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今天去输液了想你的液(1 / 2)
苏凡打开门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场面:黎千曲坐在沈嘉言身上,半裸着俯身去吻他。沈嘉言手忙脚乱地躲开他的进攻,看到苏凡更是无措:“苏凡你冷静点,别动手……”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把拳头攥紧了,赶紧松开。黎千曲第一次出轨被他捉奸之后,每一次,每一次,他看到黎千曲都会下意识把拳头攥紧,这是他攻击欲被唤醒的表现。哪怕是现在,他知道黎千曲和沈嘉言并没有什么,这一幕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他还是攥紧了拳头。
“千曲。”他强行压制自己冲上去的冲动,“别闹了,地上很凉的。快点起来。”
黎千曲身体僵住了,但是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苏凡想了想,又补充:“等会儿孩子回来了,看到这个样子不合适,快起来吧。”
他为了不让黎千曲难堪,主动上前给黎千曲披了衣服,扶着他从地上起来(至于沈嘉言就无所谓了),黎千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还问他:“你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苏凡憋出一个笑容来,“快穿衣服,现在还是有点凉,别感冒了。”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问,“你真的不生气吗?”
苏凡突然有个想法:如果说这件事就是黎千曲的心结,那现在似乎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这次解开了,说不定对他的心理问题有很大的助益。于是他又板起脸:“其实还是有点生气的,你过来。”
他让黎千曲站到一边,看着沈嘉言站起来,果断一拳挥上去:“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沈嘉言还没站稳就给他一拳打趴下去,怒道:“有病啊你!”
“还骂人!臭不要脸!”苏凡口不择言,学着电视剧大户人家的正房太太扑上去跟他厮打起来,“我打死你个公狐狸精!勾引我老婆,我打死你!”
两个男人打起架来气势比动作足,好似花滑表演赛,整活大于竞技,一会儿沈嘉言被解开的裤子给苏凡扯了,一会儿苏凡的鞋子被踩掉了。黎晓声一进门,什么东西飞出来差点打到他,他下意识闪到一边,发现是苏凡的鞋垫。
“这是干什么?”黎晓声问,“争夺抚养权?”
黎千曲叫他到自己身边来,蒙住他的眼睛。黎晓声扒开:“没事,他俩打架还没猫凶。”
两个男人的战争告一段落,黎晓声又担任起点外卖的重任,这次没点全家桶,换成了皮蛋瘦肉粥。苏凡和沈嘉言的表演赛非常费力,饿得要命,看到粥不自觉垮了脸:“就吃这?”
“这又不顶饱,你怎么没点全家桶?”
“黎千曲病了要吃清淡的,你点全家桶让他馋又不给他吃,你好坏啊。”黎晓声理所当然地把唯一一个固体食物——春卷塞进嘴里,“而且你们自己要打的,怪得了谁。”
苏凡和沈嘉言都语塞了:从苏凡的角度看,很明显是黎千曲主动的,从沈嘉言角度看,黎千曲就差自己坐上去了,打起来也是因为黎千曲,到头来这口大锅又扣到两人头上,实在是有苦没处说。
黎千曲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蜷成一团,不愿意吃东西也不说话。苏凡给他喂了两口粥,他就不愿意吃了,只好先服药,又问他:“现在去洗澡好不好?等会儿药效起来就要睡了。”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到苏凡边上,碰了碰他的手背,“苏凡。”
“嗯?”
“你还生气吗?”
“现在不生气了。”苏凡亲昵地捏一下他的脸,“狐狸精给我揍了一顿老实了,我现在一点也不生气。”
黎千曲又抱着自己玩自闭,苏凡拉下脸来,给沈嘉言发微信——他不太想跟他直接说话——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这事说清楚。沈嘉言回了三个字“他不信”。
这下可麻烦了,当年的事情又没有证人,苏凡总不能去买个绿帽子带上跪在楼下用大喇叭喊黎千曲我相信你我可以立字据,黎千曲自己不想相信,谁也没办法。想到这他顺便踢了沈嘉言一脚,害他脸埋进粥碗里差点呛死,又去哄黎千曲:“今晚和谁睡?我带你睡好不好?”
“你们都回去吧。”黎千曲说,“我想一个人呆着。”
最后为了黎千曲的安全着想,几个人达成协议,黎晓声睡沙发,沈嘉言打地铺,苏凡带黎千曲睡床,卧室门必须开着保持信息畅通。这么做看似是防苏凡,其实是防黎千曲,不让他再做惹火的事,免得出什么意外。虽然门没关,且外面就睡着情敌和亲儿子,但是黎千曲只穿睡衣躺在他身边的时候,苏凡还是小小的荡漾了一下。
“你身上好香。”苏凡讨好地蹭蹭他衣服,“我不做什么,我就闻闻。”
黎千曲说:“也可以做,我能忍着。”
“别忍着,我出来之后就发誓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了,千曲。”苏凡跟他举起一只手,“是真的,我以后绝对信你,绝对不会再欺负你。”
黎千曲沉默了一下:“你应该去找一个更好的人。”
他已经深信自己是个烂人无疑了,比起自责苏凡知道自己更应该做的是慢慢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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