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车震‖猛虎变娇花(2 / 4)
不住我自己。】
喜欢楚晨,已是一场移情别恋。即使那位前一个主人是个渣渣子,阿睿想起还是感到愧疚。
他着黑色的训练短裤,走进医务室后,没一会饱满的大腿肌,被插了几根寸长的银针,细微的电流刺透血肉,在体液内激荡流窜。
紧张之时的放松法:电磁针灸。
“行了,该拔针的时候喊我,”
老医生施完针,指了一下半点钟方向,而后去了隔间休息。而阿睿独自坐医务室,垂头看着腿上的几根针,针尖深深地埋进他的肉里,不痛但他能觉到异物感,金属尖端挑逗着神经,针脚下隐隐的血迹冒出,像清晨桃树上生出的露珠,淡得如粉嫩的桃红色般,诱人。
这是他每次赛事结束,最喜欢的疗法。
电流在毛孔间穿过,在他的血液内激荡起细小的波浪,四肢仿佛变成了水,如此安逸让阿睿想起被那个人抱住的瞬间。
像,但又不像。没有任何人能带来如在楚晨身边时的感受,他那是他的灵,楚晨让他这坨浑浑噩噩的烂肉终是有了依附。
【无论怎样,能跟那人在一起就好。】
阿睿生起这种心思,以前他只敢偷偷地想,现在,他有了把它变成现实的冲动,想要永远跟一人相守,即使那人不愿做自己的“主人”。
他一只手支着后脑勺,半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双腿酸胀沉重,心却似飘了起来。阿睿闭着眼睛的时候也是极好看的,高高的鼻梁,还有傲娇的尖下巴,睁开眼时有一些古典帅哥的端庄大方,此刻闭目养神,整个人放松下来,才从眼角显出些稚嫩的娇气。
放下防备后不自知的脆弱,很动人。
门口的寸头男人站着,静静地看了会,抬起手仿佛想触碰阿睿的眼睛,却是惊醒了他。
“灰哥?”阿睿抖了一下,连忙后退。退开一步后顿住,觉得自己这副害怕的样子有点丢人,于是不甘示弱,站在李灰面前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恭喜你晋级了啊,”寸头男人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容可亲的模样,外人看不出他曾把男孩折磨得直肠深处溃烂过。
阿睿对他,却是刻在血液里的瘆得慌。
“不需~要了啊,”这么多年过去,阿睿还是会怕,这点恐惧埋进了他的骨子,他现在打得过面前的男人了,但他仿佛还是那个弱势的一方,退后了半步,强自镇定,接着说道:
“我跟你们说清楚了,以后不必再有来往,洋哥他成了家了,当然早该断了关系的。”
“断了?”寸头男人脸色一变,露出狰狞之态,“你这是尝到大的好处了哇,上瘾了啊,你做贱货也是贱得出类拔萃的。”
没错,就是这样的羞辱。
脏话入耳时,瞬间成了粗暴的无形的手,蹂躏着他最敏感的所在,阿睿恼于自己,那生理上的诡异反应,不由着他心的热度,恨自己如此不要脸。
身体却因辱骂,而微微发热起来,阿睿颓然地坐了下去,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贱。”
这是一个事实。贱,也是命一条。
何况,他根本没得选择,贱在骨,除非他死掉否则便是无解的,唯有接纳自己……
“小伙鸡啊,时间到了塞,针得拔了。”老医生从隔间走出来,他满脸皱纹,也不知听没听到方才这处的冲突。
阿睿低着头,脚尖抵向床腿,紧张的肢体放松了一下,点头谢道:“好的呀,谢谢许医生。”
老医生手熟,三两下完事。抬脚离去时才看到医务室还多一人般:“欸,这里外人不让进来的啊!”
李灰不理,他是个混社会的,小广告商人,即无赖又狠毒有心机,阿睿不想再纠缠,默不作声地跳下来往外面走,李灰盯在他身后,嘴里说着孟浪扰人的词汇,阿睿面上对耳边的聒噪毫不理会。
可其实,一个人总能知道自己心思的,阿睿想着那个人,但身体因为习惯的贬低来了感觉,是那种来自汗毛的叫嚣,希望再多一些粗猛狠戾的……
“哟,小睿睿,你还摆起谱来了!”李灰三两步追上来,跟苍蝇一样紧盯着阿睿。
“我不想跟你揪扯,这样对你也不好。”阿睿闷着头回答道。
当做惹到鼻涕虫一样,恶心、反感,还怪自己……自己这糟烂的肉体,竟吸引臭虫。
“呵呵,小睿睿还是蛮关心哥哥嘛,你这样就对了,跟哥回去,咱们找洋哥玩一场,前几天还给找了根19cm,小骚货,就知道你、”
李灰笑的猥琐,手也不干净。
“你他妈放开!”下体倏然被探到,阿睿吓了一大跳,反感的情绪使他下意识要推开,脆弱的部位被拿捏住,以外力抗拒,带来的将是剧痛。
“嘿嘿,贱儿子,几天不管,就不认爸爸了,”狼爪下的孽根什么情况,李灰一清二楚,这下得意的笑了,拿另一只手挑正阿睿的脸。
却看阿睿死一般的苍白,眼里充斥着水珠,嘴巴也在颤动……“乖乖,以前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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