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2 / 3)
他弹一首最爱的曲子缓解一天的疲惫。曲子已经被练得很娴熟了,江时瑾弹的时候偶尔会抬起头往他的方向望过来,两人默契地对上眼神,然后在悠扬舒缓的琴声中相视而笑。
十六七岁少年的笑容总能让人想到初夏的阳光,令人痴迷到足以将那定格在复古胶片里永远封存下来,但江时瑾却像是月下的一朵无名小花,如清白月光般温柔,只盛开给无意间瞧见过的傅弋寒看。
那段带着些微光的画面和记忆被傅弋寒在脑子里重演了无数遍,直到遇到了江念,才将那些已经是梦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但是江念对汪可说他不爱弹钢琴是真的,他不爱弹,江时瑾爱弹。刚和傅弋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除了工作,还有一门“必修”的钢琴课。江念不像江时瑾是靠这个吃饭的,他从小到大钢琴都没摸过几次。但傅弋寒要他学,他就必须要学到十分有七分像。
一首曲子将尽,傅弋寒走过来,在琴凳的另一半位置坐下,在江念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把一旁的人搂到了他腿上坐着。
傅弋寒一手圈着江念的腰,另一只手就要脱他的裤子。江念一挣扎,手臂不小心压到了琴键,钢琴发出了一声很响的杂音。
“先吃饭......阿姨还在厨房……”
傅弋寒动作没停,将江念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了硬生生地要往他后穴里挤。
突然进入的异物让江念抽了口气,反手拽住了傅弋寒西装外套的衣角。
傅弋寒把他的另一只手引到琴键上,在他耳畔鼓励道,“再弹一首Fantaisie-Impromptu。”
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入,江念的手指胡乱按下了几个琴键,蹙着眉有些艰难道,“厨房还有人......”
傅弋寒的手指肆意地抽动翻搅着,牙齿恶劣地咬上了江念颈间的皮肤。直到齿印和新鲜的吻痕交错相印在那块原本皙白的皮肤上,傅弋寒才回他,“那不是阿姨,是钟驰。”
钟驰是傅弋寒的助理,全能得会做金牌助理,会配感冒发炎药,甚至会做一桌好菜。江念很抗拒在有第三人在场的场合下和傅弋寒做爱,但钟驰和方越都是知道真相而且懂分寸的人,不该看的都不会看。
江念微微松了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应付傅弋寒这件事上。傅弋寒的扩张太潦草了,性器强行进入的时候疼地江念下意识踮着脚想要抬起一些躲避。傅弋寒掐着他的腰把人按了回去。
江念皱着眉痛苦地闷哼了声,紧接着就是被迫起落带来的抽插。傅弋寒身高有一米九,肩宽腿长肌肉匀称,和江念的体型差让他很轻易地抱着人以这个姿势抽插。江念在上位被迫承受着,裤子已经因为快速起落的动作掉到了脚踝,他的小腿肌肉一直紧绷着,和傅弋寒的西裤不断摩擦着。
傅弋寒的手握在他接近膝弯处的位置,手臂上已经被江念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
江念在疼痛和快感交融之后,眼神在那排迷乱的黑白琴键上失了焦。他的脚触不到地,坐在傅弋寒身上只能攀着那人的手臂,抓着西服丝滑面料的衣袖。
“慢......慢点......”
傅弋寒在他耳畔粗重地喘息,继续顶弄了一会儿,又把人翻过来和他面对面。江念的颊边覆着一层薄红,耳垂被傅弋寒亲得通红。
性器在湿润的甬道里缓缓研磨,傅弋寒扣着江念的后脑勺亲吻着他。江念快要窒息在这个漫长又凶狠的吻里了。
天边收尽了最后一缕霞光,暮色已然四合。江念被扒光了压到沙发上,任由傅弋寒从后面进入他。厨房的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江念从牙关里泄露出的啜泣一样的呻吟声。
江念恍惚睁眼,好像看到被傅弋寒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亮了。
“有……电话……”
傅弋寒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动作一点没缓,专心地加速顶弄着。
“……哈啊——慢点啊……”
手机又锲而不舍地响了两次,傅弋寒无心理会,但江念却挣扎地很厉害,难以承受的频率让他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
江念在傅弋寒射进来的时候死死抓着真皮沙发的扶手,指尖因为压力着泛白,直到结束后才得以松懈,无力地趴在沙发上,那对好看的蝴蝶骨也随着主人的喘息有节奏地起伏着。
傅弋寒俯下身贴着江念汗津津的背,手臂绕过他的脖颈,用手钳住下巴和江念接了一个吻。
落在一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上还是“顾茉”两个字。一吻结束,傅弋寒瞥了眼手机,就着后入的姿势把手机捞了过来,放在江念眼前,对江念说,“见过面了?”
傅弋寒的声音嘶哑又带着调笑的意味,江念眼皮沉沉的,虚虚睁开眼,没去看来电人的名字,目光落在了傅弋寒悬在接通按钮上的手指上。
江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傅弋寒唇角勾着一抹坏笑,“刚刚那么想接电话......那就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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