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狂徒段小鸟(2 / 2)
发现丢了会怪我的。”
董颜嘉问:“真的不捅人了?”
“真的。”
她将信将疑把刀把递过去,防止割伤段馥的手,“那你要答应我啊,千万别干这种事了,要不然被人发现……”
段馥接住刀把,顺势夺过刀,直接压上她的喉管,董颜嘉没说完的话卡在嘴里,惊恐万状,却动也不敢动。
稍微动一下,段馥就能把她直接割喉。
两个人僵持了不到一分钟,董颜嘉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段馥轻声问:“还要多管闲事吗?”
董颜嘉缓慢地摇头,生怕动作快点自己就被划到。
“当啷”一声,刀掉在地上,段馥若无其事地踢到一边,“那就好,还有,以后离段修雅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
“你好像心情很好。”
凌北接他上车的时候,看他丝毫没有上次的消沉,有点意外,随口问了一句。段馥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有吗?”
就这么一会儿,笑又没了。凌北暗暗可惜,他应该多笑笑,段馥的脸不笑,容貌实实在在就打了折扣。
到了地方,司机下车走人,把钥匙留给凌北。他下了车,却不是扶段馥下来,而是把准备出来的段馥又推回后座上,自己压上去,顺手关了门。
“有阵子没给你检查身体了。”他感觉车里的空气有点热,扯了领带,“给我看一下,他在你身上留吻痕了吗?”
“你也觉得他恶心?”
凌北有点意外他会这么直白说出来自己的感受,顿了顿,“恶心当然也有……我只是担心你拍戏的时候入镜不好看。”
“你只担心这个吗?”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担心。”凌北安抚地揉乱他的短发,“不高兴了?”
段馥在他大手的遮掩下,脸阴沉下来,“你们都觉得,我没有不高兴的权利,对吧。”
“不,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段馥,你听我说。”虽然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但是凌北很快察觉他情绪不对,及时打住,“你以前跟我说过,你不会生段总的气,我以为这件事你没有很抗拒,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不会生他的气,我就不能生别人的气吗?”
“段馥。”凌北居然说了跟董颜嘉一模一样的话,“冤有头债有主,你是段总推给刘先生的,你生他的气,给他脸色看,可以说跟对段总没有区别了。”
“我知道,哪怕是个泥人捏的都有脾气,何况你确实——”他刚想说段馥这些年一直被圈养,意识到自己差点露馅,又赶紧憋回去。
“确实上当了,是吗?”段馥冷眼看着他,“怎么不说下去了?段修雅也堵你的嘴了?”
“如果不是我偷看他手机,是不是这辈子都不知道,他准备跟别人结婚,甚至跟别人上过床?”
“段馥!”凌北发觉他们的谈话开始往危险的方向走,“这都不是你我应该关注的,段总他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个人生活,就算他哪天真的结婚了,这也不是你可以改变的。”
“这么多年了,你既然愿意做他手下的艺人,就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他都把你推到镜头面前给那么多人看了,他怎么可能还把你当成唯一呢?你要想清楚,你——”
“胡说。”段馥一字一句道,“你胡说。你在挑拨离间,他不会跟别人结婚,他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再说一遍,他是我一个人的,你也不许惦记,董颜嘉也不许,谁都不许。”
性爱的开局就这么针锋相对,实在不是好的开始。凌北尴尬地准备把外套穿回去,又被段馥一把扯下来,“继续做吧。”
“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话——”
“不可以告诉段修雅,我刚刚说了什么。”段馥主动解开衣服贴上来,“只要不说就好,我这一晚上都是你的。”
“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凌北看到一只隔着栅栏对他张牙舞爪的金丝雀,自以为凶狠慑人,其实天真得可笑。他好像有点理解一开始段修雅怎么从那些孤儿里一眼看中他。漂亮的孤鸟很多,只有段馥是挣扎着的,不甘的,不甘被作为玩物的命运,不甘一切求而不得。
但他也只会隔着栅栏,轻声细语地安慰:“对,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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