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原来是个贼(口/交、后入)(1 / 2)
未央生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跨间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赛昆仑。
鸡巴直抵着他的喉咙根儿。那条湿濡的软舌,疯狂的缠绕在圆滚滚的腥臊龟头上左右摆动,整条鸡巴都被他舔得湿漉漉黏糊糊。
“兄长如此会舔鸡巴,可不像是初次服侍人?”未央生被伺候得爽快,压了压腿间人的头顶,闭眼哑声问道。
“唔唔。。嗯唔。。”赛昆仑迷离着眼眸,喉咙被顶得难受,却又不舍得停下来。就着头顶被按住的压力,心一横,放松了喉咙,沉下脑袋来了一个深喉。
嘴里的鸡巴在喉咙里顶得更深,硕大的龟头直接卡进嗓子眼里。直到呼吸不畅,才缓缓把口里衔着的鸡巴吐出来,伸出舌头迷恋的在上面滑过。
瓮声瓮气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没,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嗯哈。。”
“猪跑?”未央生不满的挑眉,单手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动,令他挣扎不开,对准那张被操出白沫的小嘴,像操穴那般快速的挺动腰身,捅进喉咙深处,惩罚性的狠狠冲刺了十几下。
“唔唔。。唔嗯。。唔啊嗯。。”赛昆仑被操得吊起了白眼,鼻涕眼泪唾沫被捣成了黏糊糊的白沫,糊了半张脸。无法再说出话来。
鼻翼一吸一合的完全埋进男人的浓密阴毛里,呼吸着带着汗味儿和腥臊味儿的稀薄空气。
未央生粗长的鸡巴像是要从口腔一直捅进他的屁眼,整个将他捅穿一般。将他的七魂六魄全都捅出了天外,唯有这副肉身尚且留下,心甘情愿的被男人肆意的操弄。
“你当我是猪跑?”未央生又顶了几下,才啵的一声从那张黏糊糊的小嘴中拔出鸡巴,冷哼问道。
“嗯哈。。哈唔。。”赛昆仑已被操得没了人样,只管大口大口的喘气儿。
那两个给主子爷舔脚揉腿的家童,见着了时机,连忙扭着屁股,将他挤开,争抢着继续伺候。
一个含裹了腥臭的龟头,用小舌转着圈的抚弄。另一个将小脑袋低伏着侧着脸紧贴着床榻,小手托着主子爷的鸡巴根,粉红色的小舌一收一缩的轮番含裹着那两颗,悬在鸡巴下面的饱满卵蛋。吸撮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赛昆仑被挤到了一边,缓了好半响,才寻回一丝神志,吞了吞唾沫,沙哑着嗓子无辜的回道:“小人是个山间野夫,却有一身的力气。平日里为了赚些银钱,总要帮几个老主顾,飞墙走壁的‘弄’来些宝贝。”
说到此处,他略有不安的偷偷仰头瞧了眼未央生的神情。
瞧着男人只是眯着眼,似笑非笑。一边四肢放松的享受着两个家童争先恐后的伺候。一边懒懒的撇了他一眼,挑眉问道:“还有需要飞墙走壁,才能‘弄’来的宝贝?”
“是,是呀。富贵人家藏着的宝贝,可不是得趁着夜色,飞墙走壁,直入他卧榻之中,才能把东西席卷出来。人说当初有个昆仑,能飞入郭令公府中盗取红绡出来。他一生一世不过做得一次,我不知做了几百次,故此小人才叫做‘赛昆仑’。”赛昆仑说着说着,脸上慢慢露出有几分得意之色。
未央生听到此处,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位长相憨厚的俊俏魁梧男子,竟是个贼,而且专盗富贵商贾大宅。
不免皱起眉头,却又想到抓贼乃是官府之事,与他何干。只是起了兴趣,继续追问道:“那,兄长所谓的‘没吃过猪肉,却看过猪跑’,又怎么说?”
赛昆仑听见男人问话,脸色更是潮红,他又顶着那根在两个家童小嘴之间忽隐忽现的硕大鸡巴,舔了舔之前被这根鸡巴操得裂开的唇角。
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回道:“小人总是夜间去‘拿’宝贝,常常会瞧见他们在闺房里办事儿。。”
顿了顿,想着该如何组织好语言来描述才好。却“嗯。。嗯啊。。小相公。。别,别掐。。”几声呻吟溢出喉咙。
原来,未央生瞧他一副老实模样,却说着这等下流话,觉得有趣。便勾着唇,伸手在他胸前乳粒上面狠狠一拧,直拧得男子软了身子,说不出话来。
“瞧他们办事儿时候,兄长可是也如现在这般爽?”男人懒懒的追问。
“嗯。。没。。没有。。”赛昆仑双手握着男人从他乳粒上想要移开的手指,谄媚的含进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哑声回话。
继续道:“瞧他们办事儿十分无趣。鸡巴又软又细,没插几下的功夫就出了阳精。。我当时只想让他们快些完事儿,我好‘拿’了宝贝,翻墙出去。哪里能爽?”
“哈哈哈,算你这小贼还有些眼力。”未央生被他给逗乐了,当即拍了拍胯下的两颗小脑袋,让家童们起开。
随后,两手扭着赛昆仑的身子,将他拖到床边,跪趴着,自己则下地绕到他身后站着。
扶着赛昆仑的腰,青筋爆发的直挺挺的鸡巴,对着他的菊穴随便磨蹭了两下,就往里顶。
不忘嘴里戏谑的说道:“兄长这次既饱了眼福,享了口服。小弟再让兄长尝尝这根鸡巴捅进你屁股洞里的滋味。让兄长也不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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