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乱成一锅粥(2 / 3)
屋里也好看。”
孟念月噘着嘴,很不情愿地去了北苑。
孟府里最好找的闲人莫过于孟尚轼,他武功不行,不爱读书,也不求功名,更没有成家的意思,平日里就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这花草养得确实明艳,也难怪小江氏会惦记上。
孟尚轼为人敦厚谦和,友爱弟妹,比起其他兄弟姐妹还要时不时地拌个小嘴什么的,孟尚轼基本上就是个好好先生,不反驳,也不站队,孟念月倒是喜欢跟他说话,不担心他会去告状什么的,毕竟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做不来那些小孩子家家的事。
孟尚轼还在花田里除着草,孟念月喊了一声:“二哥哥。”
“诶”,孟尚轼应了一声,抬头就见孟念月一张气鼓鼓的脸,打趣道:“这是被夫子训了?还是被三弟欺负了?难不成这次换个人,那到底是谁,把我家小念月气成这个样子的?”
“你快别猜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小娘。”
“四娘?你又骗我,她向来最护你,怎么舍得呢?”孟尚轼一脸不信,孟念月轻哼一声,并不领情,反驳道:“我才不是她最护的呢,她最护的那个现在可是在那外府待着呢,我啊,算个什么东西呀,顶多就是我小娘给那人找来的替身。”
“你看看你,一生气就爱说这些胡话,四娘疼你,我们这些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算了,不说这个了,二哥哥,你能送我几珠花草吗?我小娘想给那位在屋里添置几盆好看的花。”
孟尚轼发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了过来,挑了几盆名贵的兰花放在推车上,问道:“你说的那位可是四妹妹?”
“可不就是我娘的心头宝。”
“四妹妹要回来了?这事也没听府里的人说起,你别是听了些下人胡诌的话就过来欺骗我,骗我这几珠上好的兰花。”
这莲瓣兰确实贵,而这素冠荷鼎也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她孟念月犯不着为了这几株花草就过来说这么一个大谎,她有些恼怒:“二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从不骗人,不信,你可以直接去问二娘,在这里对我兴师问罪的,也问不出真假。”
见孟念月都置了气,这话不像是假的,孟尚轼赶紧赔罪:“我的小祖宗,你这吃人的脾气还是没改,权当是二哥哥不对。”
“哼”,孟念月仰着鼻子,不再搭理孟尚轼,转身推着那几盆兰花就走。
这孟明月要回来认祖归宗的事情,不到一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孟府,不高兴的可不止孟念月一个人,最不高兴的要属三公子孟尚轲,他是孟江氏所生,从小也听信了父亲的一贯说辞,料定就是孟明月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如此简单让这么一个扫把星回来,孟尚轲心中自然不服气。
孟元氏知道孟尚轲定是要拿自己生母一事大做文章,这孟尚轲六岁便养在自己房中,他是什么脾气,自己也知道一些。孟元氏一直没有孩子,对孟尚轲自然也算尽心尽力,孟尚轲感念孟元氏养育之恩,对她倒也孝顺。
孟元氏素来吃斋念佛,本就不喜欢孟尚轲去翻这些陈年旧事惹得三千烦恼丝。
“你要去哪?”孟元氏出言拦下了孟尚轲。
“五娘,孟明月那丫头要回来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也是才知道,而且告诉你又有何用?明月那丫头本就是孟家的子孙,认祖归宗是迟早的事。”
“爹说过不许孟明月回孟家,二娘这做法是要叫爹泉下不安生。”
“啪”的一声,孟元氏怒砸木桌,手中的念珠膈得手发疼,她眼睛发红,青筋隐隐显出,愤然起身,训斥道:“这种大逆不道的疯言疯语,你也敢说?亏你还读圣贤书,这种厌胜之术的邪道你也信?让孟家子嗣流落在外,这才是叫孟家泉下的列祖列宗不得安宁!你休要去找二娘,现在就在这房中闭门思过。”
虽然孟尚轲嘴上不再说什么,但是多年积下的怨恨哪能三言两语就能消的?当下是被孟元氏拦了下来,但是这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跟他心里一样不痛快的还有孟明心,不比自己双胞胎妹妹,孟明心这些年对孟明月也是有气,想她生母死前的凄凉,孟明心便愈发地痛恨孟明月,就连手里的刺绣都懒得绣了,孟明兰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关心地问了一嘴:“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孟明心索性弄乱了针线,阴阳怪气地说:“你倒是雅兴,还绣得下去?”
孟明兰可不受这无妄之气,应道:“你对我阴阳怪气,我还是那一句,我听二娘的。”
“二娘?你给我看看清楚,那个可不是你的亲娘,我们的亲娘现在可是在地底下躺着呢!”
“这事本就不应该怪四妹妹,总不能怪她不挑个好时辰出生吧?”
“对,她为何早不出生,晚不出生,偏就要那个时辰出来?不怪她,怪谁?”
“我同你说不清。”
“我也同你说不清!”
两姐妹因为孟明月也吵了一回,而且这回吵得还挺严重,平日里第一个服软的孟明兰也没主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