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1 / 2)
他拿出我的手机,划出叶教授的微信,打下一行字:老师,您现在有空吗?自然地发了出去。
我惊得下巴掉在地上,一把拿过手机找撤回,他按住我的手腕,那么有力,握得我骨节生疼。他依旧像刚进门一样抚摸我的头发,我依旧裸露着,跪在地下,他蹲下来,像看一个孩子,笑道:“你这个脑子里装的什么,我真是不明白。遇到这种情况和难题,是个人都知道第一反应要找自己的导师,好吗?至少问问她,我们可以做什么啊!”
“废话啊!”我气得顶他。“可是,找她也没有用啊,还是要写,我根本就写不了,做不到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她会指导我,但是这种文章,指导了,我也一样,做不到的。最后还要落得让老师白忙活一场,更是要对我失望。我不如现在弃权……”我越说声音越小。
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认真,他扶我做起来,丢了件他平时穿的卫衣,卫衣好大,套在我身上,像偷穿了什么大人的衣服。他握着我的手说,你不能这样,啾啾,不能因为花要凋谢,就不去种花。更何况,这个事儿还不一定凋谢呢?!
最后,他坚定地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的教我如何去像叶教授提出我的诉求,并说明了今天的情况。叶教授更是出乎意料的一一答应,她一直很看重我,但我也知道她向来是个十分怕麻烦的人,这也是我不敢轻易求助的原因之一,电话末了,还补了句:我知道你出身校差,也知道你成绩并非是最好的,但是文学嘛,需要的不仅仅是那些外在的东西,你要努力够一够,最后还是会好的。
电话挂了以后,我抱着高梧,眼泪落在他的颈上。
这是一个隐形的,内心深处的坎儿。是自我的一个突破,是在他的搀扶下,我变得想要去更加积极地争取,从一个不敢求助的小姑娘,努力变成一个敢于求助的强者。
哭哭笑笑之后,我赖在他怀里,他用板子点我跪起来。
其实,他还是有些生疏。但能看得出,他努力着,也想对我的生活有些帮助。
不需要任何形式上的东西,他已经在教我了,而我在心里觉得踏实,那种被人陪伴,被人守护,进而变得勇敢的过程,我已经万分舒适了。
他让我抬起头来看他,良久,没有任何言语。
“你是一直这么不相信你自己吗?”他问我。
我嘴唇发干,只是发出音节:嗯。
“那你相信我,对吗?”他进一步问。
我毫无怯懦,答:没错。
“我相信啾啾的,如果啾啾相信我的话,就可以放心的相信自己了。”他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而我,泪如雨下。
他待我平复之后,让我捧起了戒尺,他说,不是为了罚,是为了铭记,就记一件事,我不必用恐惧去拒绝任何好的机会,我可以在相信自己一点。
他让我想起幼年时,有老师一笔一划的握着我的手教我如何书写。二十下也还好,最后的七八下是异常的疼,我实在忍不住想躲,他便还是那么有力地握住我的手腕。
该罚的,该教的,都做了。高梧终于觉得要把心底里的狮子放出来了,撕开所有的仪式感,疯狂的泼洒他的欲望,呵,比起做师长,他早就耐不住想做那个狩猎者了,我们享受了很强烈的欢愉,那天,我又体验到了阴道高潮,毕竟,他教我做事的样子,太飒了,点燃了我心里的火苗。
隔天醒来,日上三竿,我竟然又感冒了。
可能昨天情绪起伏大,天气转凉激到了。他笑话我竟然如此孱弱,做了我爱吃的浆水面,下楼买了感冒药给我,我们在沙发上看电影,然后他伴着电视的声音睡着又醒来,热了热中午的面条,还加了个凉菜,时间恍惚就又到了夜晚,吃了饭收了桌子之后,他又惊呼我怎么可以没看过《我的野蛮女友》,我内心一直翻白眼,三岁一个代沟好嘛?我真的没看过。
他拿纸杯子摇晃着里面苦的要命的感冒药,药还是很烫,我喝不下。他只好又放在茶几晾着,我依偎在他怀里,电影很好,窗外的昙华寺还是不知疲倦的掌着灯,好看的失真。
我感叹道,来夏城这么久,都没去过昙华寺。
他抱着我刷手机,笑:我也没去过。
“住这么近都不想去看看的吗?!从这里看多漂亮!”我带着点感冒的鼻音说。
他摸我的脸蛋,还是噗嗤一笑:小姐姐,要门票的好嘛,再说平时哪有时间啊!
我没接茬,把头在他怀里偎的更紧了,眼睛随意扫着他的手机,看他跟别人聊着天,绿色的微信对话框,屏幕的上面大概标着他同事的名字,中间有一行绿底的字:我给我女儿买。
然后他切出去很快的点了一个链接,问是不是这个。
我的心跳在那一秒钟开始加速,仿佛要从我的胸腔里蹦出来,大脑一片混乱,我开始迅速的在脑子里反应,却怎么也反应不过来,我努力的去想:绿色底的字,是打出去的字,别人打过来的是白底黑字。
我努力变得镇定,却怎么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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