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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止,似乎整个空间的气息都停止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脸色一沉,冷冷地带着点傲慢与嘲弄道:“人为求一个爽快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哼,想射就射吧,现在问你也是白问。”
说着,终于松开了那只要命的手。
也许是因为快感已经被压着太久,挤压到了异乎寻常的强度,强到甚至与痛苦有些混淆不清,释放的瞬间陆偲就像一条遭到电击的鱼般浑身抽搐,脑子一片空白,旋即翻着死鱼眼半休克过去。
当然后来他还是在一阵阵律动中被迫醒来,只恨自己怎么没能彻底昏死过去。
——时间回到当下。
命根子再次被这个人掌握在手中,陆偲简直又有想哭的冲动,实在是有心理阴影了。
蓦然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来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梅凌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接通电话的同时,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陆偲猛地一抖险些惊呼出声,连忙捂住嘴巴,想把那只手拽开,结果却被捏得更紧,惩罚似的用指甲在顶端刮了几下。
顿时欲哭无泪,望着一边戏弄自己一边还在从容讲电话的人,想说什么但又不便打搅。
好在整个电话总共只讲了寥寥几句:“到了是吗?……还没有……随便,你在楼下等着也可以……嗯,就这样。”
通话到此完毕。
陆偲听出了端倪,眼前绽放出一线希望之光,问:“有人来找你了吗?”
梅凌说:“嗯,助理来接我。”
梅凌的助理有好几个,而能够如此精密掌握他动向的,只有张晚,这个时间过来接人也是昨天梅凌留给他的授意。
“既然接你的人来了,那我们……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吧?”陆偲试探道。
看着他眼里掩饰不住的窃喜,梅凌深奥地笑了,把腰往上顶了顶,让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硬度:“你问问它可不可以不做?”
陆偲囧了:“可是,可是让别人久等不太好吧……”
“既然是我的助理,等我不是应该的吗?”满不在意地说完,梅凌扣住陆偲的腰作势要动。
陆偲一个激灵,连忙紧紧按住对方的胳膊,急中生智道:“那我用嘴可以吗?让我用嘴帮你好不好?我那里……那里真的很难受,吃不消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待会儿他恐怕就可以直接去看肛肠科了。
听闻他的建议,梅凌微露一丝怪异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嘴上功夫有多糟糕?”
陆偲汗了汗:“呃,我会加倍努力的……”
梅凌无语半晌,扣在陆偲腰上的手忽然把他抬了起来,往旁边一放,旋即起身,一边下床一边说:“算了,今天先放过你,下次再让你补回来。”
陆偲先是为逃过一劫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倒抽口气:“下次?”难道还有下次?!
没理会他的反应,梅凌径自进了浴室,身下欲火在淋浴的过程中渐渐熄灭。
昨晚毕竟已经做过三次,欲望并没有那么饥渴,之所以先前会袭击睡着的陆偲,其实是因为——之前睡觉时梅凌记得这人是躺在自己身边,当他在半睡半醒之间想伸手抱人,却抱了个空,睁眼一看,发现那人躲在大床最边缘,仿佛对他避如蛇蝎,瞬间就令他冒出一股邪火。
当梅凌回到卧室,陆偲正静静侧躺在床上,背影呈现出流畅的曲线,堪称优美如画,直接可以拍成照片裱起来,挂在墙上供人观赏。
事实上,如果现在绕到床的另一边去看他正面,那么你会发现他脸上是一副世界末日到来般的绝望表情。
梅凌打电话把张晚叫上来,张晚还给他带了一套干净衣物,他拿到后就在客厅换上,全然不顾忌张晚在场。反正张晚始终目不斜视,仿佛就算天崩地裂他也不会动摇分毫。
换好衣服,梅凌说了句:“你再等我一下。”
重新回到卧室,见陆偲还保持着那副静态画的模样,梅凌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扬声说:“我要走了。”
绝望状态中的陆偲一动不动,慢慢张口,声音轻飘飘地荡过来:“再见,请慢走。”
梅凌眼帘一眯。居然背对着他讲话是吗?
走到床边,弯下腰倾身而去,一口咬在陆偲肩上。
陆偲惊呼一声痛得直躲,在床上打了个滚,再抬手往肩上一摸,居然真的摸到了血丝,简直不知道是该崩溃还是该抓狂:“你你你……你咬我干嘛?”顿了顿,忽然满脸黑线,“你该不会是很久没进食了吧?”
梅凌:“?”
……他还真的被当成吸血鬼了吗?
白皙剔透的面颊上缓缓拉开一抹微笑,阴森森道:“是啊,如果你再不给我坐好,我就拿你当早餐了。”
陆偲忙不迭爬起来,面朝对方正经跪坐,忽而记起自己还赤身裸体,连忙又把双手往胯下一遮。
这动作,这画面,看上去实在是……太喜感了。
梅凌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陆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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