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庙里被偷窥(冰火两重天、毒龙)(1 / 2)
后半夜的几个时辰里,未央生又是如何压着姊妹三人,将她们上下三张小嘴,一共九个肉洞全都操干了一番。不再细表。
只说至此之后,姊妹三人各个像丢了魂儿一般。白日里,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偷笑,脸蛋绯红,眼底含春。
到了夜里,各个又都坐在一团,互相安慰叹息,默默流泪,苦笑摇头,当真是害起了相思症。
这户人家虽算不上名门大户,却也是书香门第的富户。家里父母去世的早,当家做主的唯有一位还未曾婚娶的兄长,名叫花晨。
且说花晨往日里总是闭门苦读,双耳不闻窗外事。可是毕竟长兄如父,家里有三位未出阁的妹子,总是要他多多操心留意些。
时光飞逝,距那一夜的翻云覆雨,已有月余。
未央生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看官们可莫要忘了,他的毕生夙愿是要“读尽天下异书,交尽天下奇士,游尽天下名山,操尽天下美人。”
既要如此,自然不会在一处美景久留,单恋‘一只花一朵云’。
月余的光景,他早就不知又在赛昆仑的帮助下,爬了多少闺阁的房梁,耍了多少名闺中淑女。
娇艳的俏丽的,清纯的可人的,淫水多的,嫩穴紧的。男人早将那夜的三位姊妹花,给忘到了脑后。
说来也巧。花晨见三位妹子整日里闷闷不乐,愁眉苦脸。饭也不吃,茶也不想。心中焦急。
寻了几位名医来瞧,各个摇头摆手,竟说怕是中了什么邪了。与他指了一处仙庙,说那里驱邪最是灵验。
花晨当真前来这处‘仙庙’求药。只是这日忽降大雨,庙里小和尚出来说要关门谢客,来拜佛的众人们皆拜别散去了。
他原本也要离去,却余光瞧见有名男子从后门大步进去。只一念的功夫,他竟也鬼使神差的顶着雨,绕了路跟了进去。
“主子,外面雨大,可别着凉了。”书笥一边说,一边慌忙伺候着男人将湿衣服褪去。再与跪在地上为男人脱了靴的剑鞘一起,拿了软布在男人身上擦拭。
“真是晦气,那么个美人竟已嫁人为妇,真是一朵娇花插在了牛粪上!”未央生冷哼低咒。
为了泄愤,大手一扯就将书笥的裤子扯掉,翻身骑在胯下。拎起两腿,刚刚起兴儿的鸡巴对准干涩的屁股洞就捅了进去。直操得可怜家童连连哀嚎。
“贤弟,莫要动气。那女子虽是已为人妇。她家相公却是个常年在外的商人,两个根本没空躺在一块儿耍,和大姑娘也没甚么差别。”原来赛昆仑也在房里。
他正跪在床榻旁边,就那样凑近了。一边红着耳尖仔细瞧着男人,是如何生龙活虎的猛烈操干着家童的菊穴,一边哑声宽慰道。
未央生挑眉冷哼一声,拔出带着臭烘烘的黏腻肠液的鸡巴,大手扭过床边赛昆仑的脑袋,对准小嘴就连根捅了进去。
赛昆仑被鸡巴忽然捅进喉咙里,下意识的唔唔直叫,半响才缓过气儿来,滚动着喉结,裹着鸡巴展开起来口舌技巧,卖力伺候起来。
“兄长说的有理。既是个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还管她嫁没嫁人作甚。”未央生闭眼享受着鸡巴上面绕着的灵舌,和赛昆仑喉咙眼儿里的讨好挤压,勾唇沉吟道。
“唔唔。唔嗯。。”含着他鸡巴前后耸动着脑袋的憨厚汉子,哪里还能回答,只是吊着白眼唔唔嗯嗯的应承。
男人也不再说话,像是被伺候得性致旺了些,两只大手死死的抱着赛昆仑的脑袋瓜子,前后摆跨抽送。
每下都将硕大的鸡巴头,顶进汉子的喉咙深处磨蹭,直到胯下之人嘴角流出黏糊糊的白沫,鼻孔紧紧贴着杂乱的阴毛,将要窒息。
才拔出一截来,容他喘气儿。就这般大进大出的,在汉子的喉咙里操干了几十下。
当那根肿胀的鸡巴从汉子的嘴里拔出来时,已有婴儿手臂粗细,龟头紫红,沾着也不知是汉子的唾沫还是他的精水,黏糊糊的拉长几根丝线,拖得老长,也不断。
“夜长梦多,今晚小弟就要去将她耍了,也尝尝这人妻的滋味。”未央生半眯着眼,低头等着赛昆仑才缓过些气儿来。
就没有耐性的身子一转,将他的脑袋坐在屁股下面。
若说这姿势实在是不雅,惊得那躲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瞧的花晨双眼大睁。他忙用手死死捂住嘴,才没发出声响。
里面的几人也都未发觉有人偷窥。
赛昆仑上半身仰躺在床沿,下半身悬在床边,摆成个拱桥的姿势。未央生则像是拉屎一般,蹲坐在他的脸上。
那暗红色的屁眼直接从屁股缝里露出来,使汉子的糙舌头,能够完全伺候得着臭烘烘的屁眼内外。
湿滑的灵舌,一会儿伸长了凑上去打着转儿绕着圈的舔,一会儿挑着舌尖儿往屁眼里面钻。
赛昆仑知道贤弟受用这个,更是不遗余力的蠕动着舌头,在男人的屁眼里外吸吮蠕动。
再看未央生跨前的那条粗长肉棍子,和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子,也没少了人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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