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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天赋,就是才华。这个人能够称王封神,绝不仅仅单靠一张脸而已。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陆偲还意犹未尽,咂咂嘴巴拼命鼓掌:“好听,真好听!你好厉害,太太太厉害了!”

他满面赞叹,脸色激动得发红,目光更是亮得仿佛燃烧起来,那副模样就跟其他那些狂热粉丝毫无区别。

照理说梅凌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然而出现在这个人的脸上,不知为什么就让人格外愉快呢?

梅凌嘴角一弯,招招手:“过来。”

等陆偲过去之后,梅凌拉住他的手让他坐下。钢琴凳很大,坐两个人不在话下,何况其中一人坐的位置还是在另一人的两腿之间。

一双长臂从陆偲腰间穿过,把他紧紧环绕,看上去他整个人都依偎在身后的怀抱里。

梅凌亲了亲他的耳朵,又在他颈间轻轻啃咬起来,起初似乎只是好玩,但很快就开始发展出几丝暧昧。

当陆偲察觉到这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哭笑不得地说:“我们不是刚刚才从床上起来吗?”

“我又没让你再回床上。”梅凌这么回道,解开陆偲的裤子皮带,扯下拉链,直接把手伸进了内裤里面。

弱点部位被人一手掌握,陆偲不禁浑身颤了颤,声音也变得有点不稳:“纵欲过度……不太好吧?”

“这不叫纵欲……”说完梅凌就吻住了陆偲的嘴唇。

要不然的话,没准陆偲还会问——这不叫纵欲还叫什么?总不至于真的是“治病”吧?

其实对梅凌而言,不论是真治病也好,是假公济私也好,反正他就是想这样做而已。像他这样向来忠于内心的人,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的身体这么着迷,好像一接近就想要,怎么都要不够似的。

此前这人离开两个多月,也就让他想了两个多月,尽管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但是只要想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觉得自己像是服了什么毒品,中了什么诅咒……正因为这个罪魁祸首太久不现身,于是他才生了那所谓的“病”。而这人一回来,便给他排了毒,解了咒。

假如让陆偲知道他这种想法,估计生病的人就得轮到陆偲了吧?因为吐血不止啊……

当然梅凌是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也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

他只要做就好了。

先前在琴键上弹奏的漂亮手指,现在却进入了一个隐秘而幽深的境域,在里面探索着、搅弄着,一下又一下,仿佛仍然在弹奏,只不过奏出的不再是乐曲,而是原始欲望的靡靡之音。

昨晚那次已经做得够狠,起床之前又大肆捣鼓了一次,这个地方目前还处于被完全开发的状态,摸上去无比柔软光滑,而又不失紧致弹性。

梅凌不想再耗时了,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钢琴上。

琴盖还没盖起来,陆偲一屁股坐下去,坐出“铛”的一阵轰响,差点把他吓到。

梅凌恍若未闻,把陆偲的外裤内裤迅速扒光,然后把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拖,释放出丛林中的猛兽,瞄准猎物的巢穴,一口气冲了进去。

入巢那一瞬,他竟感觉并不是他这边主动顶进去,而是被一股吸力嗍了进去。

所以与其说是入巢,不如说是归巢才对啊……

对,就这样,就是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这才是最right。

那边,陆偲闷哼出声,痛得倒抽了大口凉气,却并没有试图推开对方,反倒把人抱得更紧。

反正他不想拒绝,也不可能拒绝得了,那就当然要抓住眼下唯一的支撑。

用个比较阿Q的说法——当人在受罪的时候,只要能少受一分罪,那就算是多一分享受了。

越到后来,受罪的比例逐渐减少,享受的成分不断增多。

即使梅凌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堪称莽撞,陆偲也不会再感到有什么难受。

随着那一轮轮撞击,他整个人几乎被顶得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一次次砸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声轰响,尤其那响声极近距离地从他身后的琴箱内传来,更是震得他耳膜发麻,头脑发晕。

“钢琴……”

他勉强开口,气喘吁吁地说,“钢琴要被弄坏了……”

“坏了就换新的。”梅凌连半点犹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回道。

陆偲眼角抽抽:“你还真是……资本主义……”

过了一小会儿,梅凌毫无预兆地笑了,稍稍慢下来,凑到陆偲耳边低语:“如果你认为我太浪费,那我们就在这里多来几次,把钢琴彻底弄坏,再换新的不就名正言顺了?”

陆偲翻白眼:“你……啊!”来不及讲完的话瞬间变成呻吟,或者说是惊呼。

然后梅凌就仿佛被这个声音所鼓励,朝着那个地方更加势如破竹冲锋陷阵,让陆偲再也收不住声,简直要把嗓子都叫哑。

记得从前跟他做的时候,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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