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他放在床上,静静地看了他很久,直看得陆俜积累起来的勇气又要散尽,才落吻在他的锁骨处,说:“俜俜,你真漂亮。”
藏着爱和浓重欲望的眼睛说不了谎。
卧室的灯刚才就关了,只留柔和的夜灯,陆俜躺在他底下,终于彻底打开了身体。
*
抵着小腹的东西坚硬滚烫,温热柔软的掌心覆上去,就感觉它类似跳动般弹了一下。
“怎么那么硬……”
它仿佛受到了莫名鼓舞。陆俜握着他那东西,感觉到其上规律又偾张的脉搏,刚在客厅被温柔凉意降温的脸,一下又红透,贴着哥哥宽阔胸膛的小巧圆润的肩头,和纤长的颈,也都染了粉。
“哥哥……”
刚刚被他自己拿来对比的纤薄上半身,叫那有力的宽厚身躯紧搂住,小小的、雪白的乳就被挤得有点儿疼。
玲珑一对,可爱的粒果仿佛也被空气里弥漫的炽热的东西所惑,又似害怕、又似激动地打着颤,叫温热的唇一贴,就温顺地熨服了,连腿都受牵连,伸平了却又不肯完全放弃抵抗,时不时会绷直,时不时又扭动。
那大手往上游走抚摸,陆俜就支持不住地捏紧了毯子,但却一点儿都不逃,怯生生地任哥哥施为。
——除了极其偶尔的恃宠而骄,陆俜的本性就是绵软的。
骆劭宁在他颈间深深嗅了嗅。
洗过澡后遗留的淡淡柑橘香气,纯真鲜嫩,还因为情动的薄汗而散着一点点潮。
“怎么这么香?专门勾引我的?”
陆俜小声说“不要污蔑我,是一样的、一样的沐浴乳,你买的,勾引、也是你勾引我”,骆劭宁就含着他的耳垂笑。
陆俜身下那处柔嫩鲜红的缝细得很,虽然已动情,可松松并着腿时,仍然是拿手指拨开挤进去都艰难。
肯定还不够,骆劭宁知道。
骆劭宁还知道,自己恐怕已经兴奋得有点不正常,所以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太随心所欲。
陆俜感觉到他松开了怀抱,但哪会知道他心里收紧的克制。他只想着,那个地方怎么不停地在流出来东西,让他难堪又羞耻,却又隐秘地滋生出了些渴盼,他只想着夹紧双腿,不要让那些东西流到床上去。
可惜,越是想夹紧,那黏滑的液体就流得越恶毒,专挑着在最敏感的皮肤上行进。
陆俜有些挫败地揪着床单。
突然,那对鸽乳忽地挺立起来,它们的主人说话也有点儿慌:“不能,哥哥,脏啊,不能……”
但骆劭宁根本不理会他在说什么。
偶尔,陆俜也会自慰,可是没有花样,手随便上下弄着,脑子里的,大多数时候就是些不着边际的内容,因为他面对自己时,都会觉得羞,没法想得太露骨;
现在,那不是手,是虽然没那么灵巧,却另有其它美妙长处的器官,他真的抵挡不了。
很快,从未体验过这种强悍快感的陆俜,就只能崩溃般小声呜咽呻吟了。
到顶的时候,陆俜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抽一抽,大腿抖得失控,眼前都似有了些模糊的隐约光点。
许多种感觉在身体周围爆炸,极端快乐带来的余韵居然是痛苦的,无形的气波把他冲来冲去的,让他像个风里的轻飘塑料袋,飘啊坠落啊打转儿啊,够晕头转向了,至于那个多余的地方淌湿了多大块床单,他当然已经没法管。
他被骆劭宁吻得神志不清,只能口齿含糊地小声说话,喊他“哥哥”,还没喊完,原来松松攀在骆劭宁后背的手又骤然捏紧了——有两根手指挤进了他的两腿间,浅浅地探入了那处秘密地点。
怪,这回不是半含撒娇的胡说,是真的怪了,而且陆俜形容得出这种怪。
就像检查扁桃体的时候,医生拿的那种小压棒,压在舌头上,还往里边探,没有到非常难受的地步,总归不是舒服的。
这种不舒服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内里根本没被触碰到的位置产生的刺痒,细细的,麻麻的,仿佛有小小的电流滋滋穿梭其间。
被爱抚时,陆俜会觉得痒,觉得软,可现在的感觉,又不完全是酥痒,又不完全是绵软——这种奇怪的触感是“硬”的,是实实在在的,侵入式的,扑得很凶猛,令人喘不过气。
陆俜终于想逃了,哪怕暂时逃离这种密集到没有间隙的性快感,也是好的。
他拱起腰,努力想离那手指远一点儿,却被抱起来翻个身,背对着骆劭宁。
胸被揽着,小腿被压着,陆俜就再没法乱动,只好努力撑着手臂。他听见耳后骆劭宁的轻笑,那两根手指终于又被拔出来,沾着的东西,则被抹在他那张满是红晕的美丽脸颊上:“很湿了。”
他没有出声,贴着他的骆劭宁似乎还觉得不够,侧过头,叼着陆俜手臂内侧的肉轻轻一舔——
“宝贝,说点好听的话?”
陆俜不敢说,他只想讨饶。
“哥哥、这样、这样我,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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