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H)(2 / 2)
的甜香湿哒哒的聚集在后颈上,唐稚栀整个人可口得像块湿润的、香喷喷的草莓小蛋糕。
“您好,”秦渭川瞧上去看上去真的是一位客气有礼的房东,“昨天看到合同上的年龄,恰好我们集团有内推去容震大学的名额,请问您是否有意愿?”
他又补充道:“我的两个儿子也在那里。”
小兔子还是有些心眼的,小声道:“为什么是我呀?”
秦渭川从容不迫道:“合同上的紧急联系人,鼎栀集团的唐危岑唐总,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唐稚栀不承想是因为这个,小心翼翼道:“您认识我哥哥?”
哥哥?狼给兔子当哥哥?
“嗯,”秦渭川一面暗自回味这个称呼,一面低声道,“想去吗?”
唐稚栀从未去过学校,知识都是唐危岑手把手教他,小兔子很想认识新同学,刚想答应的时候却蓦地呜咽一声。
秦渭川仿佛有些意外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唐稚栀双颊漫上红霞,无措地拢紧了衣襟,却无济于事。
有舌头……有舌头在舔他的胸口……
但室内除了他与秦渭川外,分明没有第三人,应是有什么妖类隐藏了身形,然后……
湿哒哒的奶尖尖被舌面狂烈地卷入口中用力吸吮舔舐,纯净的奶水被近乎失控的力道从小小的乳儿里榨出,唐稚栀咬着粉润的唇瓣不肯发声,唯恐一松开齿关便是细碎的呻吟。
秦渭川却似很关切道:“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小兔子根本不晓得自己现下是怎样一番形容,一对长耳朵一颤一颤,眸中泪水快溢出来却强忍着,面上红晕如胭脂,小舌头在口腔内无所依托地战栗着……
越是这样克制,越显得可怜……越让人想弄得他再可怜些。
无形的唇舌将两枚乳尖蹂躏得肿起小鼓包,乳汁淅淅沥沥,淌出来时惊人地痒。
可那发疯的舌头又逐渐下行,以诡异的角度钻入唐稚栀裙底。在距离他的小花咫尺之遥时不再入侵,反而停下来贪婪地细嗅着,汲取花蕊的甜香。
呼吸间滚热痴迷的水汽尽数扑在羞怯紧闭的小花朵上,烫得伏在最里的蒂珠惊慌地乱颤,又无能为力地逐渐挺立。
阴茎也徐徐勃起,愈发显得花户无可遮挡。
唐稚栀本便薄弱的防线在那舌尖抵住菇头时彻底溃败。
如同吸吮乳尖一般的强势力道,含得小兔子眼泪扑簌簌直落,无措地喃喃道:“呜不要……啊嗯……啊……”
他已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高潮成这副诱人采撷的模样,浑身软得坐不住,被无形的口鼻唇舌奸淫得化成甜丝丝的蜜水,下身淫靡的水泽汩汩淌出来,床单立时便出现一团深色污迹。
秦渭川不知何时已蹲在他身侧,雄健结实的双臂撑住他手肘,嗓音已喑哑得不同寻常,言语却一本正经:“明天教学周开始,蒋管家会在楼下等待,送你去学校。”
正人君子的房东离开了,色欲满身的妖魂仍在,将小兔子湿透了的下体尝了个遍。
*
唐稚栀醒来时,床铺洁净如新,仿佛昨日那场荒唐的情事只是一场幻梦。
他本能地对这间宅子产生了抵触情绪,可思及昨日秦渭川说他入学后可以住在宿舍里,便不那么害怕了。
蒋苍然依旧彬彬有礼,如同一位最称职的管家兼司机,可将唐稚栀送到后,却在小兔子下车时也一并下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唐稚栀不解,蒋苍然却殷殷笑道:“秦先生的吩咐,我得和小唐先生同住一间宿舍。”
唐稚栀默了默,轻声问道:“那……宿舍还有其他舍友吗?”
“还有秦家的两位少爷。”
*
容震大学招生量少,宿舍内含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颇为宽敞。
唐稚栀与蒋苍然开门时,秦临洲与秦临泽并不在,怕生的小兔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自晨起至现在已过一小时,他的阻隔贴该换了,便准备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可一推开门便见一位个头比他高出一截、体型更是健硕太多的少年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闻得开门声后目光不善地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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