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 / 3)
、回答什么?”
他似乎在笑,耳边只能听到一点气声:“就说‘好,谢谢爸爸’。”
陆俜照样回答了,门外静了会儿,才说:“怎么又道谢,跟爸爸不用那么客气。”
陆俜已经被骆劭宁翻了个个儿,含住了嘴唇,回答不出什么了,他用最后的一点神智,努力听外边的动静,听到那脚步声走远了,才终于浑身一软,发出了一声很轻的、近似哭泣的嘤咛。
为什么这个吻会有那样恐怖的快感?陆俜不确定原因,但他确定,哥哥是在故意欺负自己,不然怎么解释他往自己并紧的双腿间挤的手?
他只穿了一条宽宽松松的中裤,那手很轻易就探了进去,抚在大腿根和……
陆俜感到阵无法自抑的酥痒,和一股难以控制的潮湿。
这回他真怕了——不是怕可能会发生的事,是怕这事可能发生在这里,此时此刻——哆哆嗦嗦地拉好裤子,跑进卫生间锁上门,说:“不能、不能现在,人太多了,好多朋友同学,什么的,会被、被看出来的。”
骆劭宁又在笑:“所以,刚才问你,晚上带你出去玩,好吗?”
骆劭宁就是这样的,他不在乎的时候,一句话能说得九曲十八弯,别人能不能领悟意思,他不管;但他愿意的时候,说什么目的,都光明正大。
陆俜也知道这其中的意思,看着镜子里脸色酡红的自己,说:“好。”
宴会结束后,骆劭宁真的跟杜观凌说带他出去玩。杜观凌叮嘱他“自己有点分寸,不要带坏俜俜”,他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陆俜带到了这间风景区里的幽静度假别墅。
哥哥太喜欢欺负自己,陆俜偷偷咬牙决心要让哥哥也吃点苦头的,所以才说什么“嫉妒”一类的由头(当然,其中也有真的嫉妒的成分),哪知道也行不通,还得知自己的嫉妒,是嫉妒了个空气。
高兴当然也是高兴的,但要让哥哥吃苦头这项目标,他却什么招也没有了。
除非——
感受到贴在一起的地方那硬硬的触感,陆俜的手也悄悄往那儿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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