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双手缠上男人的颈脖带着哭腔在耳侧低喘(1 / 2)
季思蕴看着他,深知对方不过是beta,是无法因为信息素而引起莫名骚动的,他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心悸。
他盯着贝荔露出的一点胸口软肉,喉结轻轻颤了颤。
“唔……好热……怎么解不开……”喝醉的贝荔还不自知,仍在扯着自己的衣领,嘴里还偶尔发出几声似有若无的轻喘。身体也在床上胡乱扭动着,腰肢不时挺起又软软塌下,把床压得摩擦出些暧昧的声响。
季思蕴稍微搂着他的腰,把他身下的薄被扯出。贝荔却下意识将手缠上他的脖子,软软的小脑袋还靠在男人的耳侧张着唇瓣喘息。
他轻喘的声音全是很轻柔温热的气音,偶尔声线还会颤抖,或者溢出些哭腔,然后一声一声颤抖着叫道:“好热……呜……帮我脱掉呀……”
季思蕴搂着腰肢的手,很缓慢地往上滑动。每掠过一寸肌肤时,他都会很细微地用指腹揣摩,感受底下的绵软。揉到腰侧某处痒痒肉的时候,贝荔还会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在季思蕴的怀里轻轻发抖,像小奶猫一般小声呜咽起来。
都不需要信息素吸引,季思蕴就觉得有些燥热,只是后颈贴着阻隔贴让他显得没有那么迫切和渴望,反倒是很好地克制住了些不该有的情愫。
男人稍微用了点力,把缠在他身上的贝荔抱了下来,将薄被把他有些微微敞开的身体遮住,深呼吸了好一阵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贝荔起床还是被房东陈叔的电话叫醒的。
他脑袋还有些晕乎乎,手机不知道被卷到了床上哪个位置,还找了好一会才找到。
“喂……?”贝荔迷迷糊糊开了口,“陈叔,不是月底房租才到期吗?怎么又要提前交租呀?我能不能晚两天交……等等……”
贝荔一边说着,一边发现身旁环境的不对劲。床铺软绵绵的,根本就不是他租的那个硬邦邦的木板床。
而且房间也比他租的单间还要宽敞,周围装修简洁但十分大气好看,墙壁上还挂着一副暖色调的几何画,看着就很温馨。空气里也都是香香的,散发着好闻助眠的香薰味道。
贝荔觉得脑袋疼到要裂开了,回忆昨晚的片段,却总是有些零零落落的。他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不由得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直到把腿上白嫩的肌肤都捏到通红发疼,才彻底清醒。
“陈叔……我、我有事,晚一点再打给你……”贝荔连忙挂了电话,整个人吓到站在床上。
受伤的脚刚触及床单就疼得让他叫苦连篇,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于是他半躺着,开始一点点回忆昨晚是怎么来到这样的地方的。
“昨天刚被辞退……然后在商场门口的十字路口遇到季同学……我们还喝了酒……”贝荔数着自己粉嫩嫩的手指头,一点一点细数昨天的事,然后开始震惊,“……那、那季同学人在哪呢?”
贝荔思考着,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扣子都被扯开了,原本系得很紧的束胸也有些松松垮垮的,大半白嫩的乳肉都裸露在外。他有些紧张地把衣领捂住,又去抚摸自己的后颈,阻隔贴也不知何时被扯下了半张,露出些柔软的腺体。
“怎么衣服都扯烂了……昨晚没发生什么吧?”贝荔一手捂着前胸,一手捂着后颈的阻隔贴,有些不安地回想。
然而最要命的是,身为omega的贝荔虽然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但是还能依稀闻到空气中除了香薰的气息,还有一股强大的alpha信息素。
前一天贝荔还在车上很依稀地闻到过,是季思蕴的信息素味道。
贝荔想,所以……这里是季思蕴的家吗?或许他也在?
那会贝荔还只觉得这股味道好闻,根本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现在突然从鼻息里钻入,他便很清晰地嗅到是一股柑橘木质调,清冽又温柔,如同季思蕴本人的性子。这样过于浓烈的alpha信息素,正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理智。
即使贝荔不在发情期,闻到这么强大的alpha气息也有些腿软,脸上更是不自觉潮红起来。
没关好的窗子吹进来了一阵凉风,让贝荔愈加瑟瑟发抖。他很快就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胸口一起一伏的,额头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眼角也有些泛红,全身不由自主起了些敏感的反应。
贝荔以前有些营养不良,导致他的信息素要比别的omega稀薄,这一下子闻到这么顶尖的alpha气息,更是让他难以忍受,小小的一只蜷缩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的,还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粉嫩的乳尖被裹胸的布料碾磨了几下就刺激到突起,变得极为硬挺,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一直带到尾椎骨,直至蔓延全身。他好想去揉,手上动作却变得缓慢不受控制。
贝荔半张着唇角,忍耐着不让奇怪的呻吟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浑身却已经是轻颤不已,偶尔鼻音发出几个旖旎的音节,都羞到他脸颊都微微泛着粉嫩的颜色。
“呜……啊哈……”
身下未经人事的粉嫩肉棒更是战战兢兢地竖了起来,连带着底下那道细细的穴缝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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