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杨聪秦蓝(深柜女装癖受/OE)(4 / 8)
她的小姐脾气仅限于总是让你陪她逛商场然后当她的拎包小弟,至于其它,比如花销结账,她总是抢着来。
我没想到会在三里屯碰见杨聪。
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联系过了,他也许是生我的气了。
我假装没有认出他来继续往前走,旁边的付岑岑却拉住了我问:“那好像是你哥哥吧?”
我奇怪她是怎么知道杨聪的,她却先挥着手冲杨聪那边喊了一声。
杨聪和他身边的女人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走了过来。
“哥哥,你们也来逛街啊!”
大部分时候我都很喜欢付岑岑自来熟的性格,但这时候是个例外。
“女朋友?”杨聪笑着问我。
我没有答话,付岑岑笑嘻嘻地说道:“快了!”
杨聪又介绍他身边的女人,果然是那位女老板,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是保养得很好,成熟而有魅力。
她提出一起吃个饭,我借口说身体不舒服要回学校了,杨聪便说开车先送我们回去。
付岑岑在车上问他,那个女人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杨聪否认了。
“她拿我当弟弟,我把她当姐姐,而且她现在可不是单身。”
我抓着安全带的手微微松开,抬眼看向驾驶座上的他,发现他也正在通过后视镜看着我。
06.
跟付岑岑分开后,杨聪送我回寝室。
他很久没走这条路了。
“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啊。”他笑着说。
我不做声。
“还是说,你觉得应该和那样的女孩子在一起对你比较方便。”
这话刺痛到我了,我敏感脆弱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爸妈是怎么离婚的?”
他沉默。
“因为没钱。”
“因为争吵。”
“因为感情被生活消磨成了怨恨。”
学校放寒假了。
付岑岑闹着要跟我回贵州,我不愿意。
“为什么啊?我会乖的,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这不是她给不给我惹不惹麻烦的事情,而是我害怕她会被惹上我家的麻烦。
“付岑岑,你是女孩子,”我揉了把她的头发,“有些事情不需要你做到这个程度。”
回家那天,父亲已经做好了饭,聚集了一堆亲戚朋友来为我接风洗尘。
他炫耀着我在北京的生活如何如何的好,其他人又向我介绍他们家的孩子怎样怎样,希望我能怎样怎样。
全都是我所厌恶的对话。
我究竟何时才能逃离这样的生活,付岑岑究竟是不是我所需要的那根稻草,我都开始迷茫了。
我好像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是我的真心,还是我的渴望。
来到地下通道的出口,我以前曾和朋友在这里喝了一夜的酒。
“你咎由自取。”
我当初是这么跟她说的。
现在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还给我了。
夜半,杨聪给我打来电话。
“你在哪?”
“你管我在哪!”
“你喝酒了?”
“我就是喝了怎么样!”
“……秦蓝,付岑岑到你家了。”
就算付岑岑再怎么喜欢我,她也终究是不会懂得我的。
“秦蓝!”
她在逼仄宅小的红砖房中,坐在廉价劣质的沙发上,与她昂贵的一身打扮显得那么违和。
她骗了杨聪,说是我让杨聪送她来我家的。
“我觉得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在乎要做到什么程度。”
“可是我在乎。”
我庆幸现在是深夜,庆幸还没有别的人见到她,以至于我们都不必太过尴尬:“付岑岑,你越过了我的界限。”
“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
父亲已经打听到了付岑岑的家世,显然非常兴奋。
“那姑娘是上海人啊,你们什么时候谈的怎么都不跟我讲一声?”
“我们只是朋友,”我将付岑岑送走后,还要独自面对父亲的追问,“而且我们也高攀不起人家。”
“你怎么说话的!你都考上北京的大学了,怎么就配不上人家了!”
“因为你。”
在父亲动手之前,我摔门离开。
杨聪在外面的巷子灯下等我,他向我道歉:“对不起啊,我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哥,你不要跟别人一样。”
我哀求他:“我不想让你跟别人一样。”
这是长大以后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07.
“别人”。
这个词在我的划分领域里,是我所讨厌的人。
是我父亲,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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