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当晚被夫弟胁迫做爱/在婚床上被操射还被小叔内射尿身上(6 / 6)
人的进出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又能撞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上。粗长的肉棒抵在深处,开发着那里新的敏感点,连他都不知道他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他还以为欧阳鸿进到的就是他肠壁的最深处,可小叔子的阳物明显更粗而更长。
接受陌生肉棒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异质而突兀,在以前的温柔性爱中他从未体验过这些。此刻的林叶一边被迫接受着肉体上强烈的快感,一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淫乱的身体感到羞耻。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淫乱不堪的一面,只是被插了几下肠液就喷泉一样冒水,刚刚射过一次的身体此又硬了起来。
“他妈的,你的淫液把整条床垫都弄脏了。”欧阳金的话不堪入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自尊心,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从脸红到耳根。
那人用力抽插几下,然后全部射在了他里面,随着穴肉的收缩,大片的白浊喷涌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干涸的精液和未干涸的精液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
欧阳金砸了砸嘴,好像还有点不满意似的。林叶刚把脚放在床上,腰肢已经酸软得不能动弹,可他的身体忽然被抱起,随后他以狗爬式四肢着地,脸被狠狠地按在床单上。
与此同时,他的屁股被高高地抬起,那是仿佛母狗交配一样的姿势,也是等待的姿势,更是臣服的姿势。最脆弱的生殖器就这样暴露在对方面前,仿佛渴求着对方的支配。
没有温柔的询问,没有四目交接的热情,这是最朴素最自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所有的兽类都具有的本能的姿势。
欧阳金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漫不经心中带着兽类的敏感和狡猾,永远蛰伏在在黑暗里,耐心地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那人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脚踩在他头上,仿佛掰开水蜜桃一样分开他的桃臀,扶着粗大的肉茎直接进去。
他的腰肢被固定好,仿佛炮台一样承受着那人剧烈的撞击,阵阵肉浪声响亮而有节奏。他的双手被按在身后。随着身体被腰胯撞击,他的头颈也一次次陷进床单里,那人驾驭着他仿佛骑手驾驭着马,而自己的双手就是缰绳。
没有什么平等相待,也没有什么温柔缱绻,现在的他与其说是这人的性伴侣,其实更像是奴隶和肉便器一类的东西。头被这人踩踏着,屁股更是抬高了以迎合这人的进入,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是为了让这人更爽。这人随心所欲地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正如恶劣的小孩摆弄着手里的洋娃娃。随着这人用力顶胯,他感觉到里面再次喷出了灼热的体液。
他的身体由于过度使用而抽搐不已,由于呼吸不畅而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床单上,可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候他的肉棒也开始吐精,只是这次更加稀薄。他低头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液体,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那人毫不顾忌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的腰腹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上面遍布干涸的白色液体。随着那人缓缓抽出,他的屁洞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肉壁上还挂着许多粘稠的精液,那些精液仿佛蜘蛛网一样挂在那里,仿佛白色的项链放在红色的丝绒上。
林叶实在坚持不住,身体颓然倒下,已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那人起身,用脚把他翻过来,他面孔朝上,泪水和唾液已经糊了满脸,完全就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哪还有半分之前冷淡自持的模样。
斜上方,欧阳鸿仍旧那样平淡温和地看着被沾染了满身污秽的他,他胸口满是咬痕,屁股被打得通红,双腿颤抖不止,腿间的白浊流了一床。
然而身上那人尚且觉得不够一样,拎着自己的肉棒,从马眼里喷射出澄澈的尿液,瞬间尿骚味混合着精液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他的头上,脖子上,腰上,d到处都是那人的味道。那人尿完抖了抖,然后把那东西凑到他面前,用他的脸把马眼处的尿液擦干净。
”真是淫秽不堪呢,哥哥在天有灵,知道你被我操得这么爽,一定很高兴。”这人拍了拍他的脸,
“嫂子,跟我做爱的时候,你想过哥哥么?”
林叶浑身一震,仿佛虫子遇到了盐一样蜷缩起身子,仿佛这句话比之前的所有侮辱和强迫都有杀伤力。
在和这人做爱的时候,他不自觉地被着粗暴的性爱牵引,被强悍的肉块征服,连脑子深处似乎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震颤起来。
他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了丈夫,忘记了丈夫给予他的温柔性爱。他极力想要回忆,可是满身都是他和欧阳金的荷尔蒙气味,丈夫留下的味道已经被淹没了,仿佛小池塘被大海淹没。
欧阳金穿上衣服,把脸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已经是我的了。”
林叶面色惨白如纸,看着那人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明天在床上等我。”
他知道林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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