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变故 舔菊破屁眼处前奏(2 / 2)
于他的奖杯的时候……
还有——
那扇门被缓缓打开的时候。
微湿的头发,性感的喉结,深琥珀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程欢的灵魂,薄削的嘴唇仿佛随时可以从他的颈上撕咬下一块肉,宽敞的胸膛上还淌着未干的水珠,白色的浴巾随意地系在腰间,向崇盛浑身都散发着顶级雄性的荷尔蒙。
他轻瞥着程欢,眼里全是漫不经心,但隐藏在深处的情感,却是绝不逊色于大海的滔天骇浪。
棋逢对手。
从那一刻起,程欢就知道,向崇盛是他要攀登的山,他会攀上他,拥有他,征服他。
唇与唇烙印。
他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
不是法式湿吻,也不是蜻蜓点水。
只是虔诚地,比虔诚更虔诚地,将嘴唇贴在一起。
他们互相是彼此的毒药和解药,他们互相是彼此的神父和信徒。
而所有最真挚的,最美好的,此刻都凝聚成了烟花,绽放在彼此心上。
*
钟表上的指针一点一点滑向12点,屋内蓝色的鱼缸灯像鲸一般侵吞着昏暗的地界。
“可以给我吗?”
向崇盛的手指痴迷地流连在光洁有弧线的背上,一路向下越过白皙的臀丘,向两股间隐秘而无人惊扰的深处探去。
“我想要全部的你,程欢。”
他反复地呢喃着,仿佛一句话重复一百遍就一定会成为事实。
程欢趴在床上,牛奶般丝滑的绸布吞噬着他向柔软的床微微内陷。
他捂着头想自己现在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让向崇盛摸那个地方。
阴道子宫对程欢来说是多出来的器官,就像是坏掉的阑尾,口腔里的智齿,不割不拔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就算给向崇盛操了,他也没有太大感觉,他只把这套生殖器官当成武器,向盛绍华复仇的武器。
但是现在,向崇盛摸得是他的肛门。
肛门,那可是排泄器官。
屁眼给向崇盛操了算怎么回事?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看,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本不应该发生在程欢身上。
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个角度程欢刚好能看见蓝色鱼缸里游着的热带鱼,他侧着头蔫蔫地觉得自己也像一条热带鱼,沉溺在昏暗的大海里,不愿醒来。
一个温软的东西贴上了他两股之间,一瞬间程欢头皮都麻了,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但向崇盛把他摁得很紧,他根本动弹不得。
被仔细清洗过的菊花软软的,向崇盛灵巧的舌头钻进了那个隐秘的小洞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出着,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狠,好似要把程欢的五脏六腑都舔过一遍。
向崇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心里,用自己的体温融热了之后,再缓缓送进程欢的菊穴里,他的动作很温柔,程欢的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很强烈的不适。
与之相反的是,是程欢的灵魂在被反复拉扯。
理智告诉他要停下来。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程欢,我爱你。”向崇盛的吻细细密密落在程欢露出来的白皙纤长的后颈,那是他最爱的地方,是程欢最脆弱最楚楚可怜的部位,“给我好不好,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程欢能感觉到向崇盛炙热的雄性器官已经抵在那本不应该承受性爱的小洞前。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好。”
他听见他自己这样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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