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深喉香氛蜡烛滴身理疗快感远超疼痛(高h)(2 / 2)
的后穴尽情地摇曳,前端的阴茎一晃一晃甩落了几丝清液。
胸前的乳尖硬硬的,想要被人抚摸“摸一摸乳头,好痒。”
祁思过顺了床伴的心意,用指腹去摩挲硬挺红肿的乳头。
“唔…呃哼…啊哈”鲜嫩的臀瓣碰撞祁思过紧实的倒三角处,光滑的肌肤摩擦粗糙的阴毛,十分刺激。
从床前到窗台边,精液汗液挥洒一地,粗大的肉棒顶送抽插,捅进肠肉,肛口的菊瓣收缩,肉棒微微抽出,菊瓣被拉伸至一张平滑的皮。
随着肉棒闷声提高频率挺干,肉棒来回抽送的距离很短,紧紧吸附柱身的菊褶,瞬间由平滑伸张的皮回弹,恢复如初。
鼓捣了数百次,又一波精液大军袭来,后穴的肠褶溃不成军,被领军人物龟头将军肏平,白浆如洪流般喷涌,将肠道每一寸领土都占领了。
射精过后,肉棒将军没有逗留,毫不留情地拔出,混浊的淫液“哗啦、哗啦”落下。
褚司鸣浑身酸软无力,小腿肚的软肉止不住颤抖,欲望支配让他顽强地支撑着“主人…我们还可以继续玩游戏吗?”
后穴传来隐隐钝痛,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饱胀感,欲望的魔盒早已在上次虐身的性爱中彻底打开。
“可以,第二项由你来选择。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祁思过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仿佛事后抽了一支烟。
“您说。”褚司鸣脸上的绯红慢慢褪去,眼神恢复了清明。
“我过几天要拍周导的戏,恐怕没时间陪你了。”
他目光中的星芒瞬间黯淡,怅然若失地低下了头颅。
看着他黑黝黝失落的后脑勺,祁思过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你不是要玩游戏吗?还不选。”
他的余光扫见那一排排低矮的蜡烛“滴蜡。”
祁思过拿着燃烧的蜡烛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慢慢游走、嬉戏,在烛光的照映下,茶色的背部透出细腻的光泽。
双手被绳套牢牢地束缚住,双目被眼罩遮挡,眼前一片漆黑,他平趴在酥软的大床上。
祁思过选中了一支红色香氛蜡烛,看着蜡烛中央那一汪热泉,心情愉悦的指数上升了几档,对准褚司鸣光裸的后背缓慢倾斜。
低温蜡油落在皮肤,传来阵阵酥麻感,远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热蜡油洒落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肌肤,让他爽得长吁一口热气,疲乏和酸软瞬间被驱逐变得通体舒畅。
他的身体轻微的挣扎扭动,嘴里不时传来低吟哼唧声,接收到褚司鸣身体传来的信号,祁思过会心一笑。
想到臀部上有结痂的伤口,清理起来过于麻烦,他迟疑了一番,依然将手慢慢移到褚司鸣白软的后臀。
红色的辣油遍布挺翘,白皙的臀尖,与结痂的鞭痕交相辉映,有几滴还沾上了肉棒残留的白浊,喉咙一紧,连忙咽了几口唾液。
随着焰火离皮肤的距离越来越近,褚司鸣慢慢感觉到灼烧的刺痛感“嘶…嗯啊”
祁思过戏谑道“疼么?想不想更疼?”
“嗯”褚司鸣低声回应道,见他扭动的幅度渐渐平缓,祁思过心下了然,当即决定下一剂猛药。
那汪融化的热泉大腿瞄准了大腿内侧的嫩肉,迅速出击“啊…麻。”那奇异的快感袭卷身体,麻麻胀胀的感觉远超痛感。
轻微的灼烧引发他体内内啡肽分泌,进而达到滋生快感的效果。
“主人,我好舒服啊。”他瞳孔放大,微张着红润的嘴唇。
“你能不舒服吗?我可做足了功课。”祁思过心里默念道,滴蜡还只是小儿科,他还预习了导尿、绳缚、乳夹等等科普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夜幕低垂,静谧的夜空中繁星闪烁,街道两旁的商场、酒吧、夜市依旧灯火辉煌,这一边公寓里满室旎旖,而另一边城南的院落连续几夜都寂寥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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