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不成久居瑶山母姊探望误会连连(2 / 3)
回树里,从未住过这样像模像样的屋子罢了。
瑶山上的日子,说快也快。自打和那素丹小姐黄了之后,一时间再没其他姑娘乐意跑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山包包来跟执墨相亲,执墨也养精蓄锐,乐得清闲,甚至筑灶耕田,也不管那“君子远庖厨”一说,洗手做起羹汤来。
这么一下子,执墨他娘慌了。儿子相亲不成,竟隐居他乡?当下便带着自己二闺女,腾腾地上山寻他来了。
瑶山上没别的人家,母女俩循着炊烟便找了过来。
不得不说,执墨的动手能力还是可以的。在拥有优秀理论基础的情况下,他完美复刻了一间板板正正的木屋,前有薄田后有深井,让母女俩很是惊叹了一番。
怀着复杂的心情,贺母掀开了执墨家的门帘。谁知掀开后,这心情就更复杂了。
屋内窗明几净,榻上肉体横陈。而且不是自己家儿子的肉体,是不知道谁家儿子的肉体。榻上那人一身粉白纱袍,乌黑鬈发披散肩头。待他转过脸来,更可见其形貌昳丽,明艳动人。
贺母揪了揪手中的帕子,不知如何是好。榻上那人倒是动了,如同在自家待客那般:“二位是来找书材的吧?快请坐。”
母女俩对视一眼,坐下了。
那人面上笑意盈盈:“二位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了。书材正在后院忙活,一会儿便出来,不如咱们先聊聊。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奴家书香。”
“书香,好名字。一听就与我家书材般配的很。”
“???”他们是姐弟啊,辈分都一样的,这名字能不般配么?贺书香有点懵。
“书香小姐芳龄几许?”
“......二十有三。”
那男子面上的笑容凝固了:“二十......有三?二十......也好,我们家也不是在意那些俗规矩的家庭,只要能和书材好好过日子,别的都好说。”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贺书香憋不住了:“您到底是书材什么人?”
男子叹了口气,露出了得体的微笑:“虽然我与书材看上去不像,但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贺母双眼圆睁,差点没背过气去。
“伯母,不必如此惊讶,等下书材来了......哎,书材你来了,快来打声招呼!”
“娘?”
“哎,你这孩子!这事还没成呢怎么就叫上娘了!”
执墨一脸无语:“什么成不成的,这是我亲娘亲姊。你这又是在作什么妖呢?哎,娘您怎么了?”
只见贺母半靠在闺女身上,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贺书香扶着母亲,一手颤巍巍地指着灼华:“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你又说什么了?”
灼华吐了吐舌头:“我说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
执墨叹了口气,连忙上前扶住老母亲:“娘,他瞎说呢!”
一番闹腾之后,灼华乖乖地蹲在一边接受批评。
“我以为又是你哪个相亲对象来了,想给你把把关嘛......”
“你还委屈上了......”执墨好生无奈,向贺母与贺书香解释道,“他就是我先前在信中提到过的,灼华公子,教我如何与姑娘相处的夫子。”
“夫子......”灼华眼睛都亮了,显然是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
“可惜夫子不大稳重。”执墨笑睨着他说道。
“嘿,你对夫子意见很大嘛!”
“不敢,不敢。”
看着二人其乐融融的景象,贺书香眼里有掩饰不去的担忧,看了看身边同样眼含担忧的母亲,她开口道:“这位公子,我们有些家事想与书材谈谈,能否请公子暂且回避一下?”
灼华自觉尴尬,又莫名的有点委屈,扁了扁嘴出去了。
待他出门后,贺书香看向了贺母,鼓励地点了点头:“娘。”
贺母见状定了定心神,挺直了身板,握住执墨的手语重心长道:“儿啊,娘算是明白你为何总是相亲不成了。”
“啊?为何啊?”
贺母叹道:“你总与长相如此招摇的男子在一处,姑娘岂不都看他去了,哪还顾得上看你呢?”
“......娘?”贺书香面上的笑容也凝滞了,“您憋了半天就是想讲这个?”
“对呀,哎,当着那美貌男子的面我还真有些说不出口。”
执墨笑道:“娘,没事的。他先前从未去见我的相亲对象,不会因为这个耽搁相亲的。”
“喔喔,如此便好......”
“不好!不好!”贺书香忍无可忍,“书材,你同二姐说实话,你与那男子真是如此简单的关系吗?”
执墨并未多想便要点头,可头还没点下去便迟疑了——他和灼华还真不止是如此简单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一层输阳气的关系呢!
这点迟疑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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