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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孽缘以身抵债现实来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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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缅北最繁华的地段发生了一场激烈爆炸,死伤无数,唯独关押在地下室的“犯人”幸免于难。

种植园的罂粟花也在大火中燃烧殆尽,这诱人深陷地狱的诡谲花朵,也许在死亡的那一刻才能衬托它最美的一面。

周身围绕着的烈火,祁思过缓缓举起手中的枪支,食指轻轻地落在板机上。无名指上纹的“忠于爱情”的文字显得格外刺眼。

冰冷的枪口抵在褚二爷的太阳穴,他的嘴角露出是释然的笑“开枪吧,宝贝。”这亲昵的语气仿佛不是赴死,而是事后的温存。

冷汗遍布全身,从后颈到脊背无一处不沾染着湿凝的汗液,祁思过的视线突然凝住了,眼前模糊的一切随着食指的动作变得清晰了,“砰”子弹穿过凹陷的太阳穴,穿透头骨冲入了斑驳的砖墙上,死死地嵌进了被熏黑的墙壁。

“砰”又一声激荡的枪鸣,建筑物在烈火的灼烧下轰然倒塌,掩埋了两具落寞的尸体。

时笙坐上了回国的客机,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他感到一阵轻快,猛然心脏隐隐作痛,豆大的汗珠沿着鬓角落下,恍惚间看到了一层薄雾以及挣脱的笑脸,触摸自己温热的脸颊,发现此处早已沾满泪痕。

云城一座僻静的重症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患者不自觉地睁眼,逐渐有了些许意识。

“医生,我们队长醒了,醒了。”

耳边尖利的呼喊声让祁思过回过神来,他取下套在嘴上的呼吸机,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道“我不是死了吗?”

下属阿穆一脸热忱地望着他。手指不停地比划,将他离奇的昏迷经历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队长你可不知道,你当时,差一点点就被击中了心脏。”阿穆重重地拍打自己的大腿,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多亏了你戴的那条项链啊,正好抵挡了一部分伤害。不过队长你倒地的姿势太猛,直接磕成脑震荡”他嘴角扬起治愈的笑容,伸出右手大力地拍自己的胸脯,这夸张的动作稍微抚平了祁思过低落的情绪。

“队长,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在你昏迷期间,我们警厅新上任了一个厅长,他天天来医院探视你,他盯你的眼神,让人感到头皮发麻。”阿穆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队长,我去开门。”阿穆立马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毕竟在医生和护士面前他形象一直维持得很好。

见到来人那一刻,他自觉退出房门,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队长,我去帮你打饭,有事打电话call我,随叫随到。”

一同赴死的人,现在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让祁思过有些怀疑自身的处境“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祁思…过。”男人正是新上任的警察厅厅长,只是他附上了一层恶魔的皮囊,嘴角的笑容有些乖戾。

“褚二爷。”

“我可不是什么二爷,你叫我褚旭就行了。”

“看样子你醒得比我早。”

“这段时间我反复被噩梦缠身,梦境里最后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你的脸。你不打算向我说点什么吗?”褚旭轻车熟路地坐在了病床旁的凳子上,上面还附着着阿穆留下来的余温。

“光怪陆离的东西,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既然是梦,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祁思过转动了几下僵硬的手腕,便不再理会他,四肢像生锈了一般瘫软无比,不然早就跳起来和他干仗了。

“可是我的梦里经常被你插弄。”说着还不忘瞟几眼祁思过酣睡的下体。“那身临其境的高潮和无奈感,我可深有体会,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身体可不会撒谎?”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祁思过情绪有些失控,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这三言两语撩拨得头昏脑胀。

褚旭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杀了我,用身体来赎罪也不为过吧,明晚,日落酒店1304房间,不见不散。”

祁思过身体检查情况一切正常,第二天下午就出了院,他将褚旭的单方面约定抛之脑后,晚上9:00就与周公相会了。

在梦境中,他仿佛听到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恍惚间感觉到有一条湿漉漉的软体动物在他脸上蠕动。

猛地睁开眼,与一双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四目相对,他的心脏差点承受不住这惊恐的一幕破腔而出“你…你怎么进来的。”祁思过习惯于裸睡,遮挡身体的被单随着他大幅度的起身动作,慢慢滑落,他连忙攥紧被单的一角,出声斥责道“你居然私闯民宅。”

“我是在这间房子的屋主,在你昏迷期间,我一直负责房屋的清洁工作,有钥匙不是很正常嘛。”

“刚刚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舔我的脸。”祁思过疯狂用手擦拭脸上的口水。

“小咪,过来?”一直躲在窗帘下面的银渐层跳了出来。“我可没有这个癖好。”褚旭有些嫌弃地皱着眉头。

银白色的小猫蹬腿一跃跳到床上,踩着祁思过光裸的肩膀跃到褚旭怀里,他抱着猫咪,冷声质问道“大床房我都订好了,你为什么放我鸽子。”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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