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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儿毒性根本伤不到俞闻止，他甚至有躲开被咬的能力，但他还是受了那一下，换来小鬼的真情袒露。

“哥哥，你别动了，我来弄吃的。”

被小鬼照顾的感觉挺好的，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笨拙却卖力的样子，俞闻止有种满足感，就是小鬼做饭真的太难吃了。

“我饱了。”俞闻止放下烤得焦糊的鱼，“哥哥想擦擦身子，可以帮我吗？”

“嗯！”

晏骨麻利地打了盆水过来，俞闻止正在单手解衣服，他的左手明明可以动作自如，却还要装成一副僵硬麻痹的样子，晏骨果然主动上前替他宽衣，微凉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提醒着俞闻止，这是一只鬼，对方和自己不一样。

手帕先是擦拭俞闻止的额头，脸颊，然后是胸口，腰腹，明明不是第一次替俞闻止擦洗了，但每到那个部位时，晏骨都会先绕去擦小腿，最后才红着脸，微睁着眼睛擦那里。

“你的手好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俞闻止扯过准备出去倒水的晏骨，后者挣扎了两下，又怕碰到他的手，所以老实靠在怀里。

酒囊抵在晏骨唇边，他顺着俞闻止的力道喝了几口，觉得不想再喝的时候，对方却没有停下喂酒的动作，吞不下的酒就顺着唇齿流了出来，俞闻止见状，酒囊终于被移开。

“哈……”

晏骨按着自己的肚子，他感觉自己被撑满了，晃晃身体都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声，身上也确实热了，热到他想脱衣服，想找个什么凉爽的东西抱一抱。

这些天，晏骨身上一直穿着俞闻止给他的衣服，本来就不合身的衣袍，随便扭一扭就会散开，他脚趾蹬着衣摆，上衣褪下一半，露出形状精致的蝴蝶骨，胸前两点茱萸也蹭着俞闻止，臂弯挂着衣袖将脱未脱，带着勾人而不自知的媚态。

“你这不胜酒力的小鬼。”

“不是……不是小鬼，我不害人，你别叫我鬼，呜……”

晏骨搂着俞闻止的脖子，呼出的酒气喷在对方耳边，两个人都没能降温，反而越来越热。

“不喜欢我叫你小鬼么？可是‘小鬼’很可爱啊。”

俞闻止吻了吻晏骨的眼皮，“跟哥哥住的第一晚，你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

娇小的身躯突然从俞闻止身上抬起头，晏骨慌乱又震惊地看着俞闻止，红唇微张，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承认道，“是……是的。”

“你本来想做什么呢，嗯？”

俞闻止看起来没有要责怪晏骨的意思，他把晏骨重新揽回怀里，安抚地在对方后颈捏了捏。

晏骨被捏得很舒服，他没有注意到，俞闻止右手给他捏着后颈，左手也在他的锁骨处流连。

“我那时想……吸哥哥点阳气。因为我总是做噩梦！我怕黑白无常抓我回去，所以想吸点阳气，盖盖自己的鬼气，但我没准备吸很多的，我不想害人……”

“但你最后也没有吸，对不对？”

“嗯！因为哥哥待我很好，我更下不去手了……而且和哥哥在一起好安心啊，我都几乎不做噩梦了！”

两个人不知不觉滚到床上，俞闻止压着晏骨，时不时对他亲亲摸摸，“你准备怎么吸阳气的？”

“唔……就是，嘴对嘴就可以。”

“这样吗？”

俞闻止贴上晏骨的嘴唇亲了一口。

“应该……差不多吧，不知道，我还没试过……”

“其实，嘴对嘴吸阳气不算什么。”俞闻止说，“还有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