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铁链被下药被电锯(1 / 2)
臧涛越苏醒过来后,他顺应本能地想要伸手抚摸钝痛的后脑,但手才伸了一半却发现动不了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张没有铺任何东西的木板上,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没能如愿,晃动时耳边回荡着锁链“哗啦啦”的声音。费力抬起半边身子僵硬着脖子才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四肢都被套在黑色皮质圈套里,套子连接着女人小指粗细的银色链条,臧涛越惊恐地扯动链条想要挣开束缚。
“啊呀,你终于醒了。”
房间门口走进来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瘦弱男人,臧涛越认识他,面前的人不就是自己所租房子的房东儿子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他想起来了,因为自己的胸部在一个多月里莫名其妙变大,他不得不窘迫地去看医生,医生说他的体内含有过量的雌二醇、乙烯雌酚等补充雌激素的药物。他当场呆愣,自己一个成天蜗居在房间的大男人什么时候接触过这些药啊,这些药到底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的?
最后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一个多月以来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房东儿子。
经历过被绑架强暴的事情后,臧涛越休学了一年,他换了个城市生活,在偏远郊区和别人合租了。合租的房子是三室一厅,本来另外两个房间住着两个女人,一个白领,一个直播女,可是后来她们房租不到期却退租了,房东儿子没收违约金,还热情地帮助她们搬东西。
就这样,他以为房东儿子是一位热心善良的年轻人,轻松坦然地喝了他放在冰箱里的饮料。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虑如何与房东儿子对峙,最后还是决定先将饮料检测后再说,如果饮料有问题就把人扭送到警察局。
可当他拿着饮料走到门口正要拧动把手时,后面突然响起了轻快带着笑声的熟悉声音。
“越哥,你又要出去吗?”
那一刻,他内心没来由地被恐惧蔓延,只想赶快逃离身后的男人。于是他快速拧动门把手推开门想逃出去,但只迈出一只脚,后脑勺就被硬物击中,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面对的就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接受的恐怖现实。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
“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我警告你,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和上次那三个人不一样,那三人应该是专门收人钱干肮脏勾当的常犯,他是有家庭有颜值有学历的在校大学生。如果他犯下违法的事,那他以后找工作娶妻生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只要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会放了自己的。
“同学,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可能遭遇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所以一时想不开绑了我。可你要冷静想想啊,你还这么年轻,是吧。如果你不小心做了违法犯罪的事,你爸妈怎么办,他们一辈子都要因为你受人指点;你的学业怎么办,你可能会因此被退学;你以后的孩子怎么办,他会抬不起头,找不到好工作。”
臧涛越见男人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双腿边,他以为男人在思考,内心不由舒了一口气,药的事他不打算再追究了,他只想赶紧逃离眼下的地方。
“哈哈哈!爸妈!学业!孩子!哈哈哈!”
犹如钢丝球摩擦铁锅般尖锐刺耳的笑声穿透空气钻进臧涛越的耳膜,一波又一波刺激着他的前庭神经,引得钝痛的脑袋又开始眩晕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躺在木板上任人宰割的臧涛越不知所措,他只能在内心祈祷,祈祷男人不要再笑了。
也许是他忠诚的祷告感动了神明,五分钟后,脚边的男人停止了笑声,再次低下了令人捉摸不透的头颅。
木板上的臧涛越大口喘着粗气,想用深呼吸平复极速跳动的心脏和眩晕不止的脑袋。
只是才静下来不到三秒钟,房间内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臧涛越努力折起上半身查看情况,毛骨悚然地发现男人一手握着黑色的电锯,一手放在自己右脚上空比划着切割的手势。
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他想杀了自己吗?他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这是犯法的!
他想大声怒斥脚边的男人,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嘴颤抖。
恐惧潮水般席卷全身,他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忘记自己姓谁名谁,只知道怒瞪着双眼死死盯着男人手中的电锯。
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鲜血顺着灰色木板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毛绒地毯上,晕染出魅惑妖异的恶魔之花。
停留在空气中的电锯动了,它缓慢地向着自己的右脚脚腕爬动。
木板上的臧涛越顺应着大脑的指令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着,绑在四肢的铁链“哗啦哗啦”相互碰撞着,但这放在一开始非常清晰的声响此刻完全隐没与巨大的电锯声中。
“嗬,嗬”
想要大喊让男人停下,但嘴里发出的却是犹如电影里失去灵魂走肉一般的丧尸声响。
高速旋转的银色锯条最终还是落在了自己的右脚上,臧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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