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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起码,他的口腔很热,摩擦生热再加酒精作用,基本跟一只小熔炉差不多了;舌头很软,而且越来越灵活,简直就像什么调皮的小动物,一再一再挑逗着云震的欲望,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几乎被刺激得不行,呼吸也越发粗重起来,插在陆偲头发里的手指渐渐收紧,几度想要挺起腰,深深进入他的喉咙里去,却到底还是考虑到他会难受而忍耐住了。
那个时刻来得比预期更快,随着输精管一次次鼓胀,男人的精华一波接一波地喷射而出,统统注入到陆偲口中。
陆偲毫无防备,那种强烈的雄性味道直接喷在他嗓子眼,呼吸一窒,差点就呕吐出来。他剧烈地咳嗽着,乳白的粘稠液体被咳得从嘴角挂了下来,滴落在车子的地板上。
云震拿纸巾帮他擦嘴,他把纸巾接过来,想把车里弄脏的地方也擦一擦,却不期然地被云震拖过去,托起他的脸,吻住了唇。
陆偲愕然一怔,旋即感觉到有只手在解他的皮带,他立刻想也不想地将之扣住。
云震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在他唇角轻啄一口:“手放开。”似诱惑又似催促的低语,伴随着一阵温热暧昧的吐息流入耳窝深处。
陆偲但觉后颈发麻,鸡皮疙瘩好像都起来了:“你、你要干什么?”事到如今还问这种问题似乎很愚蠢,也很虚伪,可他实在按捺不住。
“不用怕,只想触摸你。”这话是如此直白简单,仿佛只是在说——走吧,我想带你去散步。
“可是,可是我……为什么……”
陆偲顿了顿,困窘地咬咬下唇,“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虽然刚才云震让他口交,但在他的想法中,男人的欲望上来了,哪还管什么男的女的,不然怎么连充气娃娃都能热卖呢?有得用、用得爽就行啦。
却万万没想到,云震居然吻了他,甚至对他的身体也感兴趣的样子,这……
“嗯?”云震似乎不太理解他的疑问。
只听他咕哝着补充道:“陈子亮都被你拒绝了啊……”所以这难道不是因为不喜欢男人吗?
云震于是笑了,在他鼻尖亲了一下,说:“我只是不喜欢他。”
“……”
——那你难道喜欢我?这个问题瞬间从陆偲脑中闪过,随即就意识到这种想法太愚蠢,直接丢到了九霄云外。
呵呵,只不过是男人之间互相帮忙纾解而已,谈得上什么喜欢,又何须什么喜欢呢?
想归这样想,陆偲仍是感觉有些别别扭扭。之前他给云震做那种事,还可以算是……就当是为上级服务(二逼精神真伟大啊),而云震反过来对他这样那样,他莫名就羞涩不安起来。
然而他的抗议和挣扎都被云震牢牢压制,用嘴堵住他的嘴,用手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当被那只温暖的大手握住的时候,他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硬了,虽然只硬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总归是硬了。
果不其然,他其实也是想要的啊……
说什么为别人服务,其实又何尝不是满足他自己的私欲呢?
总之还是那句话——他就是喜欢男人,也喜欢触碰男人的身体,当然,同样喜欢让男人来触碰他的身体。
随着那几根手指的温柔抚弄,陆偲只觉得下半身不断充血,似乎有越来越多的热量往那一处聚集而去,在对方的掌心里发硬发烫。
当血液都集中到下半身之后,头上的供血自然就不足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的脑袋是长在腿间呢?一旦被欲望占了上风,理智什么的就得统统靠边站。
更何况,不要忘记他还喝了酒……
他能够抵抗到现在,已经堪称奇迹。
当云震觉察出他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便将他抱起来放到双腿中间,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手中一边继续动作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朵与脖颈。
他的耳垂不大不小,咬上去软乎乎的,口感甚好。他的脖颈光滑修长,当他意乱情迷地昂头呻吟的时候,宛如天鹅引颈,还依稀散发出清香诱人的气味。
当然,云震知道那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气味。硬要说的话,其实是一种生物发情的味道,俗称荷尔蒙。
手里的东西已经坚硬到极致,云震认真端详过,陆偲的本钱不错,至少比起一般人要好,不过看在云震眼中却始终觉得可爱,几乎爱不释手,以至于直到陆偲射精都还有些舍不得。
陆偲射出来的东西量很大,并且浓稠,明显是已经憋了许久——这一点也让云震感到有些意外地可爱。
其实单从外表上来看,陆偲生的是一副明媚风流相。不过,另一部分则是相由心生,他的内心,或者说他的灵魂,为他的长相另添了一股清妙的灵气。
云震用纸巾把他仔仔细细擦拭干净,期间他一直毫无动静,起先云震以为他在害羞,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睡着了。或许应该说,是因为承受不了酒精的麻醉、心情的矛盾纠结、再加上高潮的震撼刺激——诸此种种混合冲击,最终晕迷过去了。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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