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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床上厮混了一个下午,米勒最后射了两次,一次顶在深处,射得很满,另一次射在艾柯的小腹上。
艾柯躺着,仍在享受性爱的余韵。米勒从浴室里出来,问他:“晚上吃什么?”
他稍微提起点精神,说:“有番茄吗?”
米勒点头。
“番茄炒蛋!两个鸡蛋,谢谢。”艾柯高兴地从床上弹起来,去浴室里做清理。
哨兵沉默着下楼,冰箱和厨房都在一楼,占着一个独立的房间,另有两个房间分别用以简单的手术治疗和医疗用品的存放。他熟门熟路用两个鸡蛋一个番茄炒了菜,用微波炉热了一块有些粗糙的麦饼,自己又拿了一支营养液,把沙发套换了,东西都摆在前面的茶几上,等着他的主人下来享用晚餐。
艾柯仍然披着那件墨绿色的风衣——这次穿了内裤。他脚步轻快绕过来,电视机还未关,正播着一部自然纪录片。两人肩并肩开始吃晚饭。
静谧的夜晚笼罩塞勒坦。一切战火此刻都仿佛远离了这片萧索破败的地区。
今夜有多少人能拥有美梦?
艾柯不知道,但他自己肯定不会有了,因为在半夜睡觉的时候,有几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现在他正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胁不许睁眼。
“你们是哨兵?军人还是雇佣兵?”艾柯镇定问道。
“别废话,药在哪里?”挟持着他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什么药?”艾柯一边说话,一边调动起精神力。他的老师曾经教过他,要如何有效应付哨兵,如何有效应付普通人士兵,身为向导,他的手段可以很多变。
——四个人,都是哨兵,配合默契,训练有素,不像雇佣兵,有人受伤。
——可以碾过去。
“所有的药,听明白了吗,所有的!”
“哦,所有的药我都放在——”
同一时间,所有人的脑海里都响起巨大的轰鸣,参与战斗前由白塔向导构筑的精神屏障瞬间破碎,洪流一般的精神力席卷过他们的精神图景,带来剧痛,三个人连惨叫也没发出就直挺挺倒了下去,剩下拿着刀威胁的那个也被一记过肩摔轻松撂倒。
敲门声在最后一个人倒下的同时响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三下,克制又礼貌。
“进。”艾柯说。
米勒打开门走了进来,顺便开了灯,同时窜进来的还有一头不似真物的狼——毛发边缘都冒着淡淡的蓝光。他手上牵着一根绳子,连系着另外三个被捆成粽子的“强盗”,都垂着头像垃圾一样被拖进来,生死不知。
艾柯吩咐:“全部扒光,绑起来。”
他自己没有动手,这些人的装束都很专业,皮带、各种带子交错叠在一起,还有大大小小隐藏或者外露的口袋、拉链,艾柯不会解,也不想解,因为有次他在野外这么干的时候差点被藏起来的触发式炸弹炸死,但他知道米勒会,并且很熟练。
一共七个人的战斗队伍被扒得只剩裤衩,手和脚被死死捆扎,他们的装备堆在床尾附近,艾柯披了风衣坐在床上挑挑拣拣,那头狼,米勒的精神体,亲昵地趴伏在他的脚边,幽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七个猎物。
不过几分钟就有一个人悠悠转醒,马上察觉到了自己被捆得如同待宰的家畜、毫无还手之力的事实,面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对优哉游哉打量他的艾柯说道:“不论你想做什么,都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丁点消息。”
艾柯好奇地问:“你们闯进我家,还威胁我,就用这种语气?”
那位哨兵如他先前所言,一声不吭别过头去,大有非暴力不合作的意图。
另外一个人也醒了,他倒是沉稳得多,忍着耳鸣眩晕开口:“我们,并无恶意。”
“是吗。”艾柯笑笑,“这跟我其实没什么关系,毕竟你们打不过我。但是呢,我这里是诊所,有病就要治是我的规矩。”
他站起来,缓步走到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会治好你们的精神问题,不过鉴于我们的初见很不美妙,我想你们必须得吃点苦头。”
艾柯蹲下来,平视这个英俊的哨兵。通过先前精神力强行侵入,他多少知道了一些他们的事情,譬如眼前这个人是这支哨兵小队的队长,他们被派去伪装成雇佣兵小队,进而暗杀敌对势力首领或者获取一些重要情报,行动成功与否……他并不关心。
在他的小诊所,他会尽可能治疗这些来求医的家伙,其他的他都不想管。
至于治疗的过程和手段——
他嘟囔:“野狗也应该学点规矩……”
队长觉得有些荒谬,却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陌生而强大的向导仍然愿意为他和他的队员进行治疗,他本来只想着拿到一些缓解症状的药物,只是他感到奇怪,闯进来之前他没有闻到一点属于向导的信息素味道,连属于另外一个高大男人(一个哨兵)的信息素味道也没有多少,这导致他们错误判断了对手的实力和身份。
按理来说,无论多么寡淡,哨兵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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