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H)(2 / 2)
可唐稚栀已参观过学校,对校园生活充满期盼,故而他大着胆子道:“秦、秦先生,明天上课的时候,我想回学校。”
秦渭川注视他白生生的面颊,勉力按捺着弄坏他的冲动,半晌后妥协道:“好。但是……”
“从宿舍搬出来,我在学校附近有间空房,你搬过去,我们一起住。”
*
秦临洲再度见到唐稚栀时,是在文学通论的课堂上。
人与妖的大学课程并无差别,唐稚栀作为文学系的新生,不明白金融系的秦临洲……为什么会与他同上一节课。
翘课的秦临洲紧紧盯着坐在身侧的小兔子。
秦渭川分明可以轻易消除唐稚栀身上纵情过后的痕迹,可他仿佛为宣示主权一般,任由唐稚栀带着锁骨上凌乱的吻痕来到秦临洲面前。
一整节课,秦临洲的视线都未曾离开过唐稚栀的侧脸,盯得小兔子轻声央求道:“……别看了呀。”
秦临洲仗着二人在最角落,这又是间坐得满满当当的大教室,又凑得更近了些,鼻尖绕着唐稚栀的腺体打转。
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后颈,小兔子快哭了。
孕期本便容易敏感,秦渭川不许他告诉秦临洲怀孕的事,他便只能忍耐着,此刻腿心已有些湿了,又被凑过来闻腺体,唐稚栀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涌到喉间的呻吟。
秦临洲却忽而以气音道:“宝宝,你湿了。”
“我闻见了。”
以犬科妖的敏锐嗅觉,要辨别小兔子有没有偷偷淌水实在易如反掌。
尽管声音轻得不会有第三人听见,可唐稚栀仍旧生怕有个万一,故而羞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他抖了抖长耳朵道:“……别、别说了。”
秦临洲探手下去,强劲的五指闯入小内裤里,精准无误地握住了唐稚栀的玉茎。
小兔子浑身一颤,而后便听少年声音沉沉暗含暧昧的、调情似的威胁:“宝宝,忍一忍,别喊出来。”
唐稚栀双臂环着脑袋,只留一个垂着兔耳朵的脑袋在外面,随着少年的套弄而小幅度轻颤着。
小兔子被欺负却不敢出声,死死咬着牙,泪珠子都滴在胳臂上。
粗粝的指腹狠狠碾压了下顶端的小孔,唐稚栀腰肢瞬间一麻,几乎软在秦临洲怀中,好在他生得纤瘦,秦临洲肩背又极宽阔,根本无人可窥见这一方小角落内的旖旎。
烙铁般的五指时轻时重,唐稚栀咬着秦临洲的衣领,动情的泪水瞬间将少年前襟打湿一片。
释放的那一刻,小兔子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着,阴茎又被少年大掌紧紧缠裹住,乳白色的黏液尽数射在麦色掌心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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