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居然刚进去就把人肏昏过去了难道这5年里都没全部进到底(2 / 2)
到底比起来,过程慢的像凌迟。
此时的祁洛其实十分不好受,穴肉还在痉挛,不应期的他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
他失神地后仰着头,倒置的视线里两人的巨型婚纱照开始出现重影。
在还剩下1/3在外面时,李宸渊突然双手掐着祁洛的腰,再次全根钉入,然后便开始密密地捣。
整个人仿佛都被这根滚烫的肉桩子填得满满的。有点疼,有点麻,好像也有点舒服。
强烈的刺激让搂在李宸渊背后的手指无意识地乱抓乱挠,李宸渊“嘶“了一声,惩罚似的耸动下身飞快抽插。
“啪啪啪-”
“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其实不是李宸渊想故意欺负祁洛,只是祁洛里面吸的他太舒服了。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他快化了。
“啪啪啪-”
祁洛的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东倒西歪,不停弹起又不停落下。嫣红的小舌垂在嘴角,眼泪和口水把整张小脸弄的湿漉漉的,喉间本能的时不时溢出一阵阵孱弱的哭腔。
“饶,饶了……阿渊,救…啊,啊…”
求饶声被撞得断断续续,身体却诚实的不行,双腿大敞对着行凶者予取予求。祁洛被顶的向床头移动了一小段距离,又被李宸渊抓着脚踝拖回身下继续猛肏。
“啪啪啪啪啪—”
“肚子好烫......停,慢点,唔,要射了。”
“宝贝还有力气说话吗?”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在祁洛耳边释放纯纯的荷尔蒙。
记忆里才认识第一天的小嫩妻,男人却满脑子想把人插到哭。
祁洛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后颈,被迫撅着屁股挨肏。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男人愉悦的低笑,祁洛耳尖不知多少次被人从后面死死咬住,湿热的舌头像在舔吮甜美的果子似的,嘬得滋滋作响。
快速冲刺了百来下之后,李宸渊终于闷哼一声射在了小妻子体内。
射精时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心一跳一跳,祁洛发出一声嘶哑绵长的叫声,身前也痉挛着,射出一小滩稀薄的精水。
射精后变得不那么凶恶的肉刃从摩擦到通红的甬道里缓缓抽出,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祁洛也还是立即发出了痛苦中带着甘美的鼻息。
最后两人当天还是没去成医院,直接又睡到了隔天早上。
李宸渊一大早便起来做了两人份的早餐,回到卧室把祁洛又亲又摸。
下床时祁洛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男人急忙一把扶住他,吃饱喝足心情也很美,“真可爱,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站都站不稳。”
祁洛又羞又恼,时隔5年又再次被做到昏过去。
“为什么我说停你还要继续?”
“你说停的时候。”李宸渊顿了顿,似是想起昨晚的舒爽,嘴角带笑,“为什么下面还要死死咬住我不放?”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了。明明你也爽的不行,以前没满足你是我的错,以后……”
“不要说了…”虽然祁洛承认昨天的确有被爽到,可这恐怖的性快感让他感到有些陌生和害怕。
男人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以后会习惯的……”
“别说了!”祁洛快被气哭了,李宸渊赶紧闭麦,主动抱着脚步虚浮的小妻子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餐。
私人医院里。
祁洛一脸焦急地向陈医生汇报失忆前后的情况。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阿渊下班后来接我,我们先在外面吃了饭,然后……”
大致听完了事情的经过,陈医生目光不自然地避开祁洛脖颈处漏出的吻痕,“吃的是什么药?”
“你开的感冒药。”祁洛把药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陈医生皱眉,“这不是我给的药,看这胶囊的样子,倒像是……”
“是我公司正在研制的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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