”
纪春霖先一步行动起来,他将对方推到一边,捂着狼狈的后穴将里面的液体死死堵住,踉跄着往厕所跑。
“爽了就行了,不做了啊!”
听着男人远远传来的敷衍的话语,郁南低下头看着自己疲软的像是一条被吸干了的肉虫一样的阴茎,表情复杂。
……
半个小时后,纪春霖抖着腿站在灶台前做早餐,屁眼儿呼呼漏风。他悲哀极了,感觉那里永远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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