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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同一种类型的玩多了也会腻吧?更何况这人长得很不赖啊,而且身上有一种,唔……中国人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哦,气质,对对对,有气质对吧?反正我是觉得挺有吸引力的。年纪大点又有什么要紧?比起小孩子经验丰富啊,正好能跟我仔细交流交流嘛。”
“哼哼哼,交流个鬼哦!我看他就不像是给人压在下边的,难不成你还打算给他压吗?”
“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让他压一下我也不介意啊。哈哈哈,再说你不是认为他年纪大吗,我还怕我太猛了他会吃不消呢。”
话说到这儿,两人齐齐笑了起来。
如果说陆偲先前只是无语,那么现在就是已经忍无可忍,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与其说是放不如说是砸,酒水都从杯口洒了出来。
他从椅子里腾地站起来,走到那两个人的桌边,居高临下地说:“我觉得有些事你们还没搞清楚。”
“……”
当陆偲走过去的时候,云震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视线追随着他,只见他对那两人说了一句什么话,听起来像是俄语——事实上的确是俄语,那两人瞬间满脸错愕,随即显得有些尴尬,然后也回了他一句话。
陆偲听了面无表情,再度张口,随着他继续说下去,对方的脸色也是千变万化,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演变成争论。
同样的,陆偲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语速越来越快,听上去就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狂扫猛射,如果化为实质的话,面前的一切早已经千疮百孔。
突然,那个之前向云震搭讪的男人站了起来,伸出手,作势要捏住陆偲的肩膀。
陆偲一把捉住对方的胳膊,身体一转,直接把这个比他高壮一圈的男人丢了出去。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标准到堪称完美的过肩摔。
“……咦?”
陆偲愣了愣,眨巴眨巴眼,自言自语道,“是我吗?难道是被我摔倒的?”
在做出那个动作之前,其实他什么都没想,好像只是惯性的条件反射——一种多次训练而形成的反射。
所以说,他这么多天来的训练确实有了成果,虽然连他自己也没料到效果会这么好。
他再次眨眨眼,忽然一脸兴奋地向云震看去,手舞足蹈地蹦了几下:“云叔云叔,你看到了吗?真的是我做的,我把别人成功摔倒了哎!”
云震几乎有点啼笑皆非,这孩子……叫人该怎么说他才好呢?
——呵呵,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小家伙。
旗开得胜的陆偲并没能得意多久,因为对方还有个同样高大的同伴,再加上那人很快也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二对一,陆偲还是吃亏的。
当然了,陆偲有难,云震又岂会坐视不理?走上前去,一人一拳——仅只一拳,便让两个年轻健壮的男人倒地不起。
一切结束得太快,陆偲反倒觉得自己失去了练手的机会,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话说回来,把人一拳放倒,这也太厉害了吧?他想,云震应该是击中了对方体内的什么要害,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找准了就能速战速决。
不管怎样都太牛X了,陆偲实在佩服,忍不住鼓掌欢呼起来。
云震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经理连同保安正在朝这边来,想必是打算把闹事者请出去。
发生了这种事,再呆下去已经没什么意思,歌也唱了,酒也喝了,也差不多可以离开。
先前到达这里之后,因为司机有个朋友正好住在附近,云震便让他去跟朋友聚聚,到了时间再过来接。
现在时间还没到,两人没有其他目的地,也不急着回去,就这样随意在路上漫步。
走了好一会儿,云震始终未曾开口,陆偲越发忐忑起来,试探地问:“云叔,你是不是不高兴啦?”
之前的那场冲突,陆偲并不认为自己有错,但是云震好像还未了解详情啊,没准会以为是他有意挑衅呢,那岂不就误会大了?
云震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向跟在身后的陆偲,终于问:“究竟怎么回事?”
陆偲正巴不得他问,赶紧解释道:“是那两个人一直在谈论你,而且讲的东西越来越难堪……简直不堪入耳,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一说起来还是很忿忿然,鼻孔里用力喷出一口气:“哼,两只白猪,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还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纯属欠揍!”
“喔——?”
云震眉尖一挑,眼中泛起层层深奥,“所以这场冲突的起因是在于我?”
“对……也不对。”
陆偲摇头,“你是无辜的,责任完全在于他们那边。那两个白痴,精虫糊了狗眼,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以为你是谁啊?他们凭什么……凭什么……”
越说越义愤填膺,简直无话可说。再想想,有些话说出来也只是污染耳朵,干脆不说算了。
他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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