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相通的交欢(坐脸、腿心刻字、体内尿射)(1 / 6)
心意相通的交欢(坐脸、腿心刻字、体内尿射)
“段九卿!唔……”
他被一阵狂乱的亲吻纠缠得说不出话,知晓这人身上有伤,也不敢用了劲地推,更是方便了这人撕扯自己的衣物。
“师尊,你疼疼我,我好想你,你让我进去待会儿……”
“不行,你伤还……”
段九卿大概是真的疯了,双眼通红着,撕扯着碍事的衣物,嘴里还强硬地解释着,“都是内伤,双修好得更快……”
周饮玉的衣物很快被褪去,浑身莹白的被按压在一张古红椿木的软塌上,段九卿这副八百年没见过肉的样子,弄得他既心慌又难堪。
察觉到身下人的不自在,段九卿肆意亲吻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他凑到人面前,看着那张因为羞愤变得通红的脸,还有那双带着三分怒气瞪着自己的凤眸,心里只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往外冒。
师尊是个美人,他早在幼年时期便知晓。
如今这人心甘情愿(半推半就约等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许了自己胡作非为的资格,他心里怎能不激动?
段九卿伸出手,去描摹那如画的眉眼,被气恼地躲过。
见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笑的更开心了。
低下头亲了一口,反过来哄人:“我哪回没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轻点,好不好?”
话里说得温柔,可身下的性器却在叫嚣着主人的张狂。
当急躁的幼狼学会在猎物面前收敛心性,说明它经过了岁月的锤炼,获得成长,亦或是,甘愿为爱臣服。
段九卿见人既不看他,又不搭话,他心里也不急,知晓师尊向来嘴硬得很,于是沉下身子,胸膛压着胸膛,耻骨磨着耻骨。
一边动情地吻着人,一边大手在那光滑如雪的肌肤上游走,肆意煽风点火。
他们之间的性事向来急躁,段九卿也心知自己在床上有些霸道,如今突然温柔下来,倒叫周饮玉有些不能反应,轻颤着弯翘的睫毛,开始无意识地回应着,呢喃出声。
他的身体很快在段九卿的身下软了下去,那滑腻的触感有如柔胰,又因多年习武,皮肉下藏着一层纹理清晰的薄浅的肌肉,摸起来只叫人欲罢不能。
谁能拒绝征服一个常年身居高位的美人呢?
段九卿眼里闪烁着红光,反正他不能。
等到人被彻底亲软,面色绯红地躺着不再挣扎,段九卿才慢慢往下移,去嗦吸早已挺立起来的两颗乳头。
周饮玉这里很敏感,他早就知晓,埋头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吞吃了几下,人就被激得微微含着胸,开始急促的喘息。
可他没有挣扎,默许着段九卿的放肆。
他大概不知道,段九卿永远沉迷于他的温柔和纵容,不能自拔。
两颗乳头被吸得高高肿起,周饮玉的呻吟中带了几下倒抽凉气。
他大概是很不习惯在青天白日,赤身裸体的被一点点亵玩,于是一条胳膊挡住了眼睛,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他越是青涩,段九卿越是张狂。
在那高肿的乳头上亲了两口,见它们疼得颤颤巍巍,颇为可怜,段九卿骨子里的破坏欲得到了满足。
一路细碎的亲吻挪到了小腹处,密密麻麻的,周饮玉有点痒,他闭着眼睛开口道:“别亲了,痒。”
所以段九卿就大口的用力吸了一下,引得周饮玉猛得半撑起身子,眼眶微红地怒瞪着他,似在控诉他的不知轻重。
段九卿:“疼了?”
周饮玉依旧瞪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只见施坏者突然低低地笑了两声,笑得胸膛都有了明显的起伏。
他爬起来凑过去亲人,没亲着,就低头在那块锁骨上泄愤。
“嘶,你轻点儿!”
段九卿一只手伸过去摸弄他的鬓发,取笑道:“你怎么这么娇气?一副被欺负到不行的样子,我这,还没开始呢……”
周饮玉偏过头不再看他,心头涌上来一阵悸动。
不是悸动于他的调笑,而是他说出这话的语气和动作,带上了几分明显的宠溺……
刚刚被咬过的地方,此刻被一条烫热的舌头安抚着,“我错了,我轻点儿。”
“嗯啊……”
下体的阴茎进到了高热的口腔里,被一条舌头玩弄起来。
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突然向后折去,喉结滚动了一下,泄出一丝压抑的呻吟,满头的青丝尽数散落着,有几根落在胸前,更显肉体的莹白。
未着寸缕的美人,脸上带了几分难忍的欲望,微阖着眼,仰着头。他腿间还跪伏着一个男人,正在吞吐着一根粉白的性器。
这画面应当是颇为色欲的,可偏偏主角的身上,自带了三分冷雅,让人血脉喷张的同时,又不免心生冒犯神明的罪恶。
段九卿大口吸嗦、吞吃的同时,还不忘抬眼看一下,他喜欢周饮玉的一切,更喜欢掌控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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