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下)(2 / 2)
有力的手揉碎了我的胸,在他释放的时候,我也坐到了过山车的最高潮。
圆满。
在床上喘息的我们,得以凝视对方的脸,他问我:“你有高潮吗?有爽吗?”
“从未有过的高潮,谢谢主人。”
他满意的摸我的脸。彼此互相依偎的事后关怀结束,他开始了他老父亲一般的安全教育,以后不能这样过马路,你不能吓我,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吧?不能因为年轻就随意的轻视这些最朴素的事情,等等等等……
我嗯嗯啊啊的应着,心里却有点波澜了,直到他严肃起一张扑克脸,叫我跪起来。
“本来不翻倍是两只爪子各二十,屁股是四十,全部拿戒尺,现在翻倍了,就自己好好受着,这个事情没商量,揍你多少都不多!”
我被他刚刚的说教弄的心软了,也不想躲罚,能看得出,他想要对我做正确的引导。
我跪下捧着戒尺请罚。
因为心里臣服,挨得辛苦也就不那么难熬抵触了。
打屁股自然引得身体动了情,他看我是被勾了欲望,拿了我随身被的卫生棉条放了进入,水不往下淌了,塞进棉条的时候,我也完全感受到他传递出的信号,我的阴道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用途了,想要也只能忍了。
最后二十几下,他愈发用力,还叫我每挨一下就要认错,我疼得大脑失去思考,躲了板子,他可能因为打的时候越想越气吧,揪住我的头发低吼了句:“跪起来,躲板子是你知错的态度吗?!”我被他的气场镇住了,索性变老实了更多,挨完了罚。
一个晚上,折腾到快凌晨三点半,他第二天七点起来又要赶飞机,第二天起来,我们都无比紧张时间的换衣服洗漱,离开,下楼到路口我抬手打车,他一把按住,拿我的手机叫了滴滴,说:“叫车,别打了,上车把滴滴行程分享给我,好歹知道你在哪。”
不由分说的把我塞进他叫的车,我一脸懵,末了还补了一句:“今天时间太赶了,只能这样了,坐车上别睡觉,别让我操心你,因为我的手机也要叫车,怕不方便,所以钱等下就转你支付宝了哈。”
我皱眉,赶紧开口说:“不……”用字都没出来,因为后面又来了车在后面狂按喇叭催着走,司机就无奈赶紧开走了。
迷迷糊糊还是睡着了,他并不知道,醒来看支付宝,他竟然转了我六百块,从他家到我家,虽然远,但也不超过两百,刚还在想,他电话就来了,一样温柔的声音:“啾啾我看你刚分享的行程是要到家了吧?别睡觉啊,哥哥已经到机场了哈,回去吃点东西再休息。”
“哥哥,钱……”
又被不由分说的打断,“钱是来去路上一起的啊,哥哥总不能让你花啊!”
我依然介意:“但这样还是剩下两百多啊!不能这样啊!”我语气急了。
“啾啾,哥哥要走几天呢,你能不能别那么重的思想包袱?就当哥哥给你在学校吃食堂加的餐补了好吧!这样你总能踏实了吧。”他很会说,说的太轻松,太微小了。说得我,没有什么可以驳回。
对于一个大学二年级学文学的姑娘来说,即使是处在过很多约炮的关系中,但依旧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因为毕竟在此之前的盲约,不是一夜就再不见面,就是见了也几乎AA,约炮都是不想有负担的,不乏有男孩非常乐意我的AA,哪怕他花了三百,我转一百呢,我不想被看轻。
有限的阅历不足以让我立刻注意,这笔打车费指的是什么。
记得那一天的早晨,我的确用它吃了一份早餐,在坐满准备送小学生上学的家长的米线店里,在清晨回家的超市门口排队买新鲜蔬菜的大爷大妈的旁边,我因为他的行程紧张而没有完全清洗的眼线和唇膏,还留着昨夜里狂欢的证据,而露斜肩的oversize隆重的衣服和过膝靴,让我在这个早晨,看起来就像一场诡异的行为艺术,作为创作者的我,觉得一切正常,并且还有种经历了自我探索的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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